我捂胸的動作,隨後劍眉一挑,嘴角抽了抽。
“你家小姐最隱私的東西藏在哪裡?說!”男子表情陰冷的盯著我,最後一個‘說’字那要命的寒氣,餘音繞了九曲十八彎,震得我小心肝兒直髮麻。
最最隱私的?內衣?小褲褲?我發誓我不想這麼猥瑣的想,可這採花賊太他媽不要臉了!可能是個戀物癖者,專門收集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內衣。哎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還真是個變態,偷看女子洗澡不算,打暈了準備強A(jian)不算,還要偷人家的內衣褲!
“大俠,您先咳咳鬆手”開玩笑,再不鬆手,倫家細小的脖子就要被掐斷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鎖喉功?獲得自由的我狠狠地呼吸了幾下,歪著脖子轉身往衣櫥走去。
腦袋裡融合了二十一世紀的思想和記憶以及這個小婢女本身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好漢,給你。”我狗腿的雙手奉上。
男子接過一看,臉色瞬間煞紅,連手都有點微微顫抖。
不是我幻覺,我真的感覺到房頂上顫了幾顫,男子臉色更加紅,不過蒙著面,所以我根本看不見他的臉色。
但見該男子伸出右手,把繡著牡丹的大紅色肚兜扔在了地上,帶著強大的氣場,右手掐上我的脖子。能換個方法嗎?掐脖子真他媽的不好受。況且姐現在還扭了脖子呢。
“大俠,咳咳咳您怎麼了?”
靠!真沒有職業道德,不是把最隱私的給你了嗎?
“說!到底在哪?”男子加大力道,我被掐的兩眼珠子直往上翻,臉漲成紫紅色。
兩隻手不停的胡亂抓著男子的右手,可力氣根本沒有他大。
男子微微鬆了手,表情陰沉的盯著我。
我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不過那陰鷙的眸子瞪得我由腳底升起一股寒氣。
“大俠,冷靜冷靜我這就去拿!”
噔噔噔跑了去,噔噔噔又跑了回來,臉上冷汗密佈,整個過程,我覺得我歪著的脖子受大罪了。
“大俠,全在這兒了。”我努力扯出一絲討好的笑:“不信您搜。”
“你夠了沒!”男子忍無可忍的一字一頓的咬牙道,看著手裡至少十幾件肚兜,什麼樣式的都有,繡牡丹的、荷花的、梅花的、菊花的、繡鴛鴦的都有。
“還不滿意?難道您想要蕾絲的?這也沒有啊,您這不是給我難做人嗎!”
我發覺房頂又顫了幾顫。
“咳咳不要掐了,再掐就死了。”
“那你到底拿是不拿?”
“真的、全在這兒了。”
“你”男子眼睛危險地眯起,泛著森冷的光:“難道你是細作?男扮女妝作甚?也是為了那東西?”他瞄了眼我沒什麼分量的胸部,似乎愈加肯定了我是個男扮女裝的細作。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著滅亡,就在沉默著爆發。
雖然這不是自己的身子,不過我還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你個採花賊!啊呸!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孃是男扮女妝的了?你才女扮男裝!”我挺了挺毫無證明性的胸脯往黑衣男子身上撞:“老子是男的嗎?老子這麼標緻一美女,你都看不到?你是左眼青光眼,右眼白內障吧?還是眼睛裡揣著大便?”雖然不知道這身體到底長什麼樣子,但給自己漲漲氣勢先。
男子在被我挺起的胸脯撞上的那一刻,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隱去,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跟塊兒鐵板一樣,你想硌死我嗎?”
我風中凌亂的跳起來,揪住他的衣領,標點符號就往他臉上噴去:“你他媽的閉嘴!你說說你啊,不好好做人,你做什麼採花賊?做採花賊就算了,您好歹有點品位,別跟我們這些小婢女過不去啊!沒品我也就忍了,你稍微有點出息行不?還偷女人內衣?沒出息就算了,還死不承認!有點職業道德行不?”
男子此刻用衣袖抹了一把□在外的額頭,眼裡燒起了熊熊怒火:“注意你的口水。”
有那麼一瞬,我甚至想為男子此刻酷斃的樣子喝彩叫好,可看到男子眼裡滕然而起的怒火,這才意識到自己真他媽的犯傻,落在別人手裡,還梗著脖子往槍口上撞,這不是找死嗎?
哎,怪只怪自己被羞辱衝昏頭腦,小混混脾氣梗上來,就控制不住了,不過,他剛才說什麼?這麼醜的?醜就不是人了嗎?
於是我端起了標準中國典型的舊社會婦女式罵法,先是依次問候了該男子的一切女性直系親屬、旁系家屬、追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