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穩固地位,恃寵生嬌什麼的。但是她家小姐心中裝的都是府外的大事,母憑子貴她根本不屑於。
白沐道:“你先躺一躺,都疼成這樣還笑呢!”
藍宵露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儘管在別人眼裡,她被貶到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可她不知道多喜歡這個地方。
這讓她想到在藍府的清羽院,多像啊。這個院子裡,不至於還活動著司城玄曦的護院吧?那她就可以在小範圍內享受自己的自由了。
事實上,她想的倒也不錯,昨天晚上司城玄曦離去後,怒氣沖天,洪煜與韓聲自知辦事不力,肯定會被責罰,見他出現,忙來領罪。
司城玄曦吩咐,他們以後不用跟著王妃了。
兩人大大地鬆了口氣,雖然才跟了兩天,可是以他們的身手,居然跟丟了兩天,實在有點奇恥大辱的感覺。但是,聽王爺說叫他們不用再跟著王妃,他們心中又惴惴不安了,他們寧願王爺責罰,直接把他們調離,這不是冷處理嗎?
韓聲忙道:“王爺,請您責罰!”
司城玄曦明白他的意思,冷冷掃了他們一眼,從他們眼中,他看到一絲羞恥和不甘,挫敗和無奈。
他淡淡地道:“我叫你們不要再跟著她,並不是對你們的懲罰。好好做好你們的份內事,那個女人,是生是死,都不用理會了!”
洪煜聽出王爺話聲中森冷的寒意,那是一種壓抑著憤怒和惱火的寒意,他們不知道這寒意到底是因為他們還是因為王妃,但是,他們卻知道,這時候最好是趕緊離開,別惹著了王爺壓抑的怒火。
兩人趕緊抱拳行禮離去。
司城玄曦想想還不解氣,又親自去吩咐莫昌,明天派人給藍宵露搬院子。然而,在面對莫昌略顯錯愕的眼神時,他也驚覺,他的情緒竟然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失控。
在白沐的精心照料下,藍宵露因為生理而引起的肚子痛終於消停了些,她喝著白沐為她衝的熱熱的濃糖水,膩得直想吐,白沐在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歪牙斜眼的樣子,忍不住道:“小姐,要是別人看到你的樣子,一定吃驚得很!”
藍宵露毫不在乎地道:“管別人的眼光呢?我是為自己而活,可不是為別人的看法而活的!”
因為初搬到清月院,又有藍宵露之前在莫昌面前說要為她們另謀出路的話,黃嬤嬤等人不知道藍宵露的想法,不免有些小心翼翼。
這時,院外一個略顯得意和居高臨下的聲音道:“王妃在嗎?”
雖然是詢問的口氣,語氣裡卻帶著一些睥睨,黃嬤嬤正在前院,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靜月院的陳嬤嬤。
她心裡有些惱火,仗著王爺臨幸側妃多,平時壓她們一頭也就是了,現在王妃剛搬到清月院,她就來到這裡,是什麼意思?挑釁嗎?
她快步走過去,拉開了院門,正要反唇相譏幾句,卻見陳嬤嬤陪著王嫻婷站在院門外。
那王嫻婷左看右看,用一種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嘲笑的口氣,道:“哎,好好的怎麼搬了院子。敢情王妃是看中了這裡的古樸深幽,王妃果然是雅人啊!”
這明顯就是陰陽怪氣的嘲笑了,黃嬤嬤是奴,不能對王嫻婷有什麼衝突,只執了奴才的禮節,不冷不熱地道:“我家王妃才搬來,側妃就知道了,側妃果然訊息靈通!”
王嫻婷用絲帕掩了唇,輕輕一笑,看也沒看黃嬤嬤一眼,在她眼裡,一個下人,是不配與她說話的。
但是,那掩唇一笑,動作妖嬈,神情嬌媚,配上那嬌好的容顏和精緻的妝容,實在是貌若嬌花。
黃嬤嬤不禁就想,難怪王爺寵幸側妃,而不來王妃這裡,看那側妃的樣子,像狐狸精一樣會勾人,哪個男人不心動,再看自家王妃,且不說曾經讓她們差點把眼珠子掉到地上的大婚之夜的偷吃事件了,就是平時,王妃不論坐行走臥,哪有這樣柔媚的風骨?
側妃這一套,就是專為勾男人的,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遇見側妃這樣的女子,嬌媚得好像要掐出水來,不動心才怪。
而自家王妃,實在不具備這個特質啊。
所以,皎月院雖然是正院,自家王妃雖然是正妃,但是整個王府誰人不知道,那就是一個名份,一個擺設。
而現在,連正院也丟了,不知道這正妃的名份,還能保持多久。
黃嬤嬤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她已經把她在王府的前程賭在了藍宵露的身上,若是藍宵露最後連這個正妃的名份也丟了,她就真的是白浪費了時間。
陳嬤嬤眼神略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