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是愛咬被它們嚇得跑的人,狗一追,陶思國腳一崴就趴在地上,要不是譜子叔喊住,陶思國非得讓狗撕爛大腿。”
“這家人啥時候出來的?”雨春問,他們也真夠沒臉的。”
“那些個做假證的在裡邊蹲了一年,那幾個被髮配的無賴到現在沒有訊息,他們家人到處去問,始終沒有結果。
谷氏坐了兩年牢就算拉倒,在監獄裡快死了才被放出來。
陶永清和大秋、楊氏他們都在裡邊待一年就出來了,據說是陶永清出來沒有飯吃,還是住到楊氏的孃家。”
一說到楊氏,雨春就是心裡一震。她雖然見過楊氏的次數不多,可是那個臉,她的表情雨春還是沒有忘淨。
想著楊氏的模樣,瓜子臉掉稍眉、眼睛一笑就眯縫,也是類似桃花眼的型別,雨春的腦海呼閃一過,楊氏和舒硯的奶孃長得那麼像,是陶永清派來害她的?
幾年前她就成了舒硯的奶孃。自己又成了失蹤的人,財產都知道是成了楚離的。
難道陶永清會算嗎。算出來楚離是應名的。
雨春否定了這個猜測,只是長得相像而已。
雨春不想繼續猜測這個事,還是調查取證準確,雨春專門派了賈二去查奶孃的底細,這回連陶永清住在哪裡一起查,都交給了賈二一個人負責。
雨春就和李雪聊起了天:“姐姐。魏四叔回來了沒有?”
李雪氣得鼻子一哼:“提那個不要臉的真是氣死人,砍完人他跑了有兩年多,偷著回家看了看,對姑姑不理睬又偷偷走掉,聽說是在外邊給人家賣身當了奴僕,在人家待了兩年勾走了人家的丫環。倆人私奔跑了。
那家人還找到家裡來要人,姑姑差點兒沒有氣死。這都三年了始終沒有傍蹤影,一定是指不上了。”
“這老實人學起壞來更沒有治。”雨春覺得魏四嬸攤上了這麼多事情,還顧得上算計別人財產,也是個不簡單的,魏向東是傍了他爹的狠,也傍了他孃的心數,比他父母還出彩。跟著他娘到這裡來要酒店,大概也是他的計謀吧?
這一家人從和順變成了如今的四分五裂。魏四嬸對自己以前的算計不知有什麼感想。
“這倆私奔的不就成了黑人,到外邊怎麼混?”雨春感覺他們還是真有本事。
“楚離說的是有人專門賣戶籍,從近處走到遠處誰還知道這人的底細,到哪個城裡一待,做個工或是賣點苦力,倆人都可以掙錢,是可以活下來的。”
誰家的丫環歲數都大不了,怎麼會跟一個半大老頭子私奔?”雨春感到好笑,魏四叔的歲數可不小了。
“天底下就有那樣的賤女人,胡勾亂扯唄,他是沒臉在家待了,做奴僕還不甘心,那麼大歲數找女人也不會好找,就連勾帶騙拐個人跑。
失去了你的差事,再讓他賣苦力他是嫌丟人,鬧騰的那麼熱鬧,他也是怕追究砍人的事情,他賣身的那家離這裡千八百里地,你是沒有追究他,要是追究也不好找,他那心眼子想的全著呢。”
“真是有本事,這魏家人就是一鳴驚人,讓人刮目相看。”雨春譏笑一聲,又問李雪:“魏向東成親了沒有?”
李雪苦笑道:“成親?,一開始提親的很多,姑姑眼光高著呢,王妃是她的乾女兒,覺得哪個也配不上他兒子,鼕鼕又一心惦記你,也是不上心的,等你走了之後,他們才聽到你逃亡在外的事情,鼕鼕這才死了心。
說了幾個他都不心甜,後來接連不中舉,再加上姑父私奔的事情,媒婆嚷了趙二說的話,那些眼饞鼕鼕會做官的人家都打了退堂鼓,到現在三個兒子都該說親,卻沒有一個提親的。
看姑姑的頭髮白的,佔據酒店是他們唯一的出路,我覺得姑姑不只抱著讓鼕鼕學習的目的,我有感覺她的目的不會那麼單純,我看他們就是異想天開的腦子,這個酒店若真是楚離的讓鼕鼕管著,就成了他的了?誰捨得把這麼大個酒店送人?她也不捫心自問,要是他們的他們捨得不?”
“他們?要我說,他們永遠也不會有。”雨春淡淡的一笑:“算計人的人都想得容易,要不他們怎麼會算計呢。”
李雪還是猜不透姑姑到底安的什麼心:“春兒,你看我猜的有沒有影兒?”
雨春笑道:“咱倆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度人心的技術基本差不多,魏四嬸可是最重兒子的仕途,她對經商始終是鄙睨的,怎麼會讓兒子學管理酒店,她可怕耽誤兒子的學業。
鼕鼕不會管理酒店的,只要交給他管,他就要做酒店的主人,以養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