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老孃此刻哪裡還管得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老孃都快要凍死了,老孃現在只想要男人。
男人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剛才那一絲溫熱像是上癮的罌粟花一樣,讓她欲罷不能,她從心底開始貪戀起來,恨不得立刻撲過去。
那公子眉頭輕蹙,好看的清冷俊顏上閃過一絲遲疑:“姑娘,你知道解藥是什麼嗎?”這毒,以他的本事,解不了。
雪瀾咯咯兩聲寒顫,苦澀地笑出聲來。解藥麼,呵呵,解藥只有一個,那就是,男人。
雪瀾緊擰著眉頭,忍耐著冰寒襲骨的寒冷,她不說話,那個公子就得到了沉默的答案。
“公子,我看咱們還是另尋他處吧。”白露看著雪瀾的模樣,皺起了眉頭。這女的雖然長得很好看,可是他家公子怎麼也不能對著個陌生女子出手啊,誰知道是不是一場陰謀?
那公子靜靜看著雪瀾,眸子中透出深邃和沉暗。
“嗯啊”羞人的呻吟聲從櫻紅檀口中溢位,雪瀾蜷縮得越發緊了,體內的冰寒之氣像是利劍一樣刺在她身體百骸,她的手凍僵了,一寸寸撕扯著揉捏著自己的衣衫,然而,卻還是汲取不到一絲的溫暖。她胡亂動作著,希望尋獲一絲溫暖,然而,四周卻感覺越發冰冷。衣衫滑下了,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精緻的鎖骨展露無遺,帶著極致的誘惑。雪白的肌膚因為受凍而變得紅紅的,彷彿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下來嚐嚐。如此春景,只要是個男人,恐怕看了都會血脈賁張。
“救我好難受”最後的一絲理智,似乎也失去了。子時已至,正是天地間陰氣最盛的時候,也是她體內的寒媚之毒發作最激烈的時候。雪瀾不知何時,已經伸手抓住了那位公子的衣衫一角,衣角上一株白色的蓮花已經被捏得皺不成形,可事到如今,誰還在乎這個。
此時此刻,雪瀾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剛才那抹溫暖,她好像要那抹溫暖,將自己投身其中,再也沒有了理智,再也沒有了約束:“我啊難受”她仰頭痴痴仰望著靜默的男子,瑩藍如玉的雙眼透著迷濛,看著那男子的面容,卻是模糊不清的,但是,她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絲絲溫度,她想要,真的很想。
那公子仍舊靜靜的站立著,不說話,也沒有動作,滿身清寒如同一株傲雪的荷花,在風雪中,深邃的眸子望著雪瀾,只是在看到她手中布袋灑下一地的蓮子和手中的檀木牌時,才眼神一頓。
然後,緩緩開口:“白露,你先出去。”
“啊?”白露一愣,“公子,你該不會是要”不會吧,他家公子一向是心冷清寒,什麼時候竟然會悲天憫人到去用自己的身體救一個女子了?難不成,是看這個女子好看?不對啊,瑜意姑娘也是大美人一個啊,況且還是他家公子的心上人。
“出去!”冰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露終於猶猶豫豫地走了出去,但始終還是滿腦子的納悶。他家公子一向冷心冷情,性子乖張,就連瑜意姑娘都摸不清他的性子,唉,總之,今天公子就是反常。
殘敗的小屋之內,一盞燭火如豆,昏昏搖曳,彷彿隨時都可能熄滅。火熱的呻吟聲和女子身上的冰寒之氣漸漸融為一體。
那公子俯瞰著雪瀾,眸中的深邃讓人看不清含義。
“你想要我?”
“要我要好難受給我,給我”雪瀾身上的衣衫半褪,已露出了大半風光,粉白的肌膚上光潔如冰玉,帶著魅惑人的氣息。她的眼中已經全變成了淚海一般的藍色,盯著面前的男子,若非她渾身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恐怕早就迎上去了。
清冷的男子不再言語,唇形抿成了一道直線,彷彿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伸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寬大的衣袍滑落,那被雪瀾緊緊抓住的白色蓮花也滑落下去,雪瀾貪婪的吸吮著靠近自己的熱氣,在他俯下身子的那一瞬,她的體內彷彿也有了一絲熱源,將自己靠了過去。
再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了,再顧不得什麼堅持,她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她要他。
溫熱的身軀一震,隨後很快便接受了她的涼意,很快的,那一雙大手開始遊走動起來,然而,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身下的那個人。溫暖的指尖,像是一種救贖一樣,滑過她光潔的肌膚,不溫柔,不嫻熟,卻別有一種風情在。
那雖然冰涼的身體,卻帶著一種無比的魅惑之意,讓他的理智也漸漸饋線。終於放下了一寸寸的進攻和挑逗,手底下的動作變得急促起來,伴隨著二人沉悶的呼吸聲,他們彼此的肌膚,終於緊緊地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