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軟的,老康只要來這一招,若潔鐵定乖乖投降。
“是嗎?可是丫頭現在怎麼去?他當初明明說過,不許我踏入他府裡的,我怎麼那麼沒臉沒皮?硬要送上門去,被人嘲笑?丫頭丟不起那人。”
若潔想想冰四當初說的那狠話,再想想他現在做的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貼近老康小聲說道:“老爹,丫頭不去,您還心疼他,怪要丫頭無情;可丫頭去了,丫頭自己還覺得委屈。要不這樣得了,您下道聖旨,就說丫頭是奉您的旨,入他雍親王府替他看病,那丫頭就勉為其難地跑一趟。唉!我就是心太軟了!”
這回輪到老康哭笑不得了。奉旨看病?到了老四府裡,那還指不定怎麼虎假龍威呢?擺那麼大的譜,還說自己心太軟。唉!算了,只要她能去看老四,能讓自己兒子的病趕緊好起來,他府裡那些花花草草、鶯鶯燕燕犧牲就犧牲一下吧。”
就這樣,老康第一次下了道奉旨看病的聖旨。若潔聖旨在手,得意地又唱起了“我得意地笑。。。”哈哈!冰四當初你把我趕出來,現在我胡漢山卻變成欽差殺回來了,我看你怎麼辦?
本來她想穿上固倫公主朝服,用上固倫公主全副儀仗的,思索了一下,放棄了,還把要去冰四府裡宣旨的於公公,也給打發走了。
於公公現在已經知道她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沒多說什麼,掉頭就回去覆命去了。
若潔穿了一件藍色印花旗裝,外罩一件淺藍色繡粉色梅花的馬甲,把子頭上,一朵淺色珠花以外,再無其它飾物。四名女侍衛也換上了普通的旗裝,然後,坐上一輛普通小轎,來到了雍親王府門前。
開啟轎簾,看看那紅漆大門,若潔覺得老天真是公平。自己當初抬進府走的後面小門,被休棄時,仍然沒資格走前大門,可現在倒是可是堂堂正正地從大門進入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雍親王府門前的侍衛,一見一頂普通的小轎停在府門前,轎子旁邊的丫鬟,穿的也撲通,再看從轎子裡走出來的小姐,生的是極美,比年側福晉還好看,可穿的也太普通了,頭上啥名貴的首飾也沒有,頓時起了輕視之意。
其中一位好像是個頭,走上來極不客氣的說道:“哎,哎,你們是從哪來的?這裡是雍親王——當今皇上四阿哥的府邸,豈是你們轎子能停留的地方?趕緊走!”
說完,還色迷迷地看了若潔一眼說道:“長得是不錯,可惜投錯了胎,沒攤上做主子的命。要不?小爺可憐可憐你,收你做個姨太太?”
“放肆!瞎了你的狗眼,這是。。。”若潔從廣州帶來的女侍衛之一瑤之,上前就要動手,被若潔攔住了。
若潔連看都沒看那位侍衛一眼,冷冷地、慵懶地說道:“罷了,不過是條惡狗。打他髒了你的手。進去叫高無庸出來領路。”
“是,公主。”瑤之答道。
“你TND敢。。。”那名侍衛和幾乎和瑤之同時出聲,待聽到公主兩字,腦子打了個激靈!公主?長得又美如天仙,氣度又不凡,娘哎!不會是固倫慧祥公主吧?要死了,自己怎麼那麼沒有眼力見?這可如何是好?
他撲通一下就跪下了,磕頭如搗蒜,“公主饒命啊!奴才瞎了狗眼,沒認出公主,冒犯了公主,祈求公主恕罪。”
另一名侍衛賊精,聽到公主兩字,早飛奔進去報告去了。說來也巧,他頂頭遇上了高總管。
“你慌慌張張跑什麼?”高總管不滿地問道。
“公。。。公主駕到,達哈蘇沒認出來,還罵。。。罵了公主。”侍衛磕磕巴巴地說道,心裡已經把達哈蘇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完了!一頓板子是跑不了啦,請等著屁屁開花吧。
“快去稟告爺。”高總管一聽也急了,兜頭朝門口跑去。
能不急嗎?胤禛和這位主子的事,他可是再明白不過了。原以為自己爺找到主子,一切就好了。可主子被冊封為固倫慧祥公主不說,跟爺之間也是不冷不淡的,這把爺給傷心的,估計這場病和她也脫不了干係。這總算是來探望爺了,怎麼達哈蘇這混蛋會有眼無珠呢?什麼?還敢罵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高總管走了,這名叫梁平的侍衛犯了難。高總管叫稟告爺,爺現在燒得連福晉都不認識了,告訴他有用嗎?對,告訴福晉去。也合該有事,他再次兜頭狂奔,又遇到了年糕。
年糕這些天又得瑟起來了,為啥呀?二哥回來有人為她出頭報仇,到處散佈若潔的汙言穢語,鼓動大臣在朝堂上找若潔的麻煩不說,關鍵是爺對她,又恢復到了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