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倍感親切。
楚離夫妻半月前就到了京城,楚離天天來打聽雨春的訊息,李雪擔心,幸好不知道雨春被刺的事,要不她就得哭死,擔心死。
下午到的家,日落前楚離又來了,見到雨春她們回來,趕緊打發侍衛去接李雪,李雪很快就到,抱住雨春就哭起來,雨春更是想她,二人抱住哭了一陣。雨春想到差點沒了命,以後再也見不到李雪,哭得更歡。
鍾離子均看自己的心上人和李雪這樣親近,不禁心裡發酸,她要是和自己這樣親近有多好,怎麼就不分給他一半兒。
楚離也是酸酸的,李雪對她總是淡淡的,倒是順從得很,要是拿出這個黏糊勁兒。自己都得駕霧騰雲。
倆人嫉妒,可是那也是不爭的事實,李雪和雨春是多年的感情,他們之間才多久。
倆人很快就釋然,跑一邊說起了分別後的事,說到了雨春殺三盜。楚離目瞪口呆,很久才回過神來,不禁哈哈大笑:“你小子等著挨收拾吧,讓你不死心,看你還敢不敢追,大盜都能殺死的人。你說雨春的心是不是很狠呢,我看你們一家人都是倒黴蛋。算計來算計去,就是等著雨春收拾呢。
我可不擔心雨春被小妾算計,這丫頭是誰都敢收拾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楚離笑得肚子疼:“鍾離子均你算完了,快快回家告訴你老孃,她一定會嚇尿褲子,你那個妹妹在雨春面前也不敢拿腔作調了。
雨春這威風大了。我看全京城都得讓她嚇住,侍衛都沒有殺三個江洋大盜。雨春辦到了,你說嚇人不嚇人,雨春還是個孩子,到了二十歲,會怎麼厲害,以後我們遊歷山水,就得雨春做保鏢。”
楚離還是繼續笑,誰也沒想到雨春練功會練得這麼厲害,只說小姑娘也就是練個花架子,可沒想到真能殺了人。
鍾離子均看他樂瘋了的樣子,不禁氣惱:“我媳婦有本事,你高興什麼?你是幸災樂禍我捱整治?你小子特不朋友,咱倆還是兩挑子,真是沒有哥們兒義氣。
雨春再厲害也不會對我使,跟別人使,那是因為別人欺負她,那些刺客不是要她的命,她豈會殺他們?你小子白看哈哈笑,我是很瞭解雨春,她可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要是整誰,一準是那人的錯。”
“你說的特早了點兒,成你媳婦了?我告訴雨春先把你腦袋取下來,敢胡說八道!”
“別別別!,我是說走了嘴,不興出賣朋友。”鍾離子均諂媚地笑,楚離看鐘離子均的心虛勁兒,就知道進度不大,雨春豈是被人輕易拿到的。
“我看你母親要是和雨春對起陣來,你倒是向著誰?”楚離覺得鍾離子均不會有那個決斷的,敢說母親不對,維護公道?
“向著誰?誰也不向著,講公理,她倆人要是對上陣,一定是我母親不對。”鍾離子均肯定地說。
“你這樣武斷地說,就知道你母親準不對了?”楚離問。
“因為我對我母親最瞭解,知根知底。”鍾離子均說。
“你對雨春知底嗎?”楚離不信。
“當然知底了,認識這麼多年,再不知底,拿我當傻子了。”鍾離子均笑道。
“你知道雨春敢殺人嗎,你知道她還敢做出什麼事?”楚離就是不信鍾離子均瞭解雨春,自己都不瞭解她了,何況是鍾離子均是後來才認識雨春的。
“殺人就是最大的事了,還有什麼大事?她絕不會聚眾造反的,她也不會招災惹禍,這次是我惹的禍,跟她沒有關係,要不是雨春殺了三個大盜,我們是人人都沒命的,你沒見到那些刺客有多厲害。
雨春殺的刺客尖叫分散了其他刺客的心神,老太監才殺了倆刺客。
雨春砍了刺客的腦袋,嚇得別的刺客腿軟,侍衛才得了手,那天要是沒有雨春,我們的屍骨早就爛了。
雨春要是不為了救一群人,她要保命是極容易的,她的輕功那麼好,他隱進林子一走了之,何必冒那個險?
我倆對上的那個刺客最厲害,雨春以命犯險,讓我偷襲刺客,可是我沒能領會她的戰術,糊里糊塗出手,壞了她的計策,自己還受了傷,雨春都笑話我好幾回了。”
“這麼危險啊?真是讓人後怕,雨春笑你,你不羞惱?”楚離揶揄地笑。
“羞惱什麼?有這樣的媳婦,我是要自豪的,自己技不如人,還嫉妒人家?自己得學著點兒,這是真本事,以後有大用的,你小子沒有我謙虛,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記住我的教誨,千萬不要狂妄,懂不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