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想什麼。至於烏卓,僅僅是幾個眼神變化就回歸了平靜,或許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真贏政還是假贏政都不關他的事,烏家主人叫他做什麼他就得盡力完成,即使是死也必須。
最後,還是由烏應元打破這份尷尬,詢問道:“原來如此,東海手上有了真贏政這一張王牌,已經足夠與我們提條件了。說吧,東海這一次深夜拜訪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你總不會跟本君說是路過而已吧……”
項東海也不廢話,說道:“很簡單,本人需要你們配合我一起將朱姬解救出來,然後一起到秦國去。”
“大善!”
烏氏終於出口說話了。
烏應元稍微思緒一下,就體會到其中的關鍵,於是笑著說道:“若不是趙人苦苦相逼,我們烏家也不會淪落到舉國是敵的地步。幸虧我們烏家也不是待宰的羔羊,在這十年裡,孩兒無時無刻不利用往外之便佈置後路,甚至已經將一些牧場和優質種馬轉移到邊境、塞外地區,即使是我們烏家失了在趙國的家業,也不會傷及根本,至多就是幾年的休心養性罷了。”
“嗯……”
項東海不住的點頭。
雖然在這裡與劇情又有了一點出入,但這隻過是小問題罷了,根本無傷大雅。
既然雙方的利益切合,那麼烏應元也不在做那些無謂的小動作,說道:“烏卓,你這幾天就聽命於東海吧,相信他會為我們做出最恰當的安排,畢竟他是這方面的高手。”
“烏卓領命。”
對於烏應元的命令,烏卓向來就不會說“不”,即使他心理有點不平衡也會絕對服從。
項東海暗贊烏應元聰明,知道事情的輕重之分,把烏家第一高手烏卓都派來給自己當手下。有了烏家的鼎立協助,如果項東海還不能完成任務的話,那未免也太丟人了。
既然如此,項東海也不客氣了,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們必須在三天內完成一些重要人物和物質的轉移……”
“三天……”
三天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烏家在趙國的家大業大,恐怕很難在三天內成功轉移掉。不過烏應元也是一個狠絕的人,既然事情到了這個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也別再婆婆媽媽的了,說道:“三天的時間雖然很緊,但轉移必要的人員已經足夠了,父親大人在這方面不用擔心,孩子自然會有妥當的安排。”
“哎……”
烏氏的臉色浮現一個落寂之情,本能性的應下來。
接下來,就是具體的佈置了。
……
夜幕降臨。
項東海最擅長的就是埋伏刺殺,而黑夜就是發揮這種優勢的時候。
在這個月生活缺乏的時代,夜晚伴隨而至的就是睡眠,但是對於一些達官貴人來說,夜晚恰恰好是享受的大好時機。
只可惜今天晚上是註定不平靜的了。
邯鄲墨者行館。
項東海帶著一臉的平靜,注視著那個手部包紮著的劍手,這個人就是他此行的目標獵物。
或許是高手天生的敏銳,就在項東海注視嚴平的時候,嚴平本能性的往項東海所在的位置看了過來。若不是項東海及時收斂身形,擯除所有的氣息,恐怕他的行蹤已經被敵人洞悉了。
不過項東海驚奇的發現,在行館裡邊還有一個身材挺拔,肩膀寬闊的帥氣男子,最令項東海注意的是這男子臉上有一道不僅沒有傷害相貌,反而為他增添一分男性魅力的傷疤。而高傲的嚴平在這個人的面前,竟然沒有往日的自傲,反而是一派屬下的作為。
恐怕此人就是傳言中的趙穆了。
原本只想來刺殺嚴平,斷去趙穆一條臂膀的,沒想到居然撞到了一條再大不過的大魚。如果成功行刺趙穆,那可是比行刺十個嚴平來得有用。
項東海強壓下心中的激動,開始耐心的等待最佳的出手機會。在小說裡,趙穆也是一個劍法高手,雖然不能與嚴平之流比較,但少少也是灰鬍、白飛這一級別的高手。
嗆啷!
就在項東海計較得失的時候,一個瓷器爆碎的聲音響起,伴隨而至的就是十數個強勁的破空之聲從四面八方往項東海彙集而來。
“糟糕!被識破了!”
項東海已經沒時間去計較為什麼自己會被識破的。
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的確是打擊到項東海引以為傲的刺殺技巧。不過項東海的意志堅定得可怕,一點慌亂的情緒也沒有,不退反進,竟然帶著一個樹枝斷折的脆響,炮彈般飛射向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