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該不是莫陪從傳話時沒有說清楚吧,亦或是兩位大人沒有聽明白?”
“這?”白武光和阮知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眼中都充滿了無奈,雖說鄭主已經定下調子,乙丙兩條都可以答應,但他們還想盡量跟宗有芳爭取,即便爭取不到,他們也好在甲條上迫使宗有芳讓步的條件,但是想的不錯,可宗有芳卻根本不按北河的節奏起舞,無可奈何的他們只好一退到底。“既然宗大人堅持,那北河小國又能如此,只好答應便是。”
“兩位大人真會說笑,這可是本使逼迫二位答應的嗎?”宗有芳卻看起來委屈之極的兩人不假顏色。“若是覺得委屈,大可以不答應,想來夏王仁德斷不會以勢欺人的。”
不以勢欺人這怎麼可能,腹誹中的白武光只好笑著言道:“夏王仁德天下鹹知、我等小國番邦也自是瞭然,又如何敢誤會了夏王好意呢,只是貴使當初所言甲條,我國實在不能答應,還請貴使回國後能在夏王面前美言。”
“為何不能答應。”宗有芳明知故問道。“高平乃莫氏之土,莫氏族人尚多有頑抗,渡讓於我藩對主府來說有利無弊,至於諒山,若是還為貴國內陸的話,開口一事多有不便,不若劃給我藩,也好往來通商,當然,我藩也不會白要了貴國土地,前議依然有效,只要貴國渡讓上述領地,一應火器、火藥馬上起運。”
“無論高平還是宣江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