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柯側妃最近一段時間,和劉蕊雪爭寵爭的厲害。劉蕊雪肩負著安國公府的興衰,對太子妃一位當然勢在必得,所以,跟紫幽訴說了她的無奈。
紫幽倒也是能理解。至於說到幫她,還不如說在幫自己。兵部尚書是太子的人,她必須要讓兵部尚書和太子分裂,或是把兵部尚書弄下臺,換上二皇子的人。
所以,明天有一場仗要打,她不能不去;而初三、初四,她想多陪陪爺爺和外公,過完初五,二位老人就要回南疆了。
到了永國公府門口,已經有人迎了出來。紫幽不認識,上官凌然稱他吳管家。
別院不是很大,但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荷塘水榭一樣不缺。也有一處梅林,此時已經有不少梅花結了花骨朵,還有很少一部分,已經盛開,置身其中,令人賞心悅目,遐思無限,流連忘返。
對於“帝都四霸”來說,附庸風雅肯定是會的,所以,朱立康就在梅林中擺了酒席。
在座的不止三位紈絝,還有明霞郡主、魏亞娟,以及朱立康的妹妹朱錦詩。
見紫幽戴著帷帽,三人一起衝著上官凌然叫喚。
上官蔚然首先誇張地喊道:“大哥,不至於吧?大嫂我們又不是沒見過,你不用如此防範。”
“就是,嚴重傷了自尊。”魏明睿接著捶胸頓足,“這是把弟弟們當著色狼防著呢?”
朱立康則對著紫幽一揖到底,“大嫂,你不用擔心,我們雖然渾了點,可是我們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戲。一日為嫂,終身為嫂。”
上官凌然一看自己的“狐朋狗友”滿嘴胡咧咧,怕紫幽生氣,剛要呵斥他們,卻見紫幽已經把惟帽摘了下來,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坐下來,鎮定自若,一本正經地說道:“長嫂為母,你們既然叫我大嫂,還不過來拜見?”
幾人一見紫幽被他們一通吆喝,竟然沒有亂了陣腳,反而將了他們一軍,一個個愣住了。
朱立康先反應過來,豎起了大拇指,“大嫂不愧為將門虎女,厲害!三弟見過大嫂,給大嫂請安了!”
說完,一揖到底。
上官蔚然見狀,將朱立康推到了一邊,“哎哎,你是老三,你怎麼搶在我前面啊?”
說完,也是一揖到底,“二弟見過大嫂,給大嫂問安了。”
接著魏明睿也過來行了禮,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紫幽示意詩韻,一人給了一個荷包,然後慵懶地一笑,“頭一次見面,嫂子給你們護身用的。有了這荷包裡的東西,你們想去閻王那裡報到,怕都不太容易了,受傷、中毒什麼的,服了荷包裡的藥,堅持三個時辰沒有問題。只要在三個時辰內找到我,你們的命,就沒人取得走。”
魏亞娟一聽急了,趕緊走過來,衝著紫幽伸出了手,“幽姐姐,你偏心,我們先認識的,你為何不給我呀?”
紫幽上上下下、認認真真地看了她一下問道:“你一年能單獨出府幾次?用得著這救命的藥丸嗎?”魏亞娟一愣,隨即樂了,“嘿嘿。。。。。。也是啊,我還真用不著,誰會來害我呀?”可是哥哥他們就能用著嗎?整天鑽在女人堆裡,難不成女人也會殺他們?魏亞娟下面的話,雖沒好意思說出口,可那眼神就是那意思。
明霞郡主聽了魏亞娟的話,也對上官蔚然說道:“哥,你也向大堂哥學學,別胡作了,找個好姑娘結婚吧。”
看來四大惡霸的真正身份,他們的妹妹也不知道。紫幽想想他們的處境和上官凌然差不多,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了。
就連親人都不理解,他們該有多麼的寂寞和無奈啊!上官凌然也是這麼被人看不起,要不是和她相識相知相愛,除了安王妃和老丞相,怕是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的真實面目。
他們都很優秀,卻被逼做著紈絝,接受著眾人,甚至是親人的白眼。
紫幽沒有說話,親手執起酒壺,為四位男子斟滿酒,又給自己滿上,然後端起酒杯,寶石般熠熠生輝的眼睛,看了四人一眼,沒有輕視,沒有嘲諷,就像看著多年未見的朋友一樣,真誠地說道:“突然多了三個弟弟,我很開心!就像三弟說的一樣,一日為嫂,終身為嫂。嫂子先乾為敬了!”
非常灑脫地一飲而盡,還豪爽地將酒杯杯口朝下,晾給幾人看了看。
三人不由自主看向了上官凌然,那意思是詢問,“你把我們的底,都抖摟給嫂子知道了?”
上官凌然搖搖頭,意思是,“我沒有。”
三人一下子就有些激動了!上官凌然既然沒說,紫幽就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