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兒,幾個丫環偷著笑。鍾離子均也不以為忤:“嘿嘿”淡笑兩聲。
走一小段兒,就鬧一回這樣的事,幾個丫鬟見慣不怪了,只是一笑就下了車。
雨春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都是他記的那些售房地址,看看房子不合適,就再次上車走,雨春心裡突然發現,記的單子又沒在鍾離子均手裡,他怎麼知道房子在哪處?
這傢伙莫非是過目不忘,他就那麼草草看看,就記住了地址,雖然是街道比較明比較好找,也不可能一點不差地哪個都記住?
這傢伙真是神了,他可沒有鐵硯磨穿寒氈坐透的名聲,卻被人譽為鍾離二英,不知道這個名譽代表了什麼,快到春試了,也沒見他用功,沒帶一本書,他憑什麼底蘊考春闈?
真是個怪人,是奇才嗎?
雨春雖然不太懂,估計一個國家就那麼幾個中進士的,也得是奇才,指望用功是不可能的。
洛陽的門面比揚州難找,看了幾處沒有一個合適的,要兩個門面比鄰的,同時照顧兩家,要是寬大,兩個餐館合二而一,也是可以,,就是找不到兩個在一起的,也沒有大的,為此雨春很上火。
鍾離子均不厭其煩地上來下去,折騰了有八回,好容易到了東關口,可碰上了一個大面積的鋪面,雨春的心終究放下,只要有就好,就怕沒有,銀子她捨得。
這個房子的房東還不在,託付了兩邊的鄰居幫忙看著,以前這裡是一家雜貨鋪子,買賣做得極大,家用的雜貨樣樣全,只要是過日子用的沒有缺的,這家人好像是突然遭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