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番話讓周圍所有人心裡面都是嘆了一口氣,心想此人是不是傻了,果然那個豪奴話還沒有說完,眼睛一花,手一疼,棒子已經被江峰劈手奪了過來,一棍子就是輪在了他的腿上。頓時是翻到在地面上,這個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的這個家奴才是想起來,剛才自己的主人差點都被這個兇漢打死,何況是自己,狗仗人勢,可是若是連人都打了,誰還會害怕狗啊。
周圍那些家奴看了這才是反應過來,手中的棒子好像是張著尖刺一樣,都是被丟在了地上,江峰衝著最靠近自己的家奴輪圓了就是一個大嘴巴,冷冷的喝道:
“還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
這些人這才是反應了過來,急匆匆的從江峰的身邊跑了過去,把在血泊裡面哇哇大哭的李鶴淳扶了起來,江峰迴頭一看,那些看熱鬧的市井閒人們居然都還在周圍,心中覺得既是可憐,也是可笑。
“還不快滾,等著撿錢嗎!!”
周圍的看熱鬧的這才是恍然大悟,看看滿地的血泊還有那些躺在地上的傷員,知道這個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再在這裡多呆,恐怕就要扯上關係了,立刻是轟然而散,走的乾乾淨淨。
幾個家奴走到已經停止哭聲,正在抽噎的李鶴淳跟前,七手八腳的扶了起來,惡夢忽然聽到後面的一聲吆喝:
“砸壞我這麼多東西,就這麼一走了之!!”
現在他們也是早點回去在做計較,有那個膽子大的伸手就把李鶴淳腰間的錢袋還有小掛件都是丟在了江峰的腳下,馬車已經被拆毀了,也不敢耽擱,匆匆忙忙的扶著就走,江峰讓夥計們把地上的錢袋子撿起來,喝止了哪幾個準備移動王掌櫃的夥計,這種筋骨損傷稍不注意,就是一輩子的禍患。
撕開後背的衣服,背上幾道駭人青紫的傷痕,江峰雙手輕微的試試周圍的部位,應該是沒有傷及骨頭,這才算是放心下來,揮揮手讓夥計們抬進屋子裡面去,快去附近的藥鋪找一個跌打的郎中來治療一下。
江峰蹲在那裡,看著輕傷的夥計們在那裡打掃地面,地面上的狼藉看著心裡面火氣越來越大,這個時候後面卻聽到有人招呼,回頭一看卻是馬家兄弟裡面的老大,馬老二腰上幫著不知道從那裡搶來的腰帶。
馬老大咳嗽了一聲,頗為為難的開口說道:
“江大人,我們兄弟兩個鄉下有些事情,能不能跟您告三天的假期,回去忙碌完了再回來。”
自從江峰升了總旗,身邊幾個熟悉的錦衣衛都是調到了身邊來,江峰眼睛一瞪,心想明顯是事情這麼多,你們還要走,那邊的馬老大看到江峰瞪大的眼睛,心裡面知道對方再想些什麼,苦笑一聲接著說道:
“江大人,您今天得罪的可是國公家的公子啊,咱錦衣衛碰到那麼大的勳臣,就是雞蛋撞石頭,俺們兄弟在惠風樓也是得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還不想早死,您就讓我們走吧。”
馬老
之後,在路邊就是跪了下去,馬老二在身後不明所以己的哥哥跪下,禁不住喊道:
“哥,咱們江大人這麼能打,還怕他們幹什麼……”
江峰心裡面也是明白了過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讓對方陪著一起冒這樣大的危險,何況雙方本身就沒有什麼關係,他也不多說,只是在那裡揮揮手,開口笑著說道:
“三天後回來看看,今天我承你們哥倆一個人情,這四十兩銀子你拿去。”
拿著幾塊碎銀子抱在銀票裡面,就是丟了過去,馬老二伸手接了過來,馬老大在那裡愣了一下,接著抱拳深深為禮,然後轉身拉著自己的弟弟就走。
被家丁攙扶著的李鶴淳幾乎是雙腳離地的被帶到了路口,一路上週圍的家奴都在那裡想盡了辦法,讓他清醒,到了路口,冷風一激,李鶴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廝膽子雖然小,可是卻也光棍。
雙腳落地,甩開攙扶他的家奴,回頭朝著江峰扯著嗓子大罵道:
“下賤的番狗,爺爺我今晚先帶著人來拆了你的酒樓,明天再誅滅你的九族…,快跑。”
江峰在那邊正是鬱悶的時候,李鶴淳這裡還在狂喊,江峰操起那些家奴丟在地上的棒子,直接的就是甩了過來,包著鐵皮的短棒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弧線,砸在躲閃不及的一名家奴身上。
李鶴淳一看對方要追過來,立刻是拔腿就跑,把身後的家丁都是甩開一段距離。
慶國公的小公子在南城被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順天府的衙門在半個時辰之後就是知道了這個訊息,順天的總捕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