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並不傻,若有所感,一定有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誰要是妄想得到你,我不會讓他好過的。”男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沈,那張英俊的臉不斷在女孩的眼前放大,直至她的視線完全模糊。嘴唇間又傳來尖銳的痛感,男人鋒利牙齒狠狠咬住,重重的吮吸著。
若語呼吸困難,恍惚的承受著男人的肆虐,耳畔邊,還回響著男人霸道的言語,女孩吃痛的眨了眨眼睛,裡面有少許的掙扎,可最後輕輕放在男人身上的小手,終於回抱了身邊的男人,一雙眼睛,也緊緊的閉了起來。
半晌,這個充滿血腥的熱吻終於結束了,若語低垂著頭,微微喘息著。
突然,臉頰被一隻滾熱的手掌包覆住,女孩的臉被抬了起來,男人的視線緊緊糾纏,那雙黝黑暗沈的眼眸,隱約有浮動的波光。
“小語,我想要你。”
這輕柔低沈的聲音宛如夢囈,女孩被牢牢鎖在這夢幻般的呢喃裡。那幽深的目光籠罩著她,如催眠般,令她完全無法動彈。
女孩張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爸爸!”女孩的聲音細軟而無力,象溺畢在水裡的人一樣,很專注的看向男人。
嘴唇再次被吻住,細細的舔吮,輕輕的噬咬。“嘴巴張開。”低低的聲音裡是全然的不容抗拒。
本能地,若語張開了嘴巴,立刻被一條暖溼的舌頭填滿,她的舌頭被裹住,舌尖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吸。這樣的入侵,竟然有著格外親密的感覺,似乎與以前的親吻,有所不同,儘管仍有點點腥氣,心底卻又有什麼東西,變的越來越深重。
一隻手伸進了過來,緩慢地撫摸女孩穿著睡衣的身體,頸項和胸前被觸控到的地方,一陣陣的酥麻。
“啊……”突然,若語痛吟了一聲。
男人眼神一凝,又在|乳頭上加重了力道,隨即見女孩皺緊了眉頭。
男人連忙放開了女孩的嘴唇,低頭看了看女孩的|乳頭,然後又捏了捏,若語緊閉著嘴唇,眼裡有著隱忍。
男人心涼了半截,目光也變的分外冰冷。
他不會錯認女孩的反映,平時如此力道,若語一定很舒服,可現在那眼裡分明有著痛苦。
為什麼?難道這裡被人傷過?一想到有人玩弄過女孩的|乳頭,男人的頭皮都要炸開了,接著另一件更緊急的事情,需要他驗證。
被子驀地掀開,睡衣快速的被褪了下來,男人又將手伸向女孩的底褲。
“別,別,不行!”若語心下一急,急忙拉住男人的大手,阻止他的動作。
“為什麼?我想要你。”男人說著就將女孩最後一件遮蔽物扯了下來,同一時間聽到女孩說道:“我,我身上不方便。”
慕浩天直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內褲上那薄薄的一條。
“你來月經了?不是才過沒幾天嗎?”男人臉色鐵青,冷聲的質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下午又來了。”若語紅著臉,羞恥的說道,同時心裡很是委屈,這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慕浩天的眉毛抖了抖,心中怒火萬丈。
自己的女人Ru房被摸過了,下面又見血了?說是來月經了,以前她的經期一向很準,從未出現這樣的情況,莫不是和別的男人有染,被幹出了血,編這話來欺騙他?
想想若語沒有訊息的那幾個小時,都是和關士巖在一起,後來,保鏢在學校見到她,彙報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沒出什麼事,可現在,一切都是表面,衣服底下,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腦海中,迅速出現,兩個人,交媾在一起的畫面,男人雙眼通紅,氣的牙齒咯咯作響。這樣子也嚇壞了女孩,她顫著聲音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只不過她來了月經,男人怎麼這麼大反應。
慕浩天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女孩的內褲撕裂,大力開啟女孩的雙腿,緊緊的盯著女孩的肉縫。
“爸!”若語尖叫一聲,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他的腿被他捏的好痛。
男人用手掰開女孩私|處兩團白色的嫩肉,兩片肉唇,被拉向兩邊,將裡面的粉紅小|穴露了出來。
若語羞憤難當,她覺得這個姿勢好難看呀,不滿的踢動著雙腿,隨即想到以前自己來月經的時候,男人也要求行房,今天不會又有那樣齷齪的念頭吧。
白天受了關士巖的侮辱,現在又糟到男人野蠻的對待,若語心中牴觸的厲害:“爸爸,別,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