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有兵權的三品武官。地方上的經濟也好像是這樣的高速發展了起來。
在登州城的私鹽和走私完全都是合法的形勢進行的,生產海外需要的各種產品的工坊和代理這些產品的商行密佈城內城外,每天都有固定的車隊按照海上船隻的貿易名單從商行大量採購,然後僱用車馬送到城外的私港去。
從前只是在濟南,濟寧這樣的富庶地方才有的錢莊票號也是開了不少,提供運輸私鹽的車馬行也是紛紛出現。
相對的,服務商人們和各色人等的酒樓,青樓,賭場和茶館,客棧等等紛紛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紛紛的出現,本來也應該出現幫會之類的組織的,而且確實出現了,而且在市面上頗為的橫行。
半個月後,所有城內青樓,賭場,還有私鹽押送以及等等做的黑色生意的頭面人物都被叫到了城外,一百七十名潑皮無賴,登州大營一天之內全部抓來,在董家莊原來的廢墟那裡,集體的砍頭。
然後,登州太平,各家都是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買賣。
現在的登州翠玉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酒樓,凡是私下還是官面上需要上檔次的接待都是在這裡面辦理,至於最好的客棧,現在還沒有什麼定論,總得來說,順通,利來和迎客三家大客棧算是最好的三家。
來往的商人不缺銀子的都是在這裡面居住,每天迎來送往的都是頗為的熱鬧,到了每年的七八月份的時候,總是客商最多的時候,一是海上大量的出鹽,二是,走私也是最佳的旺季。
順通客棧開在翠玉樓的斜對面,也是頗為氣派的三層樓,門口迎客的是出名的知客魏去邪,對待客人那是極為的有眼力,不管是對誰都是把握的客客氣氣,他的工錢也是頗高,居然和櫃上的賬房差不多。
八月的登州太陽也是頗為的毒辣,魏去邪坐在門前的長凳上面,一大眼看著一輛馬車和幾匹馬停在了門前,他這裡拿著手巾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大腹便便的商人笑道:
“這位爺,快裡面請,敢問有幾位?”
話雖然是問著這個商人,可是眼睛卻看著後面,這樣派頭氣勢的商人,都是身邊的管家打理一切,沒有想到那名商人卻自己開口說道:
“十二個……“
魏去邪在那裡愣了一下,不過這個時間很短,他極為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在那裡開口說道:
“裡面請,裡面請!”然後扭頭衝著裡面喊道:
“十二位,夥計們伺候著!”
一句響亮的話語喊完,裡面快步的跑出來幾名夥計,引領車馬的引領車馬,幫著拿行李的拿行李,簇擁著這些人朝著裡面走去,走在最後的那名夥計被魏去邪一把抓住,貼近了說了些什麼。
那名夥計臉色平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點頭,然後跟著這位客人的隊伍跑了進去,這麼熱的天氣,總是要安排客人們洗個澡,這也是大客棧提供的優質服務,被魏去邪叫住私語的夥計一直是在那裡忙前忙後。
到了晚上,魏無邪看著店裡面的事情都已經是差不多了,自己跟著櫃上招呼了一聲,悠然的走出了客棧,他在登州的南城那邊租了個小院子,也沒有什麼家眷。剛出門口,白天說過話的那個夥計跑了出來。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恭敬的問候了一句:
“魏老哥,回家歇息啊?”
“今天忙的差不多了,回去早點睡了,你這是?”
“今天白天來的那些客商叫我去翠玉樓點幾個菜過來,我這就去招呼一聲,免得去晚了耽誤。”
魏去邪笑著點點頭,兩個人也要同行一會,走了幾步之後遠離門口,那名夥計低聲的說道:
“應該是京城裡面來的,好像是廠裡的
魏無邪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不變,開口揚聲道:
“快些去招呼吧,不用去陪我了。”
江峰的府邸也是在登州的南城,現在他們全家雖然都是搬到了煙臺山千戶所裡面,不過還是有幾個主事的人在這裡,現在鐵丁的家眷們都是在千戶所裡面
是山下的兵營之中。
這裡的住著的人身份在煙臺山頗為特殊,不是鐵丁也不是那些各地招募的兵馬也不是微山島劉家的族人,而是楊家幾個年紀頗大的獵戶還有趙秀才的一個兄弟都是居住在這裡,平日裡面也不出門。
第二天一大早,那名大腹便便的客商就帶著下人們出城了,真正貨物的大宗交易並不是在府城裡面進行,而是在原來董家莊的位置上,那裡現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