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去疤的藥,伸手小心翼翼地塗在了昊澈的傷口上,“澈哥哥,對不起……”
昊澈點住她的唇:“不許和我說對不起,難道瞳兒忘了嗎?”
每次野瞳向他道歉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地心疼。縱是他沒怎麼接觸過女兒家,也知道大多數女孩都會恃寵而驕,野瞳卻是越發地珍惜小心,每每讓他疑惑他是真的走進了野瞳的心裡了嗎?如果是真的,她又何來這麼多擔心?
野瞳吐了吐舌,用帕子把手擦乾淨,仰頭看著昊澈的臉,唉,不習慣呀……
“瞳兒這是在想什麼?”昊澈發現她在盯著自己失神,不由問道。
伸手扯了扯昊澈沒有傷的那半邊臉,柔柔地劃過他臉上的輪廓,嘆了口氣:“果然是禍水呀……”覺得澈哥哥還是帶著面具安全些吶……
昊澈聞言,有些哭笑不得。禍水?也就是瞳兒敢拿這麼奇 怪{炫;書;網的詞來形容他吧!
“瞳兒不喜 歡'炫。書。網'?”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本就英俊的臉上帶著些魅惑的意味,就是那些傷口和藥膏也沒有消去他的魅力。
野瞳倒抽了口氣,沒有情的時候,看楚齊燁的臉不過是純粹的欣賞,估計就算他脫光了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但,估計是心態有所改變了吧!她徹徹底底地被他的笑容所吸引住,心跳不由自主地加著速,像是要跳出她的胸膛一樣。
很丟人地吞了口口水,咬著唇,卻無法把視線從昊澈的臉上挪開。
感覺他的手指極為輕柔地抵住了她的唇瓣,那張極具誘惑的臉驀然放大,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瞳兒,這都是你今天第幾次咬嘴唇了?嗯?”
野瞳聽著他突如其來的話,完全沒有明白他想說什麼--確切的說,她根本聽不清他在講些什麼,完全沉醉於他的笑容之中。
從一開始她便揣測楚齊燁笑起來當是極其誘人的,但卻沒想到會如此魅惑。
“它是我的,就是你也不許咬著。”昊澈看著她的表情,心下感慨,他是在故意的誘惑著她,她的表情卻是無意識間便惑去了他的心神。
順從著自己內心的願望,舔吻上了野瞳的唇瓣,看著她原來還有些失血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紅暈,心情大好,勾引著她的舌一併起舞,溫柔地訴說著他連日來的恐慌和不安,這些天的一切彷彿都消融在了這個吻裡,讓他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
意猶未盡地輕輕親著她的鮮紅欲滴的唇,看著野瞳嬌羞的神色,聲音裡帶著未曾散盡的慾念:“瞳兒不喜 歡'炫。書。網'我的臉嗎?”他還記得野瞳有傷在身。
野瞳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如果是不喜 歡'炫。書。網',她又怎麼會迷失在他一個笑容裡?
突然想起了什麼,野瞳臉色一變,兇巴巴地說道:“澈哥哥,你的笑容只能給瞳兒一個人看,記住了嗎?”
他這樣的笑容,世間又有幾個女子可以抵禦得住?估計就是男子也要心動了吧!他不笑的時候,那些女子就紛沓而至。如果他笑一笑……
昊澈看著她吃醋的可愛樣子,不由笑意更濃:“遵命!”
野瞳見他這樣,對自己莫名而來的醋意有些歉疚,吐了口氣,趴在他的懷裡,伸出手指輕輕勾著昊澈的衣襟,有些擔憂地問道:“哥哥,我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
“不管瞳兒做什麼,我都喜 歡'炫。書。網'。”昊澈寵溺地說。
“哥哥,你會把我寵壞的。”野瞳悶悶地說道。
“如果可以,我很樂意把瞳兒寵壞。”昊澈輕捧她的臉,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裡。
野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愣怔地看著他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臉,輕笑出聲。她先前不就決定了要獨霸住澈哥哥了嗎?如今澈哥哥不過是摘了面具,她怎麼又怯懦起來了呢?
倏的歡快地笑了:“哥哥可不要後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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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亂入:
“咻……昊澈的面具,終於是摘下來了……”某鳶鬆了口氣,一直在想野瞳看了昊澈的臉會是怎樣的反應……
“唔……澈哥哥居然是楚齊燁……”野瞳的臉上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本來是不打算對楚齊燁怎麼樣的,但是既然是澈哥哥……”
“喂!正常人難道會比較想要懲罰比較親密的人嗎?”某鳶黑線。
野瞳挑了挑眉,眼裡的邪肆久久不散:“如果是陌生人,那在我的眼裡,不過是活人和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