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雖然這些人的氣息強弱不均,但沒有一個是弱者,最差的一個竟然也有二流的水準,最難得的是,他們隱隱有一股聯合的陣勢,將他們的氣勢始終保持在壓制的狀態。
那男子喊道:“鄙人乃是明陽幫副幫主謝厚畫,奉大江聯盟主之命,前來邀請項先生一敘。”
“沒時間!”
項東海很是乾脆地拒絕。
那個與“河南狂士”鄭石如有牽連的大江聯盟主鄭淑明打的算盤是不錯,只要把握住這個機會“邀請”到項東海,那麼大江聯的生死仇敵跋鋒寒自然就逃脫不了他們的手掌心,最最重要的,隨之而來的和氏璧、楊公寶藏也會落入他們的手裡。
試問這麼誘人的事情,這個世界有多少人能拒絕得了呢。
對於眼前這個明陽幫副幫主謝厚畫,項東海隱約有點印象,在原著裡,他死在襄陽城外伏擊跋鋒寒的那一次;而且他的刀法專走險奇,在群戰中每生奇效,當時還傷到了跋鋒寒。
今天他們如此陣勢,看來是自覺勢在必得了。
“既然如此,項先生就休怪我們得罪了!”
謝厚畫陰陰地笑了起來。
謝厚畫的確有這個信心。他這一次所帶來的人馬不僅是明陽幫的精銳中的精銳,更有其他幫派的高手,再加上大江聯盟主鄭淑明不知從哪帶來的神奇陣法,別說區區一個項東海了,即使是三大宗師前來,他也相信己方有一戰之力。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庚哥呼兒和花翎子平靜地將曲傲的屍體收好,頭也不回的領著鐵勒騎兵向南門殺去。
他們是想報仇,但是曲傲在決鬥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安排,他們再是憤怒,再大的殺意也得完成師傅臨終的命令。況且,他們都不相信能斬殺自己師傅的人,會被眼前所謂的江湖高手難住。
雖然庚哥呼兒和花翎子的修為都不是很高,但是他們多少還有點見識,知道境界的差距不是人數就可以彌補的。特別是達到項東海這一層次的人物,即使面對千軍萬馬,也可以安然離去。
所以,他們走得很直接,很乾脆。
但是他們這樣的作為在謝厚畫的眼裡就異常詭異了。在謝厚畫的預計裡,這些鐵勒人即使不跟項東海拼命,也會讓項東海不好過,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顛覆了一般的常理,特別是庚哥呼兒臨走時看著他們的眼神,更是讓謝厚畫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既然你們大江盟聽從魔門的安排,那麼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
“等下!”
就在項東海的虎紋再次炸出一通金光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出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與大江盟有血仇的跋鋒寒。
項東海不僅沒有半點的歡喜之情,反而帶著深深的不滿質問道:“鋒寒,按照計劃,你應該在那個地方接應我的,怎麼現在就出來呢?”
跋鋒寒笑著回道:“兩個原因。第一,我跟寇仲、子陵一樣,都很想看看你真正的實力究竟達到境地;第二,他們只不過是魔門控制下的跳樑小醜而已,既然想要找我,那麼我就來了……”
“哎,你自己發揮吧。”
項東海知道現在不是講什麼人情、憐憫的時候,只能無奈地擺擺手。
這個跋鋒寒的話隱約有點痞氣,很可能是受了寇仲的影響,但是他的狂傲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令人很不舒服。
項東海一直都不想改變跋鋒寒這個性格鮮明的人物,大唐後半部裡那個跋鋒寒已經變了,變得有點殘不人睹。而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物,才是項東海心目中的跋鋒寒。
“殺!”
謝厚畫才不會跟項東海和跋鋒寒廢話,直接下了絕殺令。
鏘!
跋鋒寒的斬玄劍出鞘。
也就在這個時候,謝厚畫感到就在斬玄劍被跋鋒寒掌握的那一刻起,跋鋒寒的人和劍就融合為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而且這個整體伴隨著己方氣勢的越發削弱就越發的飄渺。
這,簡直就是項東海之前起手式的翻版。
隨之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從雲霧中變化出來的衡山五神劍,極盡詭奇之能事,動向無定,不可捉摸,與跋鋒寒的劍法意境配合起來,顯得倍發的詭異。
也正是這詭異,造就了今日的血腥。
這些所謂的大江盟精銳中的精銳,根本沒有人能接住跋鋒寒的一招,不是死,就是噴血倒飛,短短的十幾個呼吸,大江盟就留下了五、六具屍體,近十個不住哀號的所謂精銳。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