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可是……燕子軒猛的坐起來,赤著腳奔出去;“景兒,景兒……來人啊,展青,來人啊,王妃呢?”
她消失了,連同的還有他放在桌上的那把佩劍。
難道,她想不通,要自盡?燕子軒腦袋鬨然一響,身體不由的往後倒,他覺得自己脆弱就了。
“搜城!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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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蓮一席黑衣,手持長劍,傲然立於雪中,目光冷冽的注視著白衣的府邸。夜晚,夾著雪花的風在空中咆哮,像刀刃一樣剮在凍僵了木蓮的臉上。雪風捲過,那修長的睫毛掛著雪花瓣,那麼一眨眼,那雪花落下,化成冰涼的水沿著臉頰滑落。
白衣如期而至,蒼白的俊美臉上有一抹痛楚,他就知道,她回來找他,所以,他一直在等。
果不其然,她來了,帶著一把要將他刃之而後快的長劍,劍峰抵著地上的積雪,上面有一層霧白,她似乎等了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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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說白衣,你就不要掙扎了,乖乖的跟著她走吧,免得被一劍給廢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兩人相視數秒,雪花兩人之間盤旋,揚起她墨色的頭髮,和他的翩翩衣闋。
刀光一閃,她持劍朝他飛快的奔去,那速度之快,讓他幾乎來不及閃躲,那鋒利的劍刃便挑開了他的衣衫,頓時溢位一道淺色的血痕,低落在潔白的雪上,開出一朵妖冶的花。
劍眉一蹙,白衣打量著木蓮的姿勢,眼中更加的疑惑,他印象中的舒景是不會任何功夫的,雖然她會說話之後性格大變,卻從不知道她身手如此之好。
失神之間,她的劍又朝襲擊而來,這次是鋪天蓋地的,幾乎讓他應接不暇,每一招都險些刺中他的要害,每一招都有取他性之強勢,而她的目光沒有半點遲疑。
衣服破裂的聲音,鮮血再度從他身上綻開,她身手,非常好,像是經過長期訓練的,那力道,那速度,那動作,敏捷矯健。如今,他才知道,原來她是這樣的。謎一樣的女人麼?
“為什麼要這樣?”劍從他頭上掠過,一縷髮絲飄然落下,她厲聲質問,眼中恨意似要將他穿透。
“你以為是我?”心裡沒有的湧氣一絲蒼涼,她那麼的不相信他!
“難道不是你嗎?”手上幾乎沒有力氣了,她真的想殺了他,這個她來到世界張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男人。
“不是我!”
“滾!他媽的,不是你,是誰?”劍太重,她扔掉劍,徒手開始攻擊他,直拳,勾拳,翻身踢,璇踢……
“舒景,你瞭解我!”她攻擊太過強大,他不得不還手,兩人拳頭相交,白衣大聲的吼道。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瞭解自己的。
“可是,除了你們還有誰?只有你們才拿舒府威脅我,替你們辦事,只有你們才想要他們的命!”右肘一抬,用力打住他下顎,頓時疼得他哼了一聲,薄唇間溢位一絲血跡。
“你也知道,我們要他們威脅你辦事!你事情沒有辦成之前我們會動手嗎?你自己想想,我們會一把火燒掉舒府,連你也殺了嗎?”
身體赫然僵住,木蓮就像被雷劈中一樣立在原地,面色很是難看。
她想過了,可是,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她攪破腦子也想不通,她心裡難受,比自己死了還難受。目光一斂,她想起了什麼。那個要同她商量如何慶壽的女人。
俯身,撿起地上的劍,她轉身便走。
“你去哪裡?”白衣一把將她拉住。
“去皇宮,殺舒繞!”
“你?你去皇宮殺舒繞?!”白衣倒抽了一口涼氣,幾乎不敢相信這麼淡漠的語氣竟然是她說的。那給殺字脫口的時候,她竟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好似很平常的事一樣。雖然他清楚兩人有那麼一絲不和,但是畢竟是親姐妹。
“是的,去皇宮殺了那個賤-人!”她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的白衣打了一個寒戰。
“你知道皇宮是什麼地方嗎?你以為你進得去嗎?你去了必死無疑,簡直就是瘋子!”
“我本來就是瘋子,只要我想殺的人,一定要親手刃之,哪怕同其歸於盡!”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不是白衣,那最有可能是舒繞了。
自己的矛盾和舒景已經完全激化,而她恨舒府恨的要命,而且這個戲班是她帶來的,這個壽宴也是她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