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埋怨亨利對親哥哥的死無動於衷;埋怨她自己在丈夫出門時說了不吉利的話,讚揚死者集全家的靈氣於一身。她一邊揪著自己的手,一邊訴說對死者的深情厚愛,還一個勁兒地哭喊著他的名字——僕人們則呆若木雞地肅立一旁。
亨利先生站起身來,手裡拿著椅子,這時他像老爺剛才一樣面如死灰。
“啊!”他冷不丁地嚷道,“我知道你愛他。”
“世人誰不知道,上帝可以作證!”她哭叫著,然後,轉身衝著亨利先生說道,“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打心眼裡恨他。”
他嘟噥著回答:“上帝有眼,我跟你一樣痛苦。”
從此以後,這個家裡一如往常,只是原來的一家四口變成了三口,讓人難以忘懷,又悲傷不已,愛麗森小姐的財產對這個府邸簡直是活水源頭,哥哥犧牲了,老爺又把主意打在弟弟身上。一天又一天,老爺坐在火爐旁,手指上夾著拉丁文的書本,用老者對年輕人那種慈樣和藹的眼光看著姑娘的臉。碰上她哭泣,老爺就語重心長地安慰,口氣儼然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超然物外、悲喜不驚。如果她發火,就很有禮貌地找個藉口專心看他的書。若是她一如往常把自己的錢拿出來當著禮物送給這個家裡,老爺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