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掉下橋的小孩看著只有一兩歲,被荷葉接住後,懵了一會就開始哇哇大哭。
聽到哭聲,百姓與孩子的爹瞬間驚醒。
“這肯定是仙女顯靈了!”有人忍不住喊道。
“沒錯。”看到接住孩子的荷葉在沒風的情況下向岸邊飄去,其他百姓認同的點頭。
“讓讓,麻煩讓讓。”孩子的爹一顆心依舊高高提起,一邊喊一邊往橋下跑。
出了這種事,橋上的百姓紛紛給他讓出一條路來,看到他跑下去抱回孩子,也跟著鬆了口氣。
“下次把孩子抱緊點。”岸邊有人提醒這個當爹的。
一臉後怕的中年人抱著孩子點點頭,跪在地上對著那張荷葉磕了幾個頭。
這時候,幾個侍衛也到了橋頭,揚聲讓上橋與下橋的百姓各走一邊,不要亂推亂擠。
出了之前的事,百姓們也沒有再亂擠,然而有序的下橋後也不願離開,開始對著那張荷葉祭拜起來。
幾位阿哥看了言晏晏一眼,三阿哥笑著道:“你說他們若是知道仙女就在身後,會怎麼樣?”
“會一蜂窩湧過來,到時候我可以直接飛走,你們就慘了。”想到那個畫面,言晏晏彎起眼。
九阿哥道:“可別,我還沒玩夠呢。”
玩笑過後,橋上的人已經少了許多,他們這才走了上去。
下橋後,兩邊有許多賣粽子和各種五毒配飾以及虎頭帽、虎頭鞋的攤子。
“這帽子挺有意思。”言晏晏拿起一頂虎頭帽看了一會後,隨手戴到了九阿哥頭上,覺得配上他那張精緻的臉十分可愛。
“小孩子才戴這個。”九阿哥伸手摘了下來丟回攤子上。
言晏晏忍住了那句“你不就是小孩子”,轉頭買了一隻布老虎拿在手上玩。
在附近的攤子逛了一圈後,在太子的提議下,一行人進旁邊的一家茶樓,坐在了二樓靠窗的位置。
在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下面的雜耍表演,所以九阿哥與十阿哥才沒有意見。
太子看了一會就對下面的表演失了興趣,讓人拿了棋具來與四阿哥對弈。
其他人或是看雜耍,或是看他們兩下棋,言晏晏則是輪流著看,時不時再喝口茶吃口點心。
“有本事你上來!”
突然聽到十阿哥喊了一聲,坐在桌前的人不由都看過去。
“怎麼回事?”太子問。
窗戶邊如今只剩下三位小阿哥,那兩位正與樓下的人對峙,於是八阿哥轉頭回答道:“方才他們兩見樓下看雜耍的人群裡有小偷,就用點心砸下去提醒,不想後面砸到路過的人頭上,就吵了起來。”
“上來就上來!”
言晏晏聽到這一句後,沒一會就看到從樓梯口過來的人。
來人先是一臉氣憤,等看到坐在桌前的太子等人,頓時愣住。
“幾位爺怎麼出來了?”
言晏晏見這人挺直的腰板瞬間就彎下來,臉上的表情也由氣憤換為恭敬,猜到他肯定是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爺出來還要先跟你說一聲不成?”大阿哥道。
那人乾笑了兩聲,看向四阿哥:“佟皇貴妃身體可好?”
“尚可。”
這人名叫慶豐,是佟家的人,從佟皇貴妃那論,勉強能稱四阿哥一聲表弟。
慶豐在京城裡也是紈絝子弟一個,換了別人砸到他,就是立刻賠禮道歉都未必討得了好。
如今碰上這一群阿哥,他也只能自認倒黴,與四阿哥說了兩句話後,便提出告辭。
“這就想走?”九阿哥道。
這事真說起來也不是慶豐挑的頭,再說也不是什麼大矛盾,便是看在佟皇貴妃與四阿哥的面子上也不應該再計較。
太子落下一枚棋子後,抬眸朝繼續叫板的人看了一眼。
感覺到他的視線,九阿哥露出一個笑來:“我又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不打不相識,想和他說兩句話。”
本來見他有不肯罷休的意思,慶豐還覺得倒黴,心說若非太子他們都在這不能當不認識,方才就能直接和他幹一仗,如今聽到他這話,扯出笑臉來應和了兩聲。
“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咱們就是朋友了。”九阿哥走到他面前,伸手與他勾肩搭背。
慶豐弓著腰配合他的動作,心裡猜到他肯定還有後話,嘴裡卻道:“是是是。”
“既然是朋友,爺在城外建了坐名花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