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她倆都是戴著帷帽的,王老財的爹也緊跟秋雪,他害怕秋雪偷偷的跑掉。
史縣令今日就是大拿,他可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只要自己高興就成了,陶三春身邊可有他喜歡的幾個美人,自己就是不想讓她們跪的,也就給了柴榮面子。
史縣令驚堂木一拍:“被告林雨春搭話。”
雨春連站起都沒有,朱餘韻和秋雪都氣瘋了,想站出來斥責林雨春下跪,可秋雪她倆是隱瞞身份來的,沒法出頭,只是乾生氣沒辦法。
王老財覺得史縣令的態度不對勁兒,可又想不明白他為何這樣。
雨春坐在椅子上就開了口:“縣令大人是執法的,一定知道誣告是什麼罪名?”
“陶家告你是他們的女兒,你為何不承認?”史縣令反問雨春。
“她既然是告她的女兒,縣令為何兩次三番的打攪我的清淨?”雨春一問,史縣令就是一怔,難道她不是陶家人?
“他們就是狀告你是改名換姓逃避陶家管束的陶三春。”史縣令揣摩著詞語審問雨春。
“證據?”雨春直指關鍵。
“證據嗎,就是陶家的人都認識你,還有村裡的人作證。”史縣令說。
“認識就是證據?認識就要將別人家的女兒佔為己有?史縣令大人,難道你忘了他們冒認,訛詐我父親五千兩銀票,蹲了半年多大獄的陶家人了嗎?”雨春這樣一說,史縣令有些語塞,是啊,陶家那次蹲獄就是因為林雨春。
王老財、朱餘韻。秋雪都不滿意史縣令的問法,直接就拉著陶三春滴血就得了。
谷氏卻待不住了。不等問她,她就喊起來“大老爺,她就是陶三春,那裡有我的幾個兒子可以作證!”
史縣令說:“好!讓你的兒子作證。”
聽到了史縣令的招唿,永明三個唿啦到了谷氏身邊:“縣令大人我們可以作證!”
聽到了永明幾個的話,下邊激動了一幫人,大秋、二冬、谷氏是最激動的,其次就是秋雪他們。
最生氣的就是李雪、京娘、和小丫兒,小丫兒在罵永輝是個白眼狼,李雪罵永明是個黑心肝的。
京娘罵陶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枉費了雨春拿錢糧餵了狗。
雨春心裡對永久是信得過的,只是懷疑永明會不會踩她一腳。
谷氏叫一聲:“永明!你們快告訴大老爺。”
史縣令發話了:“你們從實說來。”
“縣令大人容稟,”永久站到最前邊:“我們幾個和林雨春是師兄妹,先後拜了柴老先生為師,開始只有雨春師姐是我師父柴老先生的徒弟,雨春師姐開燒烤店,我們幾個在家裡衣食無著,就給雨春師姐幫傭,就為了吃飽飯。
後來雨春師姐在河西村落戶,我們家房子被燒,我們投靠了雨春師姐,只是在那裡寄居,我們對雨春師姐的身份是明白的,後來在雨春師姐的幫助下,柴老也收了我們為徒。
我的三姐陶三春才九歲,我娘就要把她賣給黨裕鎮五十來歲的老頭子王永昌做妾,那個王永昌就在那邊坐著呢,說得好聽去做妾,王永昌就是個玩童男童女的瘋子,他家裡死了多少童男童女,黨裕鎮誰家不知。
我三姐不願意去,被我娘一棒槌打上後腦死了,三天三夜才活過來,我娘和大嫂繼續賣她,我三姐還是不去,被我娘和嫂嫂攆出了家門,已經失蹤很多年。
雨春師姐與我三姐陶三春長得有點相象的地方,我們又住在她家裡,我家人就認為雨春師姐和我們住一起是個藉口,看上了雨春師姐的房子好,就動了貪財的念頭,鬧了幾次要搶奪雨春師姐的房子。
還把雨春硬說成是陶三春,硬訛我師父的銀子五千兩,因訛詐罪入了監獄;王永昌因為沒有得到陶三春,仗著有幾個臭錢,看到雨春師姐比陶三春還漂亮,就賊心不死,千方百計要得到雨春師姐,前後收買了很多人,幫他得到雨春師姐。
陶家人明明知道雨春師姐不是陶三春,就是貪人家的財產,和王永昌勾結,為了既得雨春師姐的財產,又得王永昌的銀子,他們合謀,就告到了縣衙,這就是事情的前因後果,請大老爺明斷。”
永久說完,永輝、永明都附和:“大老爺,事情就是這樣的。
谷氏氣得大叫:“你們胡說!你們騙人,你們個個都是白眼狼!”二冬在谷氏的耳邊低語:“娘你急什麼,怎麼跑得了她,一會兒她就老實了,永明他們說了不算的。”
谷氏狐疑的看著二冬:“真的假的?”
“真的!”二冬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