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許大人了,當時自己雖然是全不在乎,可是過後想起來,心中頗為的忐忑,因為對方的那種做派和氣度,屬於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不管是現代還是明朝,分辨清楚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可是保證個人安全的重要技能,江峰的眼光突然掃到自己手指上的黑色指環,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勇氣,一提馬朝著前面奔了過去。
王啟年跺了一下腳,心想自己的東家怎麼這麼冒失,萬一裡面是等著他的不是什麼好事情,這麼一個好人可就耽誤了,此時,江峰卻是回過頭來,開口哈哈一笑,說道:
“從今天起,你的工錢漲一成。”
“東家,去不得啊!”
王啟年直接扯著嗓子喊了出來,江峰朝著後面一擺手,已經是翻身下馬進了那個酒鋪,正在打掃街道的夥計們湊了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啟年在那裡無精打采的說道:
“不要圍觀,還是,還是準備開業吧。”
一走進那家鋪子,就看到一名番子打扮的在門後站著,也不是許全領著的那些人,看著十分的面生,也不是挺胸氣勢洶洶的站在那裡,而是十分隨意的靠在門邊,顯得比較的散漫,不過江峰練過拳腳心中卻明白對方這個姿勢可以隨時暴起傷人,這是終日裡在血腥裡面打滾的人。
那個東廠番子抱著雙臂上下看了江峰幾眼,然後扭頭衝著屋子裡面喊道:
“許大人,江總旗來了。”
“讓他進來。”
從應該是自己辦公室的地方傳出來一句沉穩的聲音,江峰衝著那個通報的番子一笑,對方毫無理睬,江峰伸手下意識的摸摸自己懷中的匕首,剛要邁步朝裡面走的時候,猛然覺得自己的雙臂一僵,瞬間之中,匕首已經是被邊上看起來頗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