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利於身體,也不利於將來生孩子。”
“咣噹”雪瀾還沒站穩呢,又下去了。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雪瀾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人才啊,真是個人才,她終於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人才了。
“哥們,莫非你也是穿來的?”思想前衛,言語放蕩,行為無度,這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九零後的作風啊。
“穿來的?”沉遙津一臉納悶。雪瀾再度擦汗,還好,還好這廝不是穿越過來的,自己在這個世界裡還是獨一無二的。
“沒事,沒事,我瞎說呢,呵呵。”雪瀾擺了擺手,決定將大房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閃過去,“你這傷不打算治了?”
沉遙津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雪兒手底下那麼多醫館,隨便找一家給我治治不就好了。”
雪瀾憤憤看著他,聲音陡然拔高:“你難道是說,你要住這兒?”豬肉你個白菜燉粉條的,麻辣你個夫妻肺片的,你腦子裡進水了吧。
沉遙津眨了眨眼,深邃的眸子裡閃過幾絲得逞的笑,雪瀾的火還沒發完,正要繼續撒潑,沉遙津忽然一手拉過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眸中光芒犀利無比,四處搜尋警戒著四周。
突然,安靜的夜空被一陣尖嘯聲劃破,空氣中驟然閃動著兵刃的寒光,空曠的院落裡,忽然多出了七八個黑衣人的身影,他們的造型十分大眾,都是黑衣裹身黑布蒙面,可雪瀾還是一眼就認出他們來了。
這些人,都是扶搖商行的人。
扶搖商行的殺手身上,都有屬於扶搖商行的標誌。
雪瀾冷冷地看著那些黑衣人,小聲問沉遙津道:“這些就是追殺你的人?”扶搖商行剛剛才刺殺過她失敗了,斷然不會再貿然前來。果然,沉遙津點了點頭,左手將雪瀾緊緊抱在懷中護住,右手持著長劍微微顫抖,他的傷勢有些嚴重了。
“你到底知道了人傢什麼秘密啊,人家非殺了你滅口不可,是他們的主子的老婆養了野男人,還是他們主子是個性無能斷袖哥,或者他們家主子其實是個口不能言目不能見,缺胳膊少腿的糟老頭子?”
沉遙津的眼角抽搐個不停,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安分一點嗎?就算是說話也別這麼毒啊:“你難道就絲毫不擔心?”
“擔心啥?”雪瀾表示很不理解,她在自己家裡擔心個啥,當然,是暫時,借來的家裡。
“他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對無辜的人也絕不可能放過,你就不怕他們為了殺人滅口傷了你,甚至是殺了你麼?”沉遙津雙眸深邃,彷彿蒙上了一層薄霧。
“怕什麼,我的地盤我做主。”雪瀾話音方落,那些黑衣人便驀地出手,長劍帶著凌厲的攻勢朝著雪瀾和沉遙津刺了過來,沉遙津連忙持劍迎上,左手死命護著雪瀾。雪瀾卻像是看戲一樣,悠然自在地,在他懷裡反而愜意得很。
沉遙津此刻哪裡還顧得上看她愜不愜意了,他身上的傷勢本來就嚴重,此刻又運用了內力,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再度崩裂了,時不時地還要躲上幾招。總而言之,那個風度翩翩雙眸幽深的寂寞侯,此刻也幾乎變成一個狼狽不堪衣衫破碎的叫花子了。
雪瀾也覺得差不多了,對這人稍微懲戒一下也就算了,真鬧出了人命可賠不起給水國。她輕輕一聲呼哨,兩條人影從房中激射而出,出手快如閃電,很快地,那七八個黑衣人便如同破布一樣倒了下去,個個圓睜著眼睛,死相恐怖。
杏明把手上沾上的血在自己褻衣上擦了擦,好歹不那麼嚇人了,這才走到雪瀾跟前:“主子,你大半夜的不睡出來幹嘛呢,會男人啊?”雖然這樣調侃地說著,雙眸卻防備而警戒地忘了沉遙津一眼,喲,還是熟人呢。
杏空也走了過來,只不過他就聰明多了,把自己雙手上沾染上的鮮血朝杏明衣服上擦了擦,搞得杏明一聲聲怪叫兩人差點就打起來,幸虧有外人在場這兩人才沒給雪瀾丟人。
“主子,你又從哪搞回個男人來了,難不成還要往藏美閣裡放啊。”
雪瀾沒好氣地白了他們一眼,她心裡更鬱悶了,這兩個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過算了,暫時沒工夫理他們,還有個大麻煩杵著呢。
不著痕跡地掙脫出了沉遙津的手臂,雪瀾轉身對上他的眼:“好了,他們都死了,你是不是也該走了?”大麻煩一個,早送走早安心。
人家寂寞侯果然不愧是堂堂水國的寂寞侯,很爭氣地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雪瀾鬱悶地朝天空比了中指:“靠!賊老天,故意坑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才終於發善心地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