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中擠壓。
赤螭精魄自然不甘受縛,猛烈地掙扎起來,周身不斷的散溢位一股強大地炙熱流來。於此同時,四角的斗轉星移陣旗也以正方型為軌跡,圍著太極八卦圖旋轉起來,空氣中隱隱出現了一個正方體的金色的禁制,意欲擋住那股炙熱流。可縱使這樣,仍有大半的強熱透了出來,須臾間便使房內的溫度上升了十幾度。
蕭水生微感不適,將手一招,一個透明的黑色屬性罩護住全身,替他擋下了大半的熱量。等周身恢復正常,他便立即將視線迴轉到插在赤螭蛋的血劍上。
此時,鍾毋乾已將一把金魄石握在手中,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模樣。誰知還沒等他倆反應過來,那與白光僵持沒多久的赤螭居然主動的煉入了血劍之中,剎時間,滿室都是刺目的血光!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望著靜靜的漂浮空氣中,但劍身已烙上一層猙獰紋路的血劍,鍾毋乾難以置信的詢問道。他身為當先煉魂者,自然清楚將赤螭精魄煉入載體是多麼困難的事。起先要不是大量的的金魄石撐著,他怕是根本就無法將赤螭精魄束縛進炎龍旗中。而且此時,蕭水生血劍中的赤螭精魄好似甘願之極,根本沒有半點掙脫的跡象,這完全出乎了他的認知,於是,鍾毋乾只得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了蕭水生!
蕭水生首先對他作了個聳肩表情,這才按捺住心頭激動的表情,神識一動的將血劍招到了手中來細細察看。當他的右手輕輕撫摸上那猙獰的紋路,竟意外的產生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握住此劍,就猶如手臂截然伸長了一般!
“既然你是赤螭精魄所生,那你今後便叫做赤魄劍好了!”蕭水生忽然心念一動的說道。這赤魄劍靈性十足,好似聽懂了此名,竟開始在他手中歡喜雀躍了起來。嘴角露出強烈的笑意,蕭水生輕輕念動的迴歸咒訣,將赤魄劍收歸到了體內!
鍾毋乾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當見到蕭水生將赤魄劍後才驀然驚醒,“收器入體?這不是融合期修士才擁有的神通麼?難道水生你……”蕭水生忽然眉頭緊皺,倒不是因為鍾毋乾的問話,而是乍入體內的赤魄劍竟帶來一種異物感,幾個呼吸之間,竟使他難受的狂噴出一口鮮血來!
鮮血甫一噴出,蕭水生立即感到體內重新恢復如初,這才苦笑了一下,對著鍾毋乾說道:“鍾兄誤會了,這只是一種秘法而已,而且鍾兄也看見了,這種秘法對本體的傷害也大,我當初也是一時貪圖便利,莽撞將其修煉成功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鍾毋乾露出釋懷的表情,不過他隨即話音一轉,又急急問道:“水生,為何你的煉魂過程如此順利,莫非你那血劍上有古怪不成?莫非血劍上另有巧妙禁制?”蕭水生暗暗佩服他對於陣法一道的熱忱程度,於是也耐著將赤螭洞中血劍曾插入赤螭右眼的過程細細述說了一遍,好讓對方去仔細揣摩。
“怪不得!果真是同源之體!水生你還真夠幸運的,像我那種強行煉魂方式,最多隻能發揮出炎龍旗的十之七八的實力。而你這種情況,我看發揮出全部的實力還算少了,”說著,他還連連搖頭,露出一臉羨慕狀,不過很快他便將臉色一正:“水生,你說那赤螭洞也使我想起了一事。你的赤魄劍與我的炎龍旗初成,威力顯然很弱。不如我們去那赤螭洞附近的裂口利用溶岩將它們徹底洗練一番,先大大提升一番他們的威力如何?”
蕭水生心中正擔憂此事,血劍雖然被煉成了赤魄劍,但同時也意味著無法再與另外兩柄血劍融合在一起,兩相抵消,實質上威力也沒上升多少。聽到這個提議自然大喜,連連贊同不已。鑑於赤螭存在的威脅性,兩人又於洗練細節方面商討了一會,蕭水生這才告辭轉回了自己的房中。
第二日一早,蕭水生方才破禁制而出,卻發現鍾毋乾已靜坐在滿是雜花的斜坡上看日出了。那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甚至讓蕭水生懷疑連續進行一個月煉魂過程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一見他出來,鍾毋乾便高興的站了起來。兩人相互打過招呼後,這才一一架起遁光,急速向赤螭洞的方向飛去。
到了那斷崖處後,兩人按照商議好的步驟行事。由於蕭水生偽裝法門更為嫻熟,便先由他觀察赤螭的位置,確認後者並不在裂口中後,然後在引鍾毋乾下來。這番安排合情合理,蕭水生自是沒什麼好說的。
換上普通的飛行符後,蕭水生便極盡能靜之事,儘量不會因為意外驚動那條赤螭。
半天后,他便滿臉喜意的飛上了斷崖,告知鍾毋乾赤螭已徹底離開了此地。於是兩人便徹底放開了顧忌,迅速的飛遁至那個大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