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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到底目的為何?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熹微,晨光方動。

雪瀾領著杏空杏明,背了個不大不小的包袱,可憐兮兮地站在神武侯府門口,一臉無助的模樣。晨起來打掃院子的老奴推開大門,正準備清掃臺階上的落葉,看到的,就是一個雙手托腮滿身沾滿露珠的美麗女子,和身旁兩個睡得極為深沉的丫鬟,那老奴和雪瀾面對面呆愣良久,忽然將手中的掃把朝天上一扔,大喊一聲:“鬼啊!”便落荒而逃,一邊朝裡跑著,一邊口中還在大喊大叫。

“鬼啊,鬼啊,侯爺,夫人,門口有鬼啊”

“靠。”雪瀾不滿地從臺階上站起來,拍了怕身上的塵土,拽了拽褶皺的衣服,“哪隻眼睛看見我是鬼了,小爺我英俊美麗如花似玉,哪裡像鬼了,睜眼瞎。”

杏明搓了搓朦朧的睡眼捶著痠痛的腰站起來:“他估計是看著主子你太像夫人了,以為你是夫人的親生女兒吧。”他家主子果真有病,放著好好的綾羅大床不睡,偏偏要他們來睡這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板。

雪瀾沒好氣地嘟起嘴叫道:“什麼叫像?本姑娘本來就是她親女兒好不好?”

“可您這不是還沒相認嘛。”杏空也起來了,稀里嘩啦整理了一通自己的丫鬟妝,接著又幫自家主子整理了一回。

剛剛整理好衣裝,侯府中果然就響起了一陣冗雜的腳步聲,片刻,只見風之菊、風之竹扶著柳柔清,風靖一邊護著愛妻,一邊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藍兒,果然是我的藍兒,我就說今天早上喜鵲一直在枝頭叫個不停,我的眼皮也一直跳,原來果然是我的好藍兒來了。”柳柔清一邊說著,一邊把雪瀾拉到一邊,半帶愛憐半帶責備地問道,“聽福伯說你睡在臺階上,那可不著涼了,怎麼不回家來睡啊?”

雪瀾撅起小嘴,開始撒嬌:“還不是昨天晚上得罪了那個喜怒無常的儲君殿下嘛,被趕出皇宮來了,女兒擔心半夜叫門會吵到娘和爹恩愛,所以只好等到天亮了。”

柳柔清倏地紅了面龐,一旁的風靖乾咳幾聲,有些不自然道:“你確實有些欺君罔上了。雖然你是‘風行商行’的主子,可畢竟也只是一介布衣,平民百姓哪能跟皇室過不去啊?何況你還擺了人家四皇子一道。”風靖的模樣有些嗔怒,但雪瀾卻對他眼中那一抹難得的寵溺更感興趣。

雪瀾暗暗吐了吐舌頭,繼而乖乖地彎下腰朝風靖二人行禮:“女兒知錯了,爹親教訓得是,以後女兒自當小心行事,不敢或忘爹親的教誨。不過爹孃,我確實沒地方住,能不能”風靖聞言斜睨了她一眼,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堂堂的“風行商行”之主,居然沒有地方住,開什麼國際玩笑,別的客棧就不說了,光是那個連鎖店遍及六國大小城市的“一家客棧”不就是你開的嗎?

不過風靖心中的一點小吐槽根本不影響柳柔清大喜過望,她拉著雪瀾的手高興道:“好啊,那你就住在我們這裡吧。難得你肯來侯府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藍兒,雖說你是我的乾女兒,可我總看著你親極了,乾孃我一定拿你當親女兒疼。”

一種久違的溫暖用上雪瀾的心間,就如同此刻柳柔清溫暖的手包裹著她宿凍的手一樣,很久不曾被父親白眼數落,被母親溫柔關懷了,今天再一次又嚐到。

“嗯,那藍兒就謝謝爹孃了。”說著,她朝身旁的杏空杏明一使眼色,兩人頓時心領神會,杏空從包袱中取出一個圓盒子,而杏明則抱了個長長的匣子站在一旁。

“之前認夫人和侯爺為義父義母,倉促中身無長物,今天女兒特地帶了禮物來給爹孃。”說著,雪瀾笑吟吟地從杏空手中捧過那精美的圓形犀盒,“這是姑射神珠,有辟邪御毒的功效,常年佩戴可以美容養顏,青春不老,請孃親收下。”這顆姑射神珠,是從天山奇獸身體中刨出,最重要的是,佩戴它可以強身健體,柳柔清身體孱弱,她希望這顆珠子,可以幫她當下許多疾病災禍。

柳柔清面色有些激動,高興地從雪瀾手中將盒子接了過來。這粒姑射神珠,妙用無窮,她怎會不知?相傳,在極北苦寒的雪山上,有姑射神女,養有一對異獸,名為“芳華獸”。此獸常年嚼食雪山之巔的雪蓮、雪參等珍貴藥材長成,非天上之水不飲,香木之露不喝,芳華獸長到五百年之時,體內結成靈珠,便是這姑射神珠,因此又叫芳華珠。此珠集天地靈氣於一身,動物靈氛於一體,是天上地下難得的極品,常人佩戴,延年益壽,美人佩戴,常葆青春。是一顆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神珠。據說普天之下,只有兩顆,一顆在即將修成仙道的杏林空明之手,另一顆,想必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