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畢竟在這個大公司做了好幾年,多少還是有些見識的,可總也得為自己留些餘地:“要是他不吃這一套那?”
男人仰頭向空中噴了一口煙霧,眉心微緊:“我他媽的,花錢請你幹什麼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就不配在輝遠做。”
把電話吼的嗡嗡做響,那頭的助理,還沒緩過神,就聽到了刺耳的忙音。
男人摔上電話後,煩躁的扒了扒頭髮,狠狠的啐上一口:“都他媽的廢物。”
剛想下床洗漱,電話鈴又響了,男人並沒有馬上接起,而是盯著電話機,看了幾秒,然後才伸手:“喂!”
剛發過脾氣,語氣中還帶著餘慍。
“慕總嗎?”電話的那頭,是一把沈穩的男聲。
慕浩天一聽,這不是昨天委託的偵探社的人嗎?急忙坐直了身體,將話筒拿捏的更近些:“我是,有什麼事?”
“慕總,昨天您委託我們調查的事,已經有了些眉目,您看,您是需要我現在過去跟您彙報下,還是等事情查的更明朗些,再說?”偵探小心著問道。
慕浩天由於心情不好,所以別人的一點小紕漏,幾乎被他看成是愚蠢的大錯。
“這還用問嗎?我現在就要知道。”
“那好,我馬上過去,還是要等到下午,或者晚上。”
慕浩天又有摔電話的衝動了,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男人冷冷道:“我說的是現在,基本的情況,先跟我說下。”
還真著急,不過,這位優秀的偵探,是什麼場面都見過的,也不惱。
“慕總,韓小姐,5年一直生活在A市,並且一直都在香格里拉做鋼琴師,她性格較內向,沒什麼朋友,只有同公司的唐經理同她走的很近──”
此時,男人打斷了他的話:“很近是多近?上床了嗎?”
偵探先生略微猶豫,接著答道:“據調查,她周圍的人,有的認為兩個人是情侶,有的則認為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具體情況,需要進一步考證。”
慕浩天叼著菸捲的一頭火紅灼熱,尤如他的備受煎熬的內心。
偵探先生靜靜的等候著那邊的動靜──猜想著是不是他又有什麼問題要發問,可半天後,男人只是輕吐了一句:“繼續。”
“韓小姐現在用的是假名,當然這個假名,也十分真,畢竟在證件檔案中,確實有這個名字和身份編號,這也為她隱藏真實身份,起了很大的作用。”
慕浩天靜靜的聽著,心中細細的思量著,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幫若語那?連她的身份都考慮的如此謹慎。
女孩就認識那麼幾個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涉灰的關士巖,他辦這方面的事,再輕鬆不過了。
兩人明明都斷了聯絡,怎麼又扯到了一起?難道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男人想的過於偏執,越發覺得女孩是個城府極深,利用美色,勾引他人,加以利用的浪蕩女人。
此時,男人無意識的蠕動嘴唇,用牙齒,死命的撕咬著菸嘴,直到粗糙的棉物,侵擾了口中的味覺,才驚覺,自己愚蠢的行為。
“……韓小姐目前住在公司宿舍,待遇很不錯,一室一廳,同她一起生活的,還有他的孩子,韓甜甜,今年四歲,在讀幼兒園。”
男人絲毫沒有驚訝聽到孩子的資訊,可仍控制不住,胸膛內沸騰的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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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親是誰?”慕浩天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飽含的怒氣,將電話那頭的偵探先生震毛骨悚然。
“孩子的生日是XX年XX月X日,按時間來算應該是到A市前就懷上的,您說要我調查,韓小姐這五年的生活,這個父親,恐怕不包含在內。”
慕浩天那一刻,彷彿糟到雷擊,身體幾乎從床上彈了起來。
“什麼?”他下意識的驚撥出聲,腦袋亂作一團,但馬上鎮靜下來,心思縝密的將偵探剛才說的話,回想了一遍。
接著又追憶回若語離開前的情形,那時候,他將若語看管的很嚴,根本沒給她同其他男人接觸的機會,一直只有自己粘了她的身。
突然,男人的眼前,電光閃過,刺眼的一片,射的他幾乎不敢逼視那就在眼前的真相,一瞬間,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心頭,那裡沸騰著開了鍋般,熱的他呼吸困難。
“我有女兒了?”他興沖沖的吼道。
此刻,男人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孩子身份的尷尬,什麼倫理輩分,道德譴責,他只是沈浸在,那個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