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吧!好個忠心的狗奴才,就和你那下賤的爹一樣!”
說著輕而易舉地撕去雲夕墨身上的單衣,粗暴地拔出男子體內醜陋的~~,沒有經過絲毫猶豫,就將自己的~~用力刺入到雲夕墨身體的最深處。
好痛。。。。。。真的好痛。。。。。。雲夕墨身下不斷湧出鮮熱的液體,皇甫嵐卻絲毫沒有留情,反而藉助鮮血的潤滑,更加賣力的抽送起來。雲夕墨的臉緊緊地貼在冰涼的地上,那掌痕還未消退,在涼氣的刺激下越發難受起來,水潤的眸子終於落下滾燙的液體。。。。。。
爹。。。。。。你在哪。。。。。。夕兒好想你。夕兒不下賤。。。。。。嵐哥哥。。。。。。你說會保護夕兒的。。。。。。嵐哥哥。。。。。。你在哪裡。。。。。。夕兒撐不下去了。。。。。。
“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會露出一點表情是吧?不過你說要是讓你那死掉的爹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竟成了孌童,成了一個在男人身下輾轉求歡的玩具,不知又會作何感想呢?哈哈,還真是諷刺啊!”
雲夕墨一聲不吭,緊緊地咬住嘴唇,在這場激烈的~~中拼命的想要維護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不知過了多久,皇甫嵐才盡興而起,冷睨著地上那個被扭曲成怪異姿勢的男人,似乎也不想多看一眼那殘破不堪的身體,意味索然地揮了揮手,“出去接著跪吧!”
“是。”雲夕墨淡淡地應了一聲,毫不在意地拭去眼角的淚水。奇怪,自己的心從那一天開始不是早已死了嗎?為什麼到了今日還會有想哭的感覺呢?皇甫嵐眼見著男子抖抖嗦嗦的掩上那件早已破了的單衣,不耐地踢了踢腳邊的~~,“把這個插進去,好隨時提醒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夕兒遵命。”仍然沒有多大反應,剛才那個痛苦,掙扎,絕望的雲夕墨似乎只是一個幻影,一下子就隨風而逝,現在的這個雲夕墨,才是那個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木偶,當朝皇帝最為“寵幸”,傳說擁有絕世之貌的男寵雲公子。。。。。。
夜更深,霧更重,三更雨落金階殿。離別恨,愁緒起,半影飄搖浮萍落。蒼茫巍峨的浮華深宮,有誰看見一個伶仃渺小的身影正跪在沾滿雨水的宮階上,他身後的血跡正被雨水一點點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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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哥哥,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嵐哥哥。。。。。。夕兒好痛。。。。。。”
“夕兒!啊!”
“陛下,陛下你怎麼了?讓奴才來服侍陛下吧。”皇甫嵐做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裡全是那個他曾經最愛,如今最恨的人的身影。夢裡,白衣少年憔悴的如同一張紙一般,白色的衣袍上還有著大片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少年哭訴著解釋,乞求著他的原諒。皇甫嵐承認,那一刻他心軟了,甚至想伸手將少年緊緊摟在懷中。
可那畢竟是夢啊。那一切發生之時,雲夕墨什麼都沒有解釋,他默默地承認了自己對皇甫嵐的背叛,甚至是在被處以殘忍的刑罰時都沒有解釋一句!可惡!自己曾經是那麼深愛著他,將他當做寶貝一樣呵護著疼愛著,可是他呢?想及此,皇甫嵐愈是覺得心頭的怒火難以平復下來,一股莫名的憤懣在他的心頭熊熊燃燒著。對,他要折磨他,他要讓他生不如死,他要他活著,接受自己所有的懲罰!
“滾開!”皇甫嵐一腳將身邊前來服侍他更衣的小太監踹開,“傳朕口諭,今早不上朝!”
是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宛如昏君一般呢,呵呵,這都是拜那人所賜啊,那麼,自己也不會讓那人好過。想畢,皇甫嵐自顧披上中衣,看都沒看殿內被自己那一腳嚇得都快尿褲子的小太監一眼,信步走出殿外。
一整夜的狂風暴雨過後的清晨是難得的平靜,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淡淡的花香。皇甫嵐向來不喜歡讓太監宮女守在自己的寢宮外,所以三更過後這裡就不見任何宮人的影子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愜意。除了…………………地下暈死過去的雲夕墨。
雲夕墨本就受了傷,身子十分虛弱,又在雨裡跪了一夜,自然是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只是雲夕墨昏過去之時雙腿還保持著彎曲的跪立姿勢,雙眼緊閉,眉頭緊皺,嘴唇微張,雙手竟還死死的攥著胸前的一塊玉佩,顯得尤為怪異。但顯然,這一切在皇甫嵐眼裡卻全成了笑話。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麼?”皇甫嵐知他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