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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們相互錯過、而無法參與的過去,竟會成了他曾經最看重的哥哥心裡的魔念,一朝成魔,因果卻全在他。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陰差陽錯?明明你說過哥哥是你最重要的人,明明那些人是哥哥送過去陪著你的。為什麼他們會變得比我更重要?”順治看著身下垂著眼不再看著他的人,就像看見對方再一次無情地拒絕了自己。

他眼中忽然湧上了血一般的細絲,充盈在濃稠的黑幕之中,似乎要滴下血淚來,“如果一開始沒有放手就好了。沒了你,哥哥也可以理所當然放手這個江山、不用娶那些不喜歡的女人、不用只能偷偷摸摸去看你、也不用被迫……把你忘記。這樣,哥哥是不是仍會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就算入了輪迴,哥哥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他逐漸開始迷濛,甚至癲狂的說道:“那樣仍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再怎麼胡鬧,哥哥也可以放縱著你,不會再有人來害我們。你也只會是哥哥一個人的……”

是我一個人的……順治摸著對方臉的手微微一頓,他的指腹不自禁移到對方額間,慢慢拂過。從小我們就只有彼此,為什麼這個人不能是我一個人的,為什麼不能成為是我一個人的。

他眼中血絲亂飛,狂亂的最後凝聚成了一個血團,凝結在了黑瞳的中間。

博果爾忽然感覺上方沒了動靜,臉上的手也隨之撤離開。他心頭有些艱澀,卻忍不住關心的睜開眼。只是尚未看清,對方忽然向他襲來,電光石火間,雙唇瞬間傳來被啃咬的疼痛感,而對方唇上帶有的鐵鏽血味跟著也竄入了他的喉間。

他無法置信的眨了眨眼,腦袋瞬間陷入了空茫的狀態。

對方卻很受用他的乖巧柔順,低聲一笑,安撫地輕啄一口身下人的薄唇。有人說唇薄的人最寡淡情薄,但細細慢慢啄吻著他的人,卻像是在品一道無上佳餚,他感到唇上黏著的熱度和柔軟忽然離開,未待他意識回籠,那個可怕的溫度又忽然從他的額間、眼臉、鼻翼上輕輕點過,就像是一隻成年野獸在細密地舔舐著自己的幼崽,給心愛的幼崽標記下專屬的印記。

博果爾在慌亂中,終於找回了最直接的反應,他猛地的偏過頭,厲聲喝了句:“皇兄。”

對方卻聽若未聞,還直截了當的堵住身下那張薄唇,阻攔這張唇吐出會讓自己更糟心的話語。而這次沒有血腥的撕咬、也沒有溫柔的啄吻,對方的舌以著橫衝直撞、暴風驟雨般似要活吞下他的氣勢,闖入他的口中,糾纏住他到避無可避的舌。

博果爾努力逃避著對方的唇舌糾纏,腦海裡雜亂無章、糾結惱怒,滿腦子只殘留了一句話:這他孃的真是要瘋了。

而更讓他慌亂、奮力掙扎的是,對方的手悄無聲息地解開了他外袍的腰帶,潛入到他的裡衣,那手掌傳來的滾燙熱度,隔著一層淡薄的裡衣簡直燙的他肉痛。他相信自己如果再不讓這個混蛋放手,就要在佛祖面前赤身果體、貽笑大方了。

終於在羞怒和咒罵的精神重壓突破下,他福如心至的重力咬了對方一口,然後在心中狠狠罵道,這娘們的事他都做到了。

對方嗤的一聲,終於退出了試圖佔領的高地,博果爾這才發現對方的眼跟生了雙瞳一般,黑紅相間,惑人的可怕。而對方的嘴角溢位了血絲,在伸舌舔了後,反而將唇上都染了血色。

“九哥,你清醒一下。”博果爾已經完全肯定對方是心入魔障。

而順治卻似看著不懂事的孩子,帶著安撫的笑意道:“九哥沒有比現在更清醒的時候了。”

說完,他低下頭看著身下人衣衫不整的模樣,勾起了一絲滿意至極的笑容,復又低下頭打算繼續未完的事情,卻被對方的呼喚陡然止住了動作。

“哥哥,”博果爾心急之下,血衝大腦喊出已近六年沒叫過的稱呼。感到上方的人忽然停止了動作,他憤怒的凝視著對方,責問道:“哥哥,這就是你對待弟弟的方式麼?還是你認為我已經淪為成了你的玩物?或者乾脆可以當做男寵來養著?”

順治被他的話震得身形一晃,博果爾藉機猛地拍開他,火速的站起身穿戴好衣物,他瞪視著對方,見對方眼中的血瞳有散亂的跡象,忍了忍,沒有即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正聲道:“哥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但如今你已是這個天下的帝皇,你的一舉一動牽扯到天下的安泰動亂。我希望你能為這個天下多想一分。”

“呵,從六年前,我就只剩下這個天下了,”順治緊閉了下雙目,再睜開,眼中只剩下散亂的血絲,他扯開笑容對著博果爾道:“你難道還不知道哥哥想要什麼麼?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