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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險,就聽見一陣金屬破風的聲音衝我而來,急忙之下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將身子偏了偏,保住要害的位置。

噗的一聲,一支小小的弩箭射中了我的左肩頭,開始只是一陣涼意,這涼意瞬間過後,才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一股暖暖的鮮血順著傷口淌了出來。我忍著疼痛,對著弩箭射過來的黑暗角落就是五六槍。消音器獨有的沉悶槍聲響過,好像沒有任何效果。就在我猶豫是不是再打幾槍的時候,一個人緩緩地從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他用他那特有金屬一般的聲音說道:“身手不錯嘛,本來還想拿你的小命來祭這支弩的,看來要我親自送你一程了。”這人正是和楊梟反覆鬥了幾次的神秘人。

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看見了他的模樣。一張死灰色的人臉,五官好端端地掛在臉上,不過就是看著覺得彆扭,總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本來面目。我看著他說道:“我們認識嗎?還是你和楊梟,吳仁荻他們有什麼仇?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是我們誰惹你了?”神秘人停住了腳步,看著我嘎嘎地笑了幾聲,說道:“算是你和那個小胖子,還有這個姓楊的倒黴吧,你們都是替吳白毛陪葬的。有什麼賬找他算去。”

“你到底是誰?別告訴我你就長這副模樣。我反正也是死,讓我明白是死在誰的手裡,不過分吧?我們怎麼說在民調局也是同事一場,臨死之前,讓我見見你的廬山真面目吧。”

神秘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四樓的人死光了,我會讓你們的魂魄看我到底是誰。好了,別廢話了,我下手利索點,你不會有任何感覺的。”說著他丟了弓弩,從衣袖裡面抽出來一根幾乎透明的細絲。我一眼就認出來這透明細絲的來歷:“你只有這根細線嗎?還有一把寶劍哪去了?濮大個知道你拿這個來害人,會死不瞑目的。”

我的話讓神秘人嚇了一跳,他竟然後退了一步,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說!你是怎麼知道……”他話說了一半,自己就給自己找了答案:“郝文明這個大嘴巴,明知道1975年的事不能說……算了,你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第一百四十章 楊梟的撒手鐧

“還不一定誰先死!”我槍口一抬,將彈匣裡剩餘的子彈都打向了神秘人的要害。把神秘人打得一串趔趄,槍聲停時,神秘人也停了腳步,子彈在他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只是拖延了一點時間。我這才發現打出去的子彈都貼在神秘人的面板上,幾個要害的部位就像有一小片銀色的護甲。

“你知道嗎?就運算元彈打不進我的身體,但是就照你這個槍槍不離要害的打法,還是很……”說到這,神秘人的右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痛!”隨著他的虛抓,我的身子一緊動彈不得,像是被繩子綁住了一樣。隨後身體向前傾,雙腳拖地,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我吸到了神秘人的面前。

我和神秘人幾乎就是臉對臉的距離,四目相對時,我清楚地看到一對灰白色的眼珠裡,中心的瞳孔已經擴散。這一瞬間,我反應過來,這分明是一個死人的眼珠!可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他身上死亡的氣息?

神秘人看著我驚愕的樣子,他微微冷笑一聲,一把將我手中的空槍搶了過去,在手中擺弄片刻之後,將手槍平攤在掌心處,放在我的面前。槍身在我的面前慢慢變得通紅,隨後開始融化變形,我眼睜睜地瞅著這隻手槍在神秘人的掌心裡化成了鐵水,還在咕嘟咕嘟地冒著水泡。

神秘人冷冷地看著我,說道:“1975年的那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你還知道多少?還有誰知道?你不說,就把這些鋼水都喝下去。”我看著他苦笑了一聲,說道:“要是說我是做夢夢見的,你會相信嗎?”神秘人本來還目無表情地看著我,突然之間,他笑了一下,說道:“我給不下五十個人灌過鋼水,親眼看著他們腸穿肚爛。你的膽量算是最大了,現在還有心思調侃我。”

說完,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掰開我的嘴巴,就要灌鐵水。我已經能感受到融化了鐵水的極度高溫,將我的臉烤炙得通紅。千鈞一髮之際,我大喊道:“等一下!我說,是吳仁荻告訴我的。”神秘人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繼續說!”

我腦子裡轉得飛快,裝作受驚過度,連喘粗氣爭取了一點時間,心裡捋順了自己要編的話,才慢慢地說道:“1975年墳地裡的那件事,雖然吳仁荻沒有趕上,但是他也知道了個大概,進了民調局之後,他詢問過高局長那件事的詳情,具體的都是高局長和他說的。”我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偷眼觀察神秘人的表情,說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