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胡說八道!”司城玄曦斥道。但是他也明白,藍宵露不是胡說八道,她說的是真的,當初他請聖旨求娶藍宵露,為的就只是不讓父皇和別的兄弟對他起疑,藍宵露的確只是一個工具。他也沒準備花心思花時間在這個工具身上。可是這個工具中毒了,荊無言又求他為她解毒,在他猶豫不決時,媚毒發作的藍宵露又媚態十足地“引誘”了他。他“吃”過她之後,覺得味道還不錯,便又多吃了一次,當時完全是一種跟著感覺走的本能,沒有想過這麼多。
即使和王嫻婷圓房時,他也沒有那種感覺,王嫻婷在極力的迎合他,討好他,卻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而藍宵露不一樣,媚毒發作的她主動而熱情,但是,卻又那麼生澀,那麼乖順,他似乎對她的身體很熟悉,很親切。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當他和她真正結合時,藍宵露叫的居然是“救命”,她緊緊閉著眼睛,臉上的神色那麼絕望,那麼恐懼,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按照慣例,不管是王嫻婷還是藍宵露,他事後都是派人送一碗湯藥過去,防止懷孕的,可藍宵露比他還害怕懷孕,卻讓他心裡極度不平衡。
他不知道這種不平衡,到底是為了賭一口氣,還是為了別的原因,他就第一次這麼任性地和她扛上了。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幼稚到可笑,但是看到藍宵露那樣的抓狂,那樣的氣無可出又無可奈何,他反倒心中有些快意。
藍宵露道:“我不是胡說八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卻佔據了你正妃的位置。你最應該做的,是把我放在某個偏僻的院落裡,不聞不問,不理不顧,讓我自生自滅,你最好祈禱我不要懷孕,這樣你才不會完全臉上無光。”
“我不需要你教我怎麼做!”
藍宵露笑了,她笑眉笑眼地道:“王爺,您這是有受虐傾向嗎?還是因為你娶的女人少,沒得選擇?那您何不再娶三四個回來?但凡你說要再娶側妃,京城的大家閨秀,一定都樂意得很。不要說三四個了,三四十個也不成問題。而且一定都是有頭有面有才有貌的。她們一個個都會對你死心塌地愛戀入骨。那時候,你選擇多了,就不會再想起我來。我可以搬到最偏僻的院子裡,一輩子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他的王妃,居然叫他再娶一堆女人回來,為的是,讓他不要想起她?司城玄曦第一次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被忽視了,被無視了。
在她眼裡,他就這麼沒有魅力,這麼不堪嗎?讓她對他這麼避之不及?
她說得不錯,她要才沒才要貌沒貌,還沒有女子最應該有的清白。她的確是配不上他的,可是為什麼她竟然那樣的驕傲,那樣的滿不在乎,那樣的毫不在意?
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她這種驕傲,滿不在乎,毫不在意,竟然深深地刺痛著他,讓他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那是一種被人輕視的不舒服,那種不舒服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他明知道不應該和她繼續糾纏下去,按照她說的,令她搬到偏僻一些的院落裡,一輩子不相見最好。可是,他卻不想這麼做。
他要打掉她的驕傲,只能他不在乎,她憑什麼不在乎?
他面無表情地道:“你很希望我娶更多的女人回到府裡嗎?”
藍宵露道:“太希望了。王爺,要是你妻妾成群,你就不會悶了,你想寵幸誰就寵幸誰,那麼多絕色女子對你言聽計從,服服帖帖,你會安享溫柔鄉,不會再記得我這個無才無貌無德無行的女子。你甚至可以剝奪我的正妃位置,給她們中任何一個。我不會介意的,真的!做你的王妃風險也太大了,無端端就會中毒,無端端就會對個男人投懷送抱,而且我還要感謝那個佔我便宜的人救了我的命,我不想一直這麼倒黴!”
司城玄曦凌厲的目光看著她,卻從她臉上看不到半點言不由衷,這死女人,她竟然真是這樣想的。什麼叫對男人投懷送抱?什麼叫佔了她便宜她還要感謝?
他恨聲道:“你休想!”
藍宵露無語了,她也沒說錯什麼,是的,她是太坦白了,因為她無比迫切地想要一份自由,只有擁有了那份自由,她才能脫離王府的注意和,去管理經營她已有的產業,去開發和跟進她想要擁有的事業。
她不惜自毀形象,用這種看似粗俗的方式,她不習慣含蓄,不習慣委婉,她要的是結果,最簡直直接能達到目的的結果,可惜,她沒按常理出牌,這司城玄曦似乎比她更不按常理出牌。
她無奈地道:“王爺若是不怕別人的恥笑,非要我這個名義上的正妃為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