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說。
“啊!?”大家都下了一跳(除姬優和銘子外,因為她們早就知道了,何必驚訝捏?)
“等等,目暮警官,如果驚動了綁匪那就不好了嘛!”銘子說。
“什麼意思?”
“因為球是在我們的正下方,所以匪徒是在我們附近吧?”銘子繼續說。
“嗯,手槍的射擊距離也有限定的,如果射歪的話就沒用了。”
“如果匪徒在附近的話,為什麼認為小哀是男孩子呢?看這身裝扮誰都知道是女孩啊。”姬優說。
“我想大概是因為牆壁太高所以沒看見裙子吧。”目暮警官說。
“因為牆壁而看不到,就是說他在我們的對面看著我們。也就是說,監視著我們然後說開槍的人和實際開槍的人不是同一個人。我想,匪徒至少有兩個人以上吧!”銘子分析得頭頭是道啊!
這兩人分析的都好透徹,她們兩個絕對不是隻有六、七歲小孩的頭腦思維這麼簡單,她們到底是誰?柯南心裡暗暗想著。
目暮警官大驚,轉身對身邊的其他警察說:“喂!利用無線電叫回其他警員,在我沒下指示之前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是!”
我要怎麼樣才能做到在這麼少的線索中,才能從這國立體育場裡面的五萬六千人之中找出匪徒呢?柯南著急地想。
“通知觀眾席所有警察,恐嚇的匪徒至少有兩人以上,其中一人可能帶著手槍,就算看到其它可疑物品也不能擅自行動!在我下指示之前,繼續監視。因為為了救出同黨,不知道綁匪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知道了嗎?還有,別讓別人發現自己是警察。盡全力捕捉匪徒。匪徒下一步的動作就是打來電話指定放錢的地點,這時候將在體育場裡面使用電話的人全部進行監視。”目暮警官用對講機下達著命令。
“還有使用望遠鏡的哦!剛才才不是說過了嗎?匪徒在打電話的時候,在我們對面的觀眾席上面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從那邊可以看到有五個小孩,而且其中一個還帶著藍色棒球帽,而且那小孩的正下方還有一個球,這用肉眼是看不到的。我想匪徒除了電話和望遠鏡,或者是……”銘子話還沒說完,步美就插進來說:“小型觀測望遠鏡!”
“攜帶式的攝錄影機。”光彥補充道。
“還有帶望遠功能的相機的也很可疑!”小哀繼續補充。
“你們說的是啊!”目暮警官笑了笑,然後繼續用對講機說:“其中一個匪徒有可能帶著能看到遠處的用品,各區的人員小心注意!”
“滴滴……”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警官,電話來了,會不會是匪徒打來的電話啊?”金子先生緊張地說。
“總之,鎮定一點。”目暮警官說完又對著對講機說:“有電話來了,也許是匪徒打的,各區人員找找看會場裡現在有沒有正在打電話的人,然後報告位置。”轉過頭又對金子先生說:“聽著,如果是匪徒打來的電話,要儘可能地拖長時間。”
“好的。”金子先生點了點頭,按下了接聽鍵:“喂,我是編輯金子。”
“為什麼不馬上接電話!莫非是你報警了?”電話裡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那回事,只是正好手頭有些事必須忙完先。”金子先生哆哆嗦嗦地說。
“是匪徒打來的,快去找。”目暮警官小聲地對著對講機說。
“算了,錢準備好了嗎?”陌生男人說。
“嗯,準備好了。”
“袋子就放在第十八區口,時間是半場結束之前,不要搞錯了。”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喂,喂,喂!”
“電話掛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目暮警官對著對講機問。
“這裡是e點,剛才有一個戴帽子的老人打手提電話。”
“這裡是k點,現在有一個,但是還在講電話,所以不知道。”
“也許是在和同黨接電話,你繼續監視。喂,高木老弟,你那邊怎麼樣?”
“那個時候在觀眾席使用電話的就這八個人。”目暮警官看著手裡的場內地圖說。“體育館裡面的通道和休息室裡面看過嗎?”
“嗯,就連廁所裡都有人守著。沒有人用過手機,而且經過觀察,也沒有人從體育館裡出去。”
“我利用空間的錄影機也掃描過四周的觀眾席,那時候在打電話的也只有那八個人。”金子先生說。
“但是,警官先生,匪徒真的回來拿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