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早晨起來張振還是當個人情來賣的,這也是他思慮不周的地方,就是在現代開酒樓的時候,附近的流氓地痞都要打點的明白,這才不會來給你搗亂。
不過他頗為託大,以為自己的本事高強,加上又是錦衣衛的身份,壓根不會有人來找茬,這個年景有沒有什麼衛生和工商之類的事情,也就沒有打點,加上巡視這一塊的錦衣衛是馬家兄弟,這個麻煩沒有了。
可是又有了別的事情,這就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忠順堂,江峰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得正在忙碌的工匠一跳,江峰看了看,衝著他們擺擺手,大聲說:
“大家先都回去吧,今天我給大家放假,工錢一樣算。”
那些工匠隱約間也是知道了晚上有人要來砸店的訊息,一個個的心中正在忐忑,聽到這麼一說,立刻是連忙的離開這個店鋪,各個快的腳底抹油,江峰看到工匠們跑得這麼快,禁不住苦笑了出來,扭頭跟著趙秀才打趣說道:
“老趙,這算不算是樹倒猢猻散啊?”
趙秀才一愣,苦著臉回答道:
“江爺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您還這裡開玩笑。”
“他孃的,老子的買賣還沒有開業,搶什麼生意。”
江峰不再裝作輕鬆,一腳揣翻了一個凳子,後面的鮑文已經是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場面以後,出乎意料的,素來沒心沒肺的鮑胖子也是沒有開玩笑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在那裡開口說:
“東家,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那個忠信堂原來是南城買賣最好的飯莊,被那個潑皮頭子李勇霸佔到手中,那個小子靠著自己的妹妹嫁給趙天波做妾,在南城上橫行霸道,這個地面上誰願意得罪一個錦衣衛的千戶。”
聽到這裡,江峰猛然抬頭,等著鮑文開口問道:
“老鮑,你說那個忠信堂不是趙天波開的?”
鮑文點點頭,江峰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