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官時還興高采烈的正太。
“餘不管爾等誰對誰錯,但有一條,一人犯錯,全組連坐,一組出錯,一班連坐,一班有錯,一隊連坐,”鄭克臧冷冷的說到,幾個聽得懂的孩童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作為官長,屬下犯錯,更要加倍受罰,來人呢,把他們幾個押起來,都餓上一天一夜,看他們下一次還敢忘了自己的身份嘛。”
一聽得只是餓肚子而不是吃軍棍,洪輝等權貴子弟這才鬆了口氣,而麻英等寒家子弟更是直呼僥倖,然而他們很快將明白這是如何的刻骨銘心。
“爾等也逃不脫責罰。”洪輝幾個垂頭喪氣的被押走了,鄭克臧這才處置起其餘人。“何教習,”鄭克臧衝著孫有勞的副手命令著。“今天讀書識字的課和習武的課全都暫停了,全部時間用來罰站,你帶人看著他們一點。”這句話一語雙關,何姓教習眨了眨眼才領會了其中真意。“另外,晚飯都停了,不餓他們一餓,怕他們記不住”
鄭克臧才不會和顏悅色的對待這些未來的嫡系呢,這倒不是他生性苛烈,而是早在前世寫穿越文查資料的時候就明白在封建時代所謂混淆階級上下打成一片根本是行不通的,因為這樣做的後果必然是上級的權威性和神秘感的先後淪喪以至於最後導致部下產生輕視或窺探之心………只有後世的小白才相信上下同欲官兵一致是勝利的保證。
處理完這一切,鄭克臧轉身來到孫有勞的居處,正趴在那上藥的孫有勞一看鄭克臧來了,掙扎的要爬起來,鄭克臧一下子按住他:“不要動,等醫師上完藥再說。”
很快,醫師替孫有勞上完藥,很有眼力的告退而去,這時孫有勞趕忙趴在那向鄭克臧做懺悔狀:“大公子,屬下無能,讓大公子受累了。”
“孫將軍,其實你毋須如此,說年齡,你長餘太多,說軍階,你好歹也是四品武官絕非餘這個玩笑的營官可比,至於沙場經歷更是不消再比了。”鄭克臧安撫著對方。“如今將軍甘願當殺雞儆猴中的雞,餘稱謝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怪將軍呢。”
鄭克臧如此做派讓孫有勞很是受寵若驚,於是忙回應著:“大公子如此說話怎不讓屬下惶恐,屬下願肝腦塗地效忠大公子。”
聽到孫有勞有報效的意思,鄭克臧不由自主露出一絲笑容,是的,要排除外界的影響徹底掌握童子營,他需要孫有勞的協助,不過兩世為人的他知道該如何掩飾自己的情緒波動,所以只是輕輕一擺手。
“孫將軍此話差矣,父王尚在,孫將軍即便願意肝腦塗地,餘又如何敢輕易受之。”當然,鄭克臧也怕過猶不及讓孫有勞誤會了自己看不上對方,於是婉轉的作出了承諾。“孫將軍還是先好生養傷才是,等翌日助餘練就了童子營,餘定然向父王保薦孫將軍,到時候還望孫將軍一如既往才是。”
孫有勞大喜過望,他不就是要的這個結果嘛:“請大公子放心,屬下敢不盡心。”
“好,好。”鄭克臧連聲說好,此時拉攏的話已經說完,鄭克臧話鋒一轉,說到了正事之上。“餘預備今後三年內童子軍除了正常的跑圈、佇列、習武、打熬筋骨以外,教習要教除了軍紀還是軍紀,絕對要讓他們做到令行禁止。”
“大公子,他們大多還小。”孫有勞想了想。“最好還是不要用軍中訓練行伍的法子。”
“那就多呼叫些軍醫來,另外跌打損傷以及祛暑防瘴的藥品多備些。”鄭克臧沉吟片刻還是堅持了自己的主意。“不要怕花錢,有什麼缺損的儘管向兵部去要,若是他們不給,直接交給餘,餘會自去尋陳總制索要的。”說到這,鄭克臧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即便有折損不要怕,餘準備每年徵召至少同等之數的童子入營,如今一切只是開始。”
孫有勞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鄭克臧的計劃居然這麼宏大,一時間有些失態,但他很快想明白了,鄭克臧自己面前說出這話既是託底也是試探,說不定正要看自己的表現呢。
一念及此,孫有勞立刻表態。“大公子放心,屬下願全力以赴輔助大公子。”
鄭克臧並不十分信任孫有勞,只是現在他無人可用,所以只得拉攏一個是一個:“言出即行?”
孫有勞咬咬牙,這時他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當駟馬難追!”
“好,很好。”鄭克臧撫掌大笑,笑了片刻,他雙目一凝。“孫將軍是老行伍了,餘有一事請教。”孫有勞忙說不敢,鄭克臧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孫將軍請看。”孫有勞接過去一目十行的看著,同時鄭克臧解說著。“餘以一組五人,其中兩人持藤牌及短兵,兩人執槍叉等長兵,一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