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也給你。”
荷香早就偷偷看了朱鶴好幾眼。這人生得真是白淨啊,如此秀氣,卻充滿男人味。眼下江山一說,她甚至吞了吞口水,“你可不能反悔!!”
江山抿了一口小圓端上來的茶潤喉嚨,無視朱鶴冰冷的眼神,邪氣道,“願賭服輸,反什麼悔。”
這骰子是荷香動了手腳的。此刻激動道,“看好了!”一通搖猛地扣下,“大還是小?”
江山似笑非笑的瞟了朱鶴一眼,壓根沒看桌子,“我說是大,朱鶴,你說是不是?”
朱鶴暗暗咬牙,就算不是他也得給她弄成是。冷冰冰道,“是。”袖中手掌微動,那些骰子被高深的內力翻了個個。
毫無聲響。不愧內力高深。
荷香興奮難耐的,“我開了!!看,是……”小字怎麼也出不了口。
臉色陡然轉青,“不,不可能……”
江山站起來,彈了彈衣袖,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小匕首來,“賭本就是有輸有贏,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位大嬸,我給你自己選的機會,你要舍左手呢,還是右手?”
見她要動真格的,荷香嚇得連連後退,“不,不行,我不能。不,你不可能贏!!”
江山很是無辜,“為什麼不可能贏?來來,只是一隻手嘛。”
“不!!這骰子明……”荷香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們對話太奇怪,已有久混賭場的人發現蹊蹺,立刻拿起那骰子。一番掂量憤怒道,“這女人簡直是作死!!骰子動了手腳!!”
都是輸紅了眼的人,此刻其憤怒可想而知。圍上去好似要生吞了荷香似的。江山不動聲色的拉著傻掉的小圓退在外圍。看他們群毆荷香。
直到荷香滿臉是血趴在地上,賭場的護院趕來制止。江山這才靠上去,唉聲嘆氣。“你說,光明正大的賭不好麼。”13639488
又故意咳了咳,站上旁邊的凳子,居高臨下豪氣道,“各位,小弟也是看不慣這種無半點賭品的行為,這才出面教訓教訓她。眼下,小弟把這些銀錢全部奉還給大家。”
空氣寂靜了。
見她真的留下一大摞銀錢時,還是不可置信。這就是天上掉餡餅,誰不愛。
“好個仗義的少年英雄!!”
“哪裡哪裡。”江山抱拳笑嘻嘻的,“出來玩,圖的就是個開心嘛。只是這大嬸,唉……”
立刻有人道,“她的手既然輸給這位兄弟,我替你拿下來!!”
江山故意慢半拍出聲,“別……”
“啊~!!”慘叫響起。江山一臉難過,“我只是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唉。這就是教訓吧。”
那些人又說少兄弟不僅豪氣干雲,視金錢如糞土,還善良慈心云云。天真的小圓看不明白江山借刀殺人。朱鶴可清楚得很。心底對江山再無半點懷疑。
這人的確是門主無疑。手段……一模一樣。
早就驚動了賭坊管事,此刻一行人來抬起失去左手的荷香扔出去了。
二樓處,有一紫衣少年。趴在雕花窗稜上,突的噗嗤一笑,明媚得氤氳了人間的容顏。
姐姐,又看見你了,你還是這般可愛。
屋子裡另外一位陪同的中年男人趕緊賠笑道,“賭坊不時有人摸魚,今天這樣的事也時常有。玉公子一定要在京都多住些日子。偶爾這樣看看,也能解悶。”
這紫衣美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江山在凌霄山莊遇到的那個拾風箏的少年。玉仙月。
中年男人是這賭坊的老闆,叫司徒文。同時,他也是朝廷四品大員。還有非常重要的一個身份,便是三老王爺的舅子。也就是那小王爺雲爍的親舅舅。
眼下,見一直淡淡若仙的玉仙月突然笑了,司徒文倍感踏實高興。
天命玉家作為八大家之一,一直都是朝廷和各路人馬想要拉攏的神聖勢力。本來在想,這一代玉家的天命者如此年輕,好似不染紅塵煙火,不知從何下手。眼下看來,這玉仙月對那狡詐害人斷手的藍衣少年有興趣。
心中打定主意,稍後一定要去尋了那藍衣少年來,送給玉仙月。
在說江山,在得了她好處銀錢的眾人‘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告辭走了出去。
街上已有大群人圍著被打得狼狽不堪的荷香指指點點。
看也沒多看半眼,瀟灑的從她旁邊走過。
繁華的夜,明燈璀璨,小販吆喝聲不絕。
見一賣糖炒栗子的阿婆,江山買了三袋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