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爺,知道了。主要是因為咱家門前是塊福地,他們都是來沾福氣的!”
“哼,你倒是會說話!”趙高停下步子,頓了一下說:“……罷了,讓鄰居們看著咱家生事也不好,就別說了。”
“老爺就是體恤人!”
“不體恤不行呀!”感嘆了一聲,他就進去了。
王改生鬆了口氣。
他已經是第五次來了,這趙高的出行好像全無規律!
不過,這麼說也不嚴密,主要是他的時間不自由,他沒來的時候,人家不知道在做啥?
想起時間的問題,他就有些茫然,這樣摸著一下摸不著一下,他怎麼對付趙高呢?
大門閉上了,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他決定先回家去,吃吃小媳婦做的小菜。
可是,樹上的人還是不動,這讓他很好奇。
樹上確實要比地上涼快,可是,再呆下去,露水也要出來了。月亮明晃晃地照著,他就真的不怕嗎?
哼,今天我就在這裡等著,我看你下來不下來!
他紮了下褲腰帶,這時候,確實有些餓了。其他歇涼的人都回去了。
等啊等,等啊等,等得他都要睡過去的時候,樹人的人如猴子一般輕巧地下來了!
嗯?這麼大塊頭,他怎麼如此輕巧,落地只是“噗”的一聲,輕輕的。
那人四下裡一掃,正對上他探尋的眼光,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躥身向西南急行。
王改生急忙緊追,他顧不上多想,憑直覺,他們現在的情形,就是地下黨遇見地下黨——同志,終於找到你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一章 怎麼合作
彭彭聽得身後有人追了過來,他往樹後一躲,迸住呼吸。那人一路急跑,跑著跑著,不跑了,轉過身來,茫然四顧,呼吸粗重得跟牛一樣。
“怎麼跟丟了?”那人自言自語。
彭彭等著他離開。
“咦——,怎麼跟丟了呢?”他嘟囔著到處踅摸,居然還傻乎乎地抬頭住樹上瞧。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呼吸聲也過來了,彭彭往下隱了隱身子。等那人的腳都伸過來的時候,他一個掃堂腿過去,身子躍起,一下把那人壓在身下,順手,他就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唔——,唔——”王改生驚恐地掙扎。
“別動!”彭彭低聲喝喊,“再動就宰了你!”說著,他從腰上撥出刀來,用冰涼的刀背往跟蹤者的臉上拍了拍。
王改生頓時老實了。他一生中只有被紀委調查的時候忐忑過,現在,何止是忐忑,他是真的害怕啊!
刀子真涼,拍得生疼。他能感覺到,那不是小片兒刀,那是一刀下去就能骨斷筋折的傢伙!
啊——,媽呀,他兩股之間流出了東西,熱乎乎的!
特麼的,真慫!他羞愧得無地自容。
而且身上這個傢伙塊頭太大,像只大熊一樣壓著,他連喘氣兒都困難。
他閉上眼,讓自己定定神,他這樣壓著,看來並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但最終能不能保下這條命,還是看自己的表現。
他讓自己放鬆了,軟軟地趴下,據說熊瞎子是不吃死人的,它靠近了,你裝死就好,裝慫,自古就是逃生策略之一。
這時,壓在背上的人說話了:“他孃的,壞我好事的,肯定不是好人,我原本沒想殺你的。”
王改生一陣顫抖,聽這意思,是要……,他心裡一陣哀嚎,媽呀,我還沒活夠呢!
褲腿兒已經冰冰涼了。
“這樣吧,閉上嘴,帶我去家裡!要是今天的事情從你這兒露出去了,哼,我殺你全家!”這句話,他說得低沉而堅決。王改生覺得,他說話的時候,一定把他想象成一塊可以用牙齒切割下來的熟肉。
這時,背上那人移開捂嘴的手,支起上身,不知從哪兒找出一塊布來,在王改生的耳邊抖了抖,看來,他是打算把跟蹤者的嘴堵上。
王改生急忙搖頭,壓低聲音乖巧地說:“別堵,我有情況要跟好漢哥說一說。”
彭彭一怔,手上的動作就停了。這人有情況要說?
王改生說:“好漢,咱倆是一路的,你對那趙府沒安好心,我也同樣。只不過我沒有你那爬樹的本事,其實,其實我也是去盯梢兒的……”
彭彭頓了一下,一騙腿,成了個半蹲的動作,他一把把跟蹤者揪起來,藉著月光,仔細打量。這人腦門兒寬闊,眉骨隆起,眼睛內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