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好吃懶做,本官不要活口!”
由於之前的兩次慘敗,土人這次攻擊的間隙顯得較之前長了許多,而且進攻前明顯有禱告過的痕跡,但是士氣依舊不如最初時那麼旺盛,以至於前進的腳步都不如之前的輕快。
可是這次攻擊的路上卻沒有遭到鄭軍火銃手的射擊,甚至快到了堡北入口的時候都沒有一人倒在衝鋒的途中,難道真是胡大保佑,可怕的對手被詛咒失去了戰鬥力?欣喜若狂的土人陡然如打了雞血一樣亢奮起來。
近了,近了,土人歡呼著搬開阻路的拒馬,但大隊剛剛試圖湧入,打頭的卻發現自己面前出現了三個黑洞洞的炮口,更讓他們肝膽俱裂的是,炮身火門上閃爍燃燒的引藥表明一切都到了最後終結的時刻。
幾乎同時,三門二寸炮爆發出巨大的聲浪,同時幾十枚霰彈從炮口噴射出來,巨大的動能推動這些炮子在打穿了最前列的軀體之後,繼續肆無忌憚的在人群中造成可怕的傷害。
炮聲就是發令槍響,剛剛消失的火銃手們重新冒了出來,在一聲令下,齊射的火銃手們造成了不遜於霰彈發射的成果………一瞬間內,成排的土人被鋤倒在地。這種令人震驚的效果一下子打斷了土人的脊樑,他們失魂落魄的丟下武器向後逃去,在他們的背後湧出的幾十名刀盾手們追逐斬殺著,使得回撤的隊形愈發的混亂了。
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已經迂迴到位的六個班的鄭軍刀盾手們藉著之前挖掘的溝渠的遮蔽從土人們意想不到的地方殺了出來,一下子打在了土人的死穴上。看著被砍倒在地的指揮官,一眾土人徹底的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意志,齊齊撒開腿往河灘方面跑去,試圖坐上來時的小舟,遠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遵從著田超不要俘虜的命令,一眾鄭軍切瓜砍菜般掩殺了過去,來不及登船的土人直接跳入河中,慌不擇路的浮水過河以便逃過鄭軍的劫殺。鄭軍也不追擊他們,只是順著河灘一路斬殺,甚至跪地求饒的土人也被殺性大起的鄭軍一刀砍掉了首級
“都督,大捷。”監軍官統計了戰果後面帶喜色的向田超等人報告著。“光是能檢視的土人屍體就有六百餘具,至於溺斃在卡普阿斯河中的無法統計,但少說也有百十具。”近乎三分之一的戰亡,幾乎可以試作殲滅了。“另外還俘獲了十幾名土人,近五百來把刀槍,還有土人來不及帶走的糧食近三十石。”
“刀槍?三十石糧食?”田超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我們呢?我們傷亡了多少?”
“回都督,只有十幾個輕傷的,最重的是被反抗的土人砍了一刀,軍中醫士已經看過了,只要上藥修養一段時日就能好了。”
田超的面色放緩:“如此才好。”
說到這,田超咬牙切齒的命令道:“讓下面好好審審這群土人,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跟咱們不對付,問出來以後,準備好對方,來而不往非禮也,須得讓土人知道,咱們可是睚眥必報的!”
“大人,這可跟前次軍議先立足的決定不符啊,是不是先緩一緩。”
“諸葛大人,你不懂的。”田超眼露兇光。“這些土人就是欠收拾,只要咱們狠厲一點,才能讓其他蘇丹掂量一下動手的後果”
205。女營?
歡愛“這位是來自義大利的samuelricci神父,他自己給自己起了箇中文的名字叫何立德(書友哭蛹推薦)。”聖。奧古斯丁教堂裡,已經跟何之洲很熟悉的漢裔神父向他推薦了一位熱心的傳教士。“何神父希望能到東寧傳教,希望何教友能這個幫忙。”
“到東寧傳教?”何之洲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歡迎啊,不過神父可能還要稍待一段日子,在下還要先跟本藩有司通稟一聲。”對方瞭然的點點頭,接著就見何之洲的臉色凝重起來。“何神父有幾句話需要事先提醒您。”何立德做了一個請講的手勢,於是何之洲煞有其事的說道。“本藩雖然有些主的信徒,但佛道兩教更是昌盛,所以希望神父到了東寧以後千萬不要跟其他宗教起來衝突。”
“對於這些迷失方向的羔羊,我一定會以最大的努力來引到他們摒棄魔鬼的誘惑。”何立德說著一口流利的閩南話,顯然為了去東寧傳教他已經付出了極大的努力的。“至於與異教的衝突,館主儘管放心,我一定用殉教徒的精神感化他們。”
“殉教徒?這倒不必。”對於何立德的說詞,知道遇到狂信徒的何之洲搖搖頭苦笑了一聲,隨即又提出一個警示。“東方並非泰西,本藩也自有君主,所以教權必須臣服於治權,千萬不可提出任何程度的自治要求也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