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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您看這封信函……天音說白公子在黑鷹堡……”流嵐從一堆密函裡翻出一張皺了的紙,遞過來。
赫連澈沒有接,淡然道:“我早已看過了。你仔細看看,那上面的時間是中秋的前五天,中秋前一天到中秋後三天,亦然一直跟我在一起。黑鷹堡的那個人,並非亦然。或許……”說到這裡,赫連澈不由頓住。
“或許什麼?”流嵐一頭霧水。
“沒什麼。”赫連澈將話嚥了回去,忽而問道:“也沒有云軒的訊息嗎?”
“沒有……”
“查出是何人所為了嗎?”
“是……是盟主大人……”流嵐此話說得小心翼翼,想起之前赫連澈任由白亦然氣走茗璐的事,不由唏噓慨嘆。唉,要不是這件事,估計盟主也不會插手爭奪日魄。因為他本就是盟主了,赫連澈又是他的未來女婿,倘若沒有白亦然出現,這江湖自然是盟主的。現如今,堡主有悔婚的意圖,而江湖傳的沸沸揚揚的日魄又在堡主身邊,盟主不出手才不符合他的性格。
這江湖……怕也要亂了吧……
“退下吧。”赫連澈揮手,末了又叫住欲走的流嵐,“佑辰呢?”
“也在找白公子的下落。”他答,“昨天回來過一次,很快就又出去了。”
“嗯,知道了。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我。”赫連澈疲倦地揉揉額角,看著輕輕關起的房門低嘆,亦然,你究竟在什麼地方?為何不主動與我聯絡?黑鷹堡的訊息網縱橫天下,沒有理由找不到啊……
又過了兩天,煎熬的赫連澈終於得到了有關白亦然的訊息!
“堡主,在榿木鎮發現白公子的下落。”千夜稟告。
“榿木鎮?”赫連澈重複道,表情已然帶了欣喜,“真的是亦然嗎?”
“嗯,應該沒錯。俏皮可愛,大眼睛閃著不安分的光,似乎隨時準備整人。不是白公子又是誰?”千夜的描述雖不好聽,但也貼切。
“那我們趕快啟程去榿木鎮!”赫連澈心中喜憂各半,喜的是終於找到了亦然,憂的是,亦然既已無事,為何不跟他聯絡呢?莫不是生自己的氣吧?氣自己那時候和他分離……
“堡主……還有一件事……”千夜猶豫著,赫連澈給他一個說下去的眼神,他才支吾道,“白公子跟一個絕色女子在一起,似乎……十分親暱。”
最後一句話無異於在赫連澈剛剛平靜下來的心中扔下一塊大石,水花四濺。
他首先想到的是,那不是亦然,亦然不會和旁人那般親暱;但隨後又患得患失——說不定,在和亦然分開的這些天,亦然遇到了中意的女子,便將他這個所謂的大師兄拋到了腦後……
如此矛盾萬分想著,赫連澈帶著病弱之軀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了榿木鎮。還好,暗部的滄溟回稟他說,那個酷似白亦然的少年還在金龍客棧。
赫連澈勉力平復著狂跳的心,順著滄溟指點的路上了三層的閣樓單間。
他抬手,遲疑片刻,一點點推開了眼前古色古香的房門。
床幃低垂,一隻手就那樣隨便地搭在床沿上,略微急促的呼吸慢慢傳入耳中。赫連澈一步步走近,映入眼簾的熟悉面龐讓他欣喜若狂——真的是亦然!
他篤定,那就是亦然!並非斐然……斐然還在他堡中做客,這是鳴沙傳來的最新情報,那麼,此處的,觸手可及的,定是亦然!
“亦然……”赫連澈輕叫一聲,放輕了腳步,他跪坐在旁邊,伸手描摹著少年憔悴蒼白的臉頰,內心的惶恐不安統統不見,此刻,有的,只是滿足。
還好……亦然沒事……還好……讓他又遇到了他……還好……他總算把他找回來了……
分開的這幾天,赫連澈深切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他變得如何強大,亦然,仍舊是他最大的弱點。他不能失去他,一刻也不能!
想到即做,這時的赫連澈沒有以前的扭捏,他慢慢俯身,將雙唇貼在了昏睡少年稍顯乾裂的唇上,貪婪地攫取。
“唔……嗯……”白亦然下意識地躲避著,迷糊中的他並未睜眼。
赫連澈還不滿足,加深,加深……直到房門被人推開,然後是一聲嬌喝——何方小賊!竟敢輕薄我的然兒!
【抱歉,墨墨遲到了,大家晚安嘍!我弟弟今天回來了,一個月沒見他,多聊了會兒,現在我把他聊得睡著了……呵呵,大家也別太晚了啊,看完睡吧!貌似我太自戀了,呵呵可能大家都睡了等明天再看呢……嗯,就這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