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十三的手段,刀疤暗自咬牙。
郭正陽也開車跟在葉天的後邊。
“玫玫,咱們現在去哪?”葉天慢悠悠的開著車,大手放在柳玫彈性驚人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著。
柳玫的面色一片桃紅“天號。去外灘吧,我想到那兒去看看。”
“好!”葉天一把方向盤,路口的道路指示牌上清晰的標示了外灘的方位。
夜色深沉,三輛車相隔幾個車位。彼此看不出任何聯絡,向著外灘的方向駛去。
中間有一段道路由於正在施工,路過的車輛尤為稀少,葉天由於不熟路況,還是這麼不緊不慢的朝前開著。
略顯清冷的道路,並沒有讓葉天與柳玫感到壓抑。開啟車窗。他們靜靜地享受著兩人獨處的分分秒秒。傍晚略帶涼意的微風從他們面前拂過,讓人感到尤為清爽。
行到道路的轉角處,金盃麵包突然加大了馬力,超越了葉天的寶馬,而後一個緊急剎車,把葉天的逼死在了路旁。
本能的一腳踩死剎車板,葉天的腦門都快冒汗了,哪有這樣開車的?壓著別人的車玩急剎?
兩輛車車頭車尾不到二十公分。葉天拉下手閘。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你們怎麼開車的?難道……”葉天剛嚷到一半。一隻拳頭便飛快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他本能地一偏腦袋,但依舊沒能完全躲過,拳頭“砰”地一聲砸在了他的腮幫。
頓時感覺腦袋一沉,葉天本能地判斷出了事情的蹊蹺,剛抬手準備回敬對方。但對方緊接著的幾拳卻遏止了葉天的反擊。
胃,胸兩個部位接連受到猛擊,使得葉天短暫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滋著嘴,捂著胸口徐徐蹲在了地上,他感覺呼吸漸漸有些困難,腹部一陣接著一陣抽搐。
柳玫坐在副駕駛座上呆呆的望著眼面前的情彤,良久才發出一聲驚叫。
可那時已略有些晚了。一個黑胖的身影飛快地開啟了寶馬副駕駛的車門,兩隻毛茸茸的大手把柳玫纖細嬌弱的身子整個提了出來。
“別嚷,要不老子要了你的小命。”刀疤沉聲嚇道。
冰涼的槍口對準柳玫仍有些不聽使喚的大腦,槍口的冷意讓她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
而另一頭,劉猛則朝著蜷縮在地上的葉天,“磅,磅”補上了兩腳。大幸的是,這兩腳都沒有踢上要害。
“操!快給我上車!”把柳玫塞進了麵包,交給後坐的手下,刀疤從後甩了劉猛一頭託。
“這男人?”劉猛不甘地問了一句。
“你管他那麼多,這男人可不在我們的計劃當中。”
又是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刀疤手中垂著的槍口本能地往上抬了起來,但還沒等他完全弄明白,就瞅見一輛三菱吉普閃電般的衝近他的身前,四輪在他身前猛地“抱死”,順風的關係,一股膠皮燒焦的氣味直衝鼻孔。
距離刀疤身邊不足三十公分,三菱車穩穩的停住。刀疤還沒來的及做規避動作,三菱車右邊的車門已猛地打了開來,開啟的車門帶著一條絢爛的弧度,兇狠地撞擊在刀疤持槍的手上,一聲沉悶呼痛聲,刀疤手裡的“仿五四”“乓當”飛出了幾米外。隨之而來的是一條人影,閃電般的撲向了仍捂著手腕沒能加過神的刀疤。
畢竟是久經沙場,刀疤本能一個後退。踢向他頸部的一個鞭腿帶著尖銳的風聲掠過,刀疤感覺自己的面板上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面前這人的鞭腿實在太過可怕,如果被掃中,刀疤相信,他絕對有直接進殯儀館的可能。
就在郭正陽連續攻擊刀疤的同時,何鋒業已竄到了金盃的車門前。趁著車內人還沒回過神的工夫,接連兩個手刀,使得車內兩個大漢就此失去了抵抗能力。
何鋒小心翼翼地把柳玫扶下了車。這時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的葉天,趁著劉猛不留神的當兒,從後面緊緊鎖住了劉猛的咽喉。出手之毒辣,使得劉猛不得不為自身的小命憂慮幾分。
“你們是錢師長的人吧?”葉天還有些乾咳,一股胃酸從腹部反上喉嚨,那個難受勁使葉天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您是?”郭正陽正聲問道。何鋒則從葉天手上接過了對劉猛的控制。咽喉所受的威脅解除以後。劉猛不安分地蠕動了幾下身子,似另有圖謀。
何鋒二話沒說,喀嚓一聲,便把劉猛的右臂給缷了下來。
劉猛頓時捂著脫臼的胳膊哀號不已。葉天瞧著十分解氣。但出於身份,他並沒有上前施以老拳。
柳玫則一個燕子飛身,投入了葉天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