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頁),拒不受。
章太炎為這事專門修書一封諷罵于右任,於氏深覺不爽。
章太炎曾作《謝本師》一文,對於俞曲園先生表示脫離;當章太炎在孫傳芳那裡主持投壺典禮之際,他的弟子周作人就在《語絲》雜誌刊發謝本師的文章,也把太炎給“謝”了,以為他的政治活動不高明。他由“謝”師的主角變成被謝的物件,他的感慨可想而知。周作人說:“《民報》時代的先生的文章我都讀過無遺,先生講書時像彌勒佛似的趺坐的姿勢,微笑的臉,常帶詼諧的口調,我至今也還都記得。先生現在似乎已將四十餘年來所主張的光復大義拋諸腦後了。我相信我的師不當這樣,這樣也就不是我的師。此後先生有何言論,本已與我無複相關,唯本臨別贈言之義,敢進忠告,以盡寸心:先生老矣,來日無多,願善自愛惜令名。”
章太炎謝(拒絕、脫離)俞樾(俞曲園),周作人謝章太炎,更搞笑的是俞平伯後來又把周作人也給謝了。平伯是曲園的曾孫,這真像一個圓周樣的迴圈軌道呢。
聖人慾做超級幕僚
1923年,吳佩孚50歲,在直奉戰爭中擊敗張作霖的奉系軍隊,被委任為直魯豫三省巡閱副使,駐在洛陽。康有為賀吳佩孚壽聯雲:
牧野鷹揚,百世功名才半紀;洛陽虎視,八方風雨會中州。
那個氣勢是飽滿拔節地烘托起來了,滄海橫流,豪傑出世,雄才大略,鷹揚虎視,極言宇內大才超塵拔俗的宏大氣魄。正因為聯語極佳,被人窺破其中阿諛奉承的機關,坊間譏刺為“傍友”,猶今之傍大款的傍,吊膀子式的傍,其惶惶奔走,尋求依傍的心理昭然若揭。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