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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李氏看著胤禛,也是心亂如麻。有肖若潔這樣一位勁敵和年氏對抗,與她是有利的;可萬一爺寵愛她超過寵愛年氏?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天才聽了那拉氏的話,把她救弘昀的事給瞞了下來。看爺今天對她的態度,這種萬一很可能變成一萬。那我該怎麼辦?福晉怎麼也不說話?

鈕鈷祿心裡也是很矛盾。說實話,她不希望若潔被爺發現,留在爺的身邊。因為她知道若潔的魅力有多大。如果說一開始她接觸若潔,就希望得到若潔地幫助,那可是有點冤枉她;她只是覺得若潔很有趣,才愛找她的。等後來熟知若潔的一切,自己曾經暗自慶幸,若潔沒有和年氏一樣爭寵的心思,否則,只怕,全府的女人加一塊,都不是若潔的對手;可自己又不希望爺處死她,畢竟她對自己恩重如山!畢竟她把自己當成親姐妹,自己也確實喜歡她。哪能眼睜睜看著她香消玉殞?先看看爺怎麼辦再說吧。

耿氏倒是急壞了!心想肖妹妹啊!肖妹妹!你怎麼聰明一世胡塗一時啊?那爺也是你能頂撞的?沒見福晉見爺都像“耗子見貓”嗎?她恨不能衝上去捂住若潔的嘴,可又不敢,只好在心裡祈求佛祖保佑爺不要處死妹妹!

若潔此刻既不知道冰四這些女人的想法,更不知道冰四此刻的想法。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反而放鬆了。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老子,噢!不,老孃又是一條好漢!瞬間,她腦子裡冒出了這句經典臺詞。可是,TNND的冰四!要殺要剮你痛快點,在這磨嘰什麼呢?我的膝蓋都快疼死啦!

胤禛在磨嘰什麼?他此刻看著若潔跪在那裡,身體輕輕晃動著,眼睛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就知道她的膝蓋一定很疼!他也肯定,害年氏的不會是若潔。為什麼?姑息不論證據不足,單看她的眼睛,就能知道。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看若潔的一雙眼睛,清澈明亮,猶如一泓清泉能照見人影!坦坦蕩蕩、鎮定自若地望著你。擁有這樣一雙眼眸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歹毒的心?害了人又怎麼可能不慌不忙呢?若光看她和綠柳的表現,綠柳倒更像是兇手。眼光閃爍不定;說話漏洞百出。看著若潔在那痛苦的樣子,他很想馬上放了她;可是就這麼赦免她,自己又覺得沒面子;再說,有一個疑團,始終沒解開,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扮醜?是想躲著他?可為什麼要躲著他呢?他犯了難。這件事怎麼解決好呢?罰她?輕了,怕是眾人不服;重了,自己又捨不得;問,大庭廣眾之下怎麼開口?這種話是應該留在調情時侯問的。他此刻希望有人站出來勸勸他,給他一個臺階下。然後他再裝裝樣子輕輕懲戒若潔一下,這事也就過去了。她的性子以後自己可以慢慢約束。他還不相信有他胤禛征服不了的女人。大不了,哄一鬨她唄。想到這,他朝那拉氏看去,夫妻那麼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那拉氏一看胤禛的眼神,就明白丈夫的心思了。她急啊!正想把若潔對高總管說的那番謊言告訴胤禛,卻不料李氏按耐不住,先開口了:

“呀!我說肖妹妹,你說來說去也證明不了這打胎的藥就不是你的丫鬟放的呀?”

這個死女人!如果她不是弘昀的額娘,真想抽她兩大嘴巴。害我多費口舌不說,膝蓋還得遭罪。好歹我也救過你的兒子,不但不幫我,還落井下石。“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若潔氣的不再對她客氣,開始還擊:

“李側福晉,看來你耳朵有問題。我剛才說了,我和小蕊、包括整個月桂院的人,從我來了以後,沒有踏出過府裡一步,那麼,這益母草和麝香從何而來?”

“那還不簡單,你可以叫別人買,也可以從家裡帶來啊。”李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若潔嘲笑地看著她,用輕蔑的語氣說道:“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笨嗎?”

李氏氣的臉都紅了,剛想回嘴。“你敢罵。。。”

若潔理都沒理她,沒等她說完,接著說道:“胎兒最容易流產的時間,是在懷孕前三個月內,我不挑在那個時間動手,偏偏要在現在?還有,你既然懷疑益母草和麝香是我找別人買的,那更好辦。府裡誰都去過藥房,查就是了,買整服藥裡帶益母草和麝香,藥房裡的人不一定注意,可是,要單買益母草和麝香,藥房的人,一定有印象;如果你們懷疑是我從家裡帶來了紅花和麝香,那我肯定不止就帶一次的藥量,一定還有剩餘的。那就到我屋裡去搜吧,麝香的味道那麼大,應該不難搜到。再就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年側福晉早產的時間,正好是在小蕊去過她院裡以後,這就等於告訴別人藥是小蕊下的,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事,只有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