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攬下來?”鬼鮫詢問道,“這樣你還可以多陪陪你家弟弟。”
“不要羅羅嗦嗦的,鬼鮫。原本安靜落在樹枝上的烏鴉扇了扇翅膀,羽翅輕響間鼬打斷鬼鮫的話。
“不願意就算了。”鬼鮫擺擺手,和鼬同組這些年,搭檔的脾氣鬼鮫多少還是瞭解的。看來只要提及宇智波佐助,鼬的反應就格外激烈一些的習慣還是依舊啊,鬼鮫暗自想著。
“喲,鬼鮫前輩,你是在和烏鴉講話嗎?”鬼燈水月一手扛著斬首大刀,一手還拎著串成一串的魚,“前輩,順便把烏鴉抓住烤了加餐吧。”
“下次聯絡。”鼬頓了一頓,“鬼鮫,你看來和後輩相處的還算愉快。”然後烏鴉扇動翅膀在水月可惜的“唉,沒抓住啊……”的聲音裡飛走。
鬼鮫抓抓短髮,對於出現一個總是能找到自己行蹤的後輩他稍微有點頭疼,因為這個後輩總用一種想搶親的眼神看著自己背在身後的鮫肌。
…
因為用於通訊的烏鴉要被做成燒烤,鼬不得不結束和鬼鮫的聯絡。解印,收回查克拉,鼬剛一回頭就看到穿著醫用白袍的阿佐站在那裡,手心向上平攤的手中託著銀白色的盒子。
鼬瞳孔微微一縮,抿了抿嘴唇,“我一直認為,這是最後的手段。”
“那要我們眼睜睜看著鼬你失明嗎,然後再換上這副眼睛?”阿佐咬了咬牙,“還是說,先承受一次陷入黑暗的痛苦,會讓你覺得好受一些?”說完,阿佐本來就有點蒼白的臉色更白了一層,他垂下頭喃喃道,“抱歉,我心急了,說了這樣的話。對不起……”
“……沒關係。”鼬上前幾步,替低著頭的孩子把滑落的碎髮別回耳側,“不要自責。”
“鼬,就算是縱容我們的任性,好嗎。”抬起頭的少年深深的看進鼬的眼睛,墨黑眼睛中有薄薄一層暗紅的顏色。
佐助抓住鼬腰側的衣服,很輕很輕的祈求,“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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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木葉音忍的合作,因為重點不在那邊,所以僅僅是一筆帶過,描寫和分析都不夠,感覺稍微兒戲了。總之就是那種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吧。
字數稍微少了些(其實這才是漠洲正常的更新字數嗷orz),最近幾乎每天一份總結報告,敲字敲到看見鍵盤就頭疼,淚目。
更新上還請大家多多忍耐,不過坑是不會的,這點可以放心。
番外五 大少的心痛 。。。
因為不知要如何正視,所以鼬最終也沒有開啟那個密封著的銀色金屬匣。他只是長久的凝視著那個盒子,金屬的反光直直的刺入瞳孔,有種灼燒的疼痛。
鼬偏開目光,然後看到在他視線的盡頭,有一個蒼白而安靜的在少年沉默的等待著。素白的外套,蒼白的臉色以及抿緊的沒有血色的單薄嘴唇,像精緻而沒有生命的畫像。
『再縱容一次我們的任性,哥哥……』
鼬想起佐助近乎哀求的呢南,也想起阿佐眼中清亮的堅持。鼬微不可聞的嘆息,然後選擇妥協,再固執下去,只會讓那孩子傷心。
而後鼬看到,在自己點頭示意的剎那,那個如同靜止畫像的孩子復甦過來。澄澈的眼神,溢位眼眸的微笑,純粹而美好。
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有些微涼,還帶著一點點顫抖,“鼬、……那開始手術吧。”阿佐盡力平復情緒,說到。
“嗯。”鼬點頭答應,抬手拍拍阿佐的後背。
隔了幾層布料,鼬仍舊能感覺到阿佐背上肩胛骨的清晰輪廓。稍微皺了下眉頭,鼬一邊隨著阿佐走進手術室,一邊慢慢說,“作為醫生,也應該關心自己的身體,你們現在太瘦了。”
“誒?很瘦嗎。不過從現在的狀態來說,對醫療和戰鬥都是沒有影響的。”阿佐先下意識的從醫療理論角度來解釋,以免鼬太過擔心。
“可是說回來……太瘦的話會硌手吧。咳……”乾咳一聲,自知失言說的太過曖昧,阿佐匆匆轉過身去低頭準備手術器具。
而因為怕在手術時頭髮滑下來阻擋視線,阿佐便提前把稍微零碎的頭髮都固定住,所以導致現在沒有什麼可以遮擋一下泛紅的臉頰。蒸騰起的紅色宛如胭脂,細細塗抹到瓷白的面板上,有些妖冶有點明媚。
鼬聽到這句時正撐著手術檯的邊沿準備平躺上去,一時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