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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角上,總有老時落在她手心裡,新賬老賬一起算,陳氏咬牙罵著,恨意壓不下去,當著她兒女小輩打她的臉,讓她何以立足,此仇此恨必報無疑,分地,賣三春的錢,辛苦費,一樣不能少。她統統地要奪回來。

兒子捉住她的手,劉氏更加羞惱成怒,明擺著自己拉巴大的兒子偏媳婦,把自己這個娘放在了哪裡?

煞了自己的勢氣,逞了媳婦的威風,她懷疑媳婦知道了自己的根底,這樣的秘密媳婦怎麼探到的?

如果把柄落在陳氏手裡,自己將會被她要挾,她知道陳氏可不是個好對付的。

分地,絕對不允許,那可是她拿貞節換的,把自己的命運都搭在了裡頭,自己本應該過人上人的生活,花個富裕錢兒都被人覬覦,她怎麼能甘心。

第二十四章 好戲在後頭

陳氏氣苦,憋著的氣出不來,突然一聲乾嚎,聲嘶淒厲:“打死人了!算什麼書香門第,無緣無故打媳婦,欺負人,爹孃啊!女兒活不了了!爹孃給女兒做主!”

陳氏一嚎,聲音震耳,陳氏有她的目的,如果招來左鄰右舍,劉氏一定心虛,適才劉氏的反應,陳氏已經確實了傳言的準確性,劉氏心裡有鬼,不然也不會那樣激烈的反應。

公公是個讀書人,最忌諱門楣榮辱,如果公公知道了劉氏的貓膩,不休了她也會打她個半死,劉氏在陶家的地位會一落千丈,自己就成了當家主母,公公是個好拿捏的,不說分地,陶家的財產豈不都會落在自己手裡。

可陳氏沒往細處想:婆婆帶的那個肚子,就是她的丈夫。

陳氏覺得丈夫做了陶家長子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財產繼承權是板上釘釘的,劉氏卻逃不過女人失貞的罪責,陶淵民也不會把事情鬧出門,他丟不起那個人,只有暗氣暗憋,不能拿陶司空怎樣,公公就是個吃軟飯的,沒章程的,還不得受她夫妻擺弄,總之只要制住劉氏,她的財源就會滾滾。

她就要以這個短處拿捏劉氏,如果劉氏能依了她的條件,她也想隱瞞不發,畢竟對她丈夫不好,

如果劉氏繼續固執己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哭嚎的目的是要引來鄰居看熱鬧,劉氏肯定怕她嚷出那件醜事,還不得乖乖順著她的道走。

那樣自己的目的可以全部達到。

陳氏一嚎,劉氏果然變了顏色,眼珠兒轉了幾轉,劉氏非常精明,猜到了陳氏的用意,她這是要滅她。

這個僵局她收拾不了,有兒子護著,收拾陳氏她做不到,哄陳氏,她掉不下那個身段兒,答應陳氏的條件,她不甘心。

她靈機一動,指著被嚎聲驚來的谷氏:“陳氏,你想要賣三春的銀子,這個才是正主兒。”說罷她扭動水蛇腰,逃也似的回房。

谷氏一怔:要銀子?她憑什麼要自己的銀子?

谷氏一急,幾步就追上了劉氏,大身皮往前一站,擋住了劉氏:“娘,我的銀子您怎麼許給了大嫂?”

陳氏聽到了風言,谷氏的耳朵也不背,心裡暗哼:劉氏向著野種,想搶她的救命錢,她豈能順從。

劉氏不理谷氏,甩手要回房,谷氏拉住了劉氏的袖子:“娘,你得為我做主,不能讓大嫂搶我的錢。”

劉氏的臉都扭曲了,恨谷氏的缺心眼兒,不知道為她解圍,還纏住她不放,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股怒火便衝昏了頭腦:“你,你真是個夯貨,有膽量賣女兒,沒本事保銀子!”

谷氏聽了頭腦發懵,賣三春可是婆婆的主意,怎麼保銀子要她一人出頭,不由得就委屈了,在婆婆面前她總是低聲下氣,所以就哭喪起臉,聲音顫抖著問:“娘,媳婦也是聽孃的話才賣三春,賣三春的銀子是我應得的,賣完了女兒我的錢被人搶光,那我還賣個什麼勁兒?”

“啪!”的一聲,劉氏的全身力氣都聚足了,對著谷氏的臉狠狠抽上。

劉氏的臉色漆青,眼神如殺人的利刀,暗罵蠢貨,一個兩個都敗壞她的名譽,陳氏辱她的仇沒有報了,倒黴的谷氏卻中了槍。

劉氏天天混充書香門第,谷氏卻嚷出賣三春是她的主謀,這個可恨的賤貨,這樣的一掌,劉氏恨不得扇到陳氏臉上,只是沒有如願,谷氏被打也不冤枉,劉氏不能解氣,想著多打穀氏兩下,找回自己的威風,才能出口氣。

谷氏摸著臉,一口血差點兒沒有噴出,她是個氣性大,愛面子的人,這個婆婆第一次打她,當著陶家幾代人,還有門外看熱鬧的,真比揭了她臉上的皮還疼,還讓她沒臉。

尋死的心都有,她不敢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