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不停,不得已陳纖巧又叫道。“孩子,妾腹中的孩子。”有這個大殺器在,鄭克臧不得不懸崖勒馬著。“夫君!”看到鄭克臧故作的委屈相,陳纖巧主動奉上香舌,氣喘吁吁的吻了半天,兩人才分開了。“來生來世,妾還想嫁給夫君。”
“有纖巧做妻子”鄭克臧的情話自然也是一籮筐一籮筐的,說到情動處,兩具火熱的身子不斷摩擦著,眼看就要擦槍走火,但鄭克臧終於還強忍住了自己的**。
“夫君,還是去其他姊姊那吧。”看到鄭克臧忍的很辛苦,陳纖巧勸說到。“憋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再說,妾肚子裡的未必就是男孩,為了鄭家的香火和大業,夫君”
鄭克臧再一次捂住了陳纖巧的嘴:“說過了不去,餘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
但陳纖巧的臉卻沉了下來,鄭克臧知道她的用意但又怕她傷了身子,所以最終還是從己方的立場上退卻了:“好好,去去,不過今天就不去了。”
陳纖巧心裡千迴百轉,既是高興又有心酸,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將頭靠在鄭克臧的胸膛之上,鄭克臧輕輕擁抱著她,兩人半躺半坐,目光各自遊離,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般。
113。想法
兩面斜桁帆及一面主桅上帆吃風微鼓著,推動著飛虎號在海面上犁出一道白色的波浪來,其瞠乎其後的速度讓途中遇到的明鄭船隊都驚的目瞪口呆,以至於那些水手們從外表上看絕對看不出它其實只是一艘中西混合的實驗性船隻。
不過雙重底和水密艙的構造還是給飛虎號帶來了不小的消極影響,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為了彌補有效載荷下降而將火炮的數量由同尺寸的飛天號的兩舷十四門減為兩舷八門………雖說口徑全部擴大為了四寸,但火力密度的下降卻是不爭的事實………為了彌補作戰能力的損失,為此飛虎號還實驗性的利用滑輪組和阻攔硬木構成後坐裝置,希圖籍此增加炮速從而達到在一定時間內投射彈丸重量不減少的最終目的。
離開相對較繁忙的東寧至琉球航線後,飛虎號開始轉向正北,它將在舟山與淡水之間做一次巡航,以為鄭克臧未來的計劃測算出一個大致的時間。
“這條船還真是不錯。”原左虎衛營將何義之孫何祁雖然也是甲寅生,但由於入營是歲數較小,所以拖了兩期才轉入正軍,不過他資歷夠老,又在童子營中做過兩期的領隊,所以放到水兵營後沒多久就升了班長,如今更是做到了飛虎號大副的位置。“常天遠估計現在妒忌的連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說到這,何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不容易輪到他拿船了,居然還只是拿到一條舊船小船。”
“誰讓他在臺江隊耽誤了時間呢。”從騎士號船長的職務上調任飛虎號的陳一淡淡的說著。“不過以他的資歷,一旦日後有了新船,一準要先換給他的,倒是杜虎吃苦頭了。臺江隊領隊?在澡堂子裡划船,不做也罷。”
“話也不能這麼說。”何祁卻不是這麼認為。“前頭還有鞏天和琉球營的一干領隊擋著路,餘和杜虎這樣班長銜級的大副想得一條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去臺江隊熬兩年也是值得的,只要職銜上去了還怕將來做不了船長嗎?”
“這倒也是。”陳一明白了,原來自己是飽漢不知餓漢飢,身為船長的他跟還沒有機會拿船的那批同儕之間判斷同一事務的眼光已經不一樣了,於是他笑了笑爆料道。“聽說了吧,世孫可是讓馬原他們四人各帶一隊工匠,同時開工,說好了在年內要造四條新船出來,其中兩條是和飛天號一樣的雙桅橫帆船,另兩條則是和飛虎號一樣的上帆雙桅縱帆船,只是不用雙重底和水密艙的船體,估摸著這次有不少人摩拳擦掌呢。”
“一次四條船?”何祁頓時驚呼了一聲。“乖乖,這可是大陣仗啊,可惜造的再多餘也是輪不到啊。”何祁唉聲嘆氣了一會,忽然回過神來。“不對啊,船場有這麼多的內澳可以造船嗎?”
“又不是都放在童子軍船場造,”陳一解說著。“再說了,童子軍船場年前不是又挖了一個大的內澳,說是隻要能解決了龍骨,將來就能造五千料的大船。”
一提到大船,何祁就想到了那次放縱的佛郎機船:“真想現在就擁有這樣的大船啊,想想上次,那個憋屈。”
陳一顯然也有同樣的感觸:“誰說不是呢,可是西面的韃子虎視眈眈,施琅那漢奸可是一門心思準備到東寧來的,搞不好今年年底、明年年初,一場大戰就迫在眉睫了。”
“船長的意思是說清虜會在年內就攻打澎湖和東寧?”臺灣上下都對施琅徵臺的大軍心存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