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已經放下了,是你被影響了而已。”尹白鴿訕笑道,車駛進了支隊,她跳下車,像沒事人一樣走向支隊的後勤大食堂,高銘下車才省得,許是真的是自己的問題,被影響的太深了,甚至直觀地懷疑王致龍就是僱兇者,相比之下,尹白鴿似乎要比他冷靜得多。
他看看時間快八時了,快步追上,早飯吃了一半,估計午飯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還是填補點兒。這時候才想起來中州來的兩位,要打電話時,猛地聽到了一曲清唱歌聲響起,他眼睛一直,豎著耳朵辨聽著:
……蠢死你個逑。
走一步、退兩步,沒前有後。
憨死你個逑。
掙一塊、花兩塊,咋也不夠。
窮死你個逑。
生一個、生兩個,都是丫頭。
哭死你個逑。
活一年、又一年、啥都沒有。
早死去他逑……
哈哈哈……傳來了眾警一陣轟堂大笑,這歌聲真特麼讓高銘肝腸寸斷,說得就像警察生活啊,不過聽得他五內俱焚,悻悻罵著八喜這倆狗日的,又在胡攪,就這一對活寶,送不得,留不得,他估計呀,大兵也是嫌這一對頭疼,打發到津門騷擾他來了。
進門,十幾位噴飯的刑警正樂著,不敢笑了,九貴在拖地,八喜在跟支隊的大師傅刷碗,邊刷邊唱的,瞅著高銘回來,八喜這不知趣的還嚷著:“領導,我們老鄉來了,你咋也不說一聲?”
說得是鄧燕和謝遠航,高銘沒理他,要了碗豆漿,回頭坐到了尹白鴿對面,唏唏律律快速吃著,又有刑警給他端了幾個包子,他是葷素不忌,擱嘴裡就塞。
在支隊吧,氣氛就是案子的晴雨表,有案子就陰得像下雨,比如現在就是,可偏偏來了個很不知趣的,八喜見沒理他,來勁了,伸著脖子嚷著:“嗨,領導,你裝啥呢?還不跟我說話啦?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個咋個連人情都不懂點……大家說說笑笑,高高興興,你一來拉著個臉,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