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伺候一下農田,其實田地裡面收成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更多的是一種消遣,司馬從事的收益比起農活來可是要豐厚太多了。
從中心另一個院子出來的那個老頭,卻說的是一口略帶魯南口音的官話,為人和氣,經常是在民衛裡面溜達,儘管快要出民衛的時候,就會有人過來把他攔回去,不過他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意思,後來也是把範圍判斷了清楚,自己也不走的太遠。
民衛裡面的人可以說是來自五湖四海,彼此雖然是陌生,可也是知道在這種異鄉地方,彼此的子弟還是同僚,也需要彼此的幫扶,大家的關係還是相處的很不錯。
對待外人也不像是在大明的時候,那樣的戒備和陌生。所以這名老者在村子裡面走動了幾次之後,大家開始逐漸的接近起來,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特別的喜歡孩子,而且各家各戶的還發現,老人居然還懂得詩書,算是文人,大家的敬佩又是高了一層。
慢慢的接觸下來,老者自稱姓王,三十三衛年紀小的就是叫他王老伯,年紀大的就叫王老哥,時間長了,更是發現這個王老伯不光是懂得詩書,而且對於農事水利也有不少的瞭解。
這可更是稀罕人物了,讀書人知道農事,三十三衛那些人家看到那個院子周圍種的莊稼確實是比起自己種的要好一些,現在各個民衛的居民耕種播種,都必須在農官在指導下面的進行,已經是比當年靠天吃飯的時候強出許多,不過那個王老者的伺候莊稼的本事顯然更厲害。
就連負責三十三衛的農官也曾專門的去學習技術,不知不覺之間王老者在三十三衛的地位越發的高了起來,民衛裡面的人也都是願意和他接近。
只不過,那個院子裡面,看起來正常而且招人喜歡的也就是這一個,其餘的人,那幾個好像是王老者隨送,總是一起種地的四十多歲的幾個人,偶而出來一次,臉上連個鬍鬚也沒有看起來陰陽怪氣的,大人小孩都是感覺不舒服,也不願意上去打交道,還有據說是王老者的幾個兒子,總是滿臉的憤懣神色。
在最開始的一年多的時間,往往半夜的時分,在民衛的道路口那裡就是有人吆喝和打鬥的聲音,來回的折騰幾次之後,漸漸的晚上才是安靜了下來。
本身這個村子的人都是見過市面,而且自家的子弟在那種做隱秘之事的地方當差,也曾經是在子弟在家的時候,也私下裡面問過,不過這些人都是不知道院子裡面到底是誰,他們只是認出來在村口攔住王老者的那些人都是都督府親兵衛隊的人。
至於那個整天叮叮噹噹的院子,這些司馬從事們雖然是不願意多說,不過卻也是指知道這個煙火升騰叮噹作響的院子的名字喚作“密器坊”,其他的話就不願意多談了。
隨著時間過去,漸漸的三十三衛的人逐漸習慣了兩塊區域的存在,那個所謂的“密器坊”防範極為的嚴密,大家都是自覺的遠離。另外一個院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外面有看守的人,有一大圈的木柵圍住之外,卻也和外面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日久天長了也就是懶得理會。
在一年後,大家慢慢的適應了王老者的存在,不過從院子裡面走出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與和氣滿臉笑容的王老漢不一樣,他滿臉鬍鬚,十分的壯碩,渾身上下也沒有什麼邊幅可以講,看起來到像是野人一般。
不過這樣的野人身上沒有一點野人的野性,或者說這麼壯實的漢子所應該有的武勇之氣,自從從院子裡面出來了之後,就雙眼空洞的坐在牆根,或者是爬上高處呆呆的看著遠方,也不知道有什麼心事。
開始三十三衛的居民還以為這個人和王老漢有什麼親戚的關係,沒準也是王老漢的傻兒子之類的,後來才看出來不是一路人,偶而那個野人模樣傻漢子坐在外面,和王老漢一家人打個照面,不是漠然相對,就是怒目而視。
如果不是民衛裡面有士兵在管理治安,估計早就是彼此之間起衝突了,相對於王老漢一家不能出民衛的規矩,對這個“野人”的管理就寬鬆了許多。
他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身前身後的肯
十幾個人跟上,就好像是護送,或者是監視,或者是
嘉靖十八年的五月,朝鮮半島是氣候最好的時節,溫度適宜,豔陽高照。三十三民衛的民官和收支文書,團練使都是忙碌了起來,三十三衛周圍的民衛都已經是被划進了各個的鎮之中。
只有三十三衛還是保持著民衛的狀態,而且還有些慢慢擴大的趨勢,民衛官員把大多數的人都是叫了出來,修繕道路,清掃衛生。
這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