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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客棧邊廂的馬廄裡,續有財正在給客人的馬匹喂著馬料,遠遠看到駱冰嫋嫋婷婷的走來,只見她聳乳蜂腰,圓臀修足,行步搖曳有姿,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風華,尤其那午後的陽光灑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嬌靨上,閃爍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這續有財好象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駱冰看到他那呆樣,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問道:「小二哥!我那白馬兒可有用那上好黃豆拌上高粱餵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彷如痴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問問題。」

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妳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

妳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妳風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日子

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肉體緣之後,兩人每日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但不數日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迴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兩人便鎮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肉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布雨、抽插挺送間,傳授交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光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自如及對淫穴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恆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肏得浪水幾乎流盡,淫唇腫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死,饒是如此,還是兩日之內下不得床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實實在在嘗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蜜意,這是在「奔雷手」

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妻間的激情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心,已經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

解開了道德上的心鎖之後,駱冰變得更坦然、更開朗,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有光澤,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顯的變化,連身為長輩的「綿裡針」陸菲青都不免多看上兩眼。

文泰來也曾經在夜深人靜時,邊輕撫著光滑如緞的肌膚,邊問嬌妻是否服了什麼靈藥?駱冰當時只是淡淡的答道:「沒什麼!我在我爹的庫房裡看到一本婦女健身益氣的手本,一時好奇拿來練練罷了!」

粗夯的「奔雷手」聞言只是微微一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枕邊的嬌妻已經心有他屬,再也不是昔日單純可人的「鴛鴦刀」駱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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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駱冰,完全沒有聽進章駝子絮絮叨叨的在說些什麼,直到胸前雙乳傳來痛癢的感覺,才意識到章進的一雙大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裡還淫邪的說道:「四嫂!妳這兩個軟麵糰兒好象更大了,解開來讓我瞧瞧可好?」

駱冰一時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開章進,扭頭就朝外走去。

章駝子起先看到駱冰生氣了,便低聲下氣的道歉,接著說了一堆可憐話夾雜著甜言蜜語,然後越說越露骨、越說越淫穢,一邊還看著駱冰的臉色。只見這個美豔的義嫂臉上時而微笑、時而嬌羞,桃腮一直暈紅不減,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情慾,便大膽地將手搭上駱冰高挺的雙峰,捧撫捏弄起來,暈陶陶的說道:「四嫂,我在這裡老榕山上找到一處絕妙地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