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遠處還有兩個小廝在候著。
溫柔抬手示意葉兒等留下,又對那兩個小廝搖搖手。想著不過是來看望下林如海,順便找點兒感興趣的書,反正林如海也不再位高權重,那些官傢俬密更不會在書房出現,所以,溫柔緩行前去。
此時巧了,前幾日一直下得雪積得厚厚的,踩在上面絲毫不聞聲響。緩步到了門外,剛想敲門,卻聽得屋內傳來談話。
“計劃依然成型,現在要的就是收尾。”是林如海的聲音。
“那是,林大人經此一事,為聖上臥薪嚐膽,將來再次出世,定能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不知名人士一。
“只是苦了夫人,這一年多來,夫人小姐多方週轉,為的不過是想幫著林老爺。林老爺,現在事態明朗,您看是否告知內宅,總歸要過個安生年。”不知名人士二。
……
溫柔冷笑,不吭聲,轉身離開,到了外頭,氣不過,讓葉兒留下,待林如海出來傳個話。
“今日妾身身子不爽快,老爺該睡哪兒睡哪兒,贖妾身不奉陪!”
溫柔咬牙切齒,一步一個腳印,管他林如海是否故意叫她知道,管她誰誰誰,愛誰誰。溫柔腦子一熱,回到屋裡,抱著倆小的,摸摸大寶的腦袋,什麼都未說,只是頭也不回的去了溫家。
康嬤嬤葉兒一律不帶,被遺忘多年的秀兒重出江湖,溫柔只帶著她一個丫頭回孃家。
“夫人就只帶了秀兒?”聽了彙報,林如海鎮定自若,與康嬤嬤焦急神態呈鮮明對比。
康嬤嬤急的滿嘴起泡,滿口酸苦。都快到正月了,家裡主母卻在這時離家出走鬧彆扭,外人看去不笑話才怪!“老爺,夫人只是一時生氣,委屈,您去勸勸,請請,將人接回來不得了。”
林如海見康嬤嬤焦急之色,起身說道,“正是因為她現在在氣頭上我才不去,等她把火兒發洩完了,明日一早,我定去接人。”
康嬤嬤詫異,耽擱一個晚上溫柔的火氣就能消?
……不過,事實證明,林如海依舊是隻老狐狸,放溫柔回去絕對是正確抉擇,而認同溫柔帶著秀兒那兩面三刀的橋頭草更是明智中的明智!
套了車,溫柔上車邊走,僵著的臉唬得懷中的二寶三寶愣是不敢動顫,把手含在嘴裡小心翼翼的看著溫柔和不認識的秀兒。
秀兒一時驚喜,上了馬車,顫悠悠的小心問道,“夫人,您真打算讓奴婢回溫家,再不跟著您了?”秀兒心中歡喜,面上卻做副悲哀狀,“奴婢大小就伺候夫人,當日夫人出嫁,咱溫家沒個丫頭願意同夫人過來,奴婢還記得,臨嫁頭一晚,夫人哭著拉著奴婢的手,不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說日後我主僕二人相依為命。未曾想,夫人日子是越過越好,卻忘記了當年同你一起苦過來的秀兒。”
秀兒心中甚是想要回去,林家敗落,溫家勢起,她再在內宅後院縮著也有耳聞。早就想走,只是一時苦於溫柔未開口,今日不知林如海如何惹著溫柔了,溫柔在林家受氣,這才想到孃家人。活該!要你當初不重視我,看吧,這就是報應。人家林如海也不拿你當一蝶菜!
秀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何事,只是從溫柔言談舉止中簡單推測出溫柔與林如海鬧了彆扭。
溫柔面上餘氣未消,沉著臉看了秀兒一眼,至此一眼,成功讓秀兒收聲。
“你老實坐著,誰要你多言多語。”當初剛來時,溫柔再不會如此說話,即便再不喜歡秀兒,她也從不自己出馬折騰秀兒,更鮮少對秀兒說重話,最多也不過來個置之不理。
秀兒被教訓的愣然,恍然想起,自己可是一直被忽視近兩年,溫柔懷二胎時她落馬,如今抬眼看看二寶三寶,倆孩子都能咿呀說話了。
一路無話,秀兒乖覺的縮在一角,溫柔雙目無神的盯著秀兒,看得她心驚膽戰。越想越害怕,明明自己的小命兒還拴在人家手中,她怎就毫無顧忌的說出那些話,更有甚的是,她居然愚蠢的忘記,眼前人早非當初那人儘可欺的大小姐,而是志得意滿的林夫人。林老爺再不當官,林家傢俬也足夠溫柔挺直腰板兒硬起做人。她一個家生子,又是溫柔的陪嫁,弄死她切不必弄死一隻螞蟻容易多。
到了溫家,溫柔依舊一張被人欠了她八百萬兩銀子的晚娘臉,嚇得二寶三寶見了外婆相繼撲到溫夫人懷裡遵照溫暖。溫柔一聲不響忽然回來,溫家著實嚇了一跳,溫夫人也以為溫柔是同林如海吵架,可看溫柔樣子,除了生氣似乎再無別的不妥。
“娘,您就先別問了,我今兒回來就是想趁著過年前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