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鍛鍊身體吧。“白蘭回答很乾脆:”不玩,太累。“拎著熱水瓶走了。莜懿說道:”瞧白蘭這幅小樣,我想到以前看過一個電影,兩個美國女孩得了“虐食症”。她們關上房門拼命饕餮,然後再讓食物嘔吐出來,以致這種虐食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她們張著病態的大眼晴彼此問“我更瘦了嗎,我更瘦了嗎?”莜懿睜大眼睛,做著誇張的動作。晨曦笑得前仰後合擦著眼淚捂著肚子笑道:“莜懿,你太可愛了,我愛死你了!”
球忽高忽低,在她和莜懿之間飛來飛去,兩人奮力起跳,扣殺,奔跑。突然球落在一隻黑色鋥亮的皮鞋上,鞋的主人停下腳步,彎腰拾起腳上的球遞給了晨曦。
晨曦驚呼一聲:“吳建輝!是你。”她手足無措地看看莜懿又看看吳建輝。莜懿很西方化的聳聳肩:“解放軍同志來了,好了不打攪了。”說完,很善解人意地從晨曦手裡拿走球拍,回頭對她倆意味深長一笑走了。晨曦緊張不安地環顧四周埋怨道:“你來幹什麼?”
“我正好……路過。”他說話時有著短暫的遲疑,雖然立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短短的五個字,從他嘴中分兩次困難地說出,卻徹底地出賣了他。就連傻子也知道,不是真的,他撒謊的水平實在很濫。上次他送書給自己,讓白蘭那麼痛苦,眼下如果讓白蘭知道他是專門來找自己的,不知又會鬧成什麼樣子。想到此,晨曦立即說道:“白蘭剛去開啟水了,我去喊她。”在她說這話的時候,莜懿又回了一下頭。
吳建輝聽後蹙起眉頭:“我不是找她的,只想見見你。”簡短的幾句話表明他的來意,讓晨曦心頭一暖同時又心驚膽戰,她緊張的四周環顧,所幸莜懿走遠了。
兩人走在校園內,英氣逼人的面孔和挺拔的身板外加一身橄欖綠,在校園裡很是惹眼,晨曦感覺到一雙雙注視的目光,別提有多緊張了,他似乎全然不知,抬手看看腕上的手錶,顯然是掐準了時間,對她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吃飯了,今天我請客。”
兩人在一傢俬營餐館內,挑了臨窗的餐桌旁坐下,晨曦想到白蘭,一直把自己當作最好的朋友,記得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對她嫣然一笑,大方地說道:“你好晨曦,雖然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特別投緣,我們交個朋友吧。”在此後的日子裡,白蘭總是認真的做著改變自己的著裝的工作:“晨曦,你的氣質不差,可你的衣服真土,穿我這件吧,八成新。”自己當時笑笑,沒有穿,自己骨子裡的自尊心是決不會穿的。可並不介意她對自己的評價,暗自思忖,等以後有錢了,我也要好好裝扮自己,到那時你再看看我到底土不土氣。
想到此晨曦向正在看選單的吳建輝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土?”吳建輝將選單遞給了服務員,一臉驚訝,顯然她的問題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他笑著說道:“土,清新的泥土氣息,但願你永遠不要失去這份土氣。”
他的話譭譽參半,晨曦還是沒有找到答案,土就土吧。又想著白蘭要是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正在同她夢中的白馬王子在一起,該是多傷心。想到此她皺著眉頭:“你不該來,讓白蘭看見不好。”正在埋頭吃飯的吳建輝抬起頭不解地問:“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晨曦很乾脆地回答:“白蘭愛你,看到我們在一起會給她造成誤解,和你在一起,我心理有負擔。”吳建輝直視她的眼睛正色道:“晨曦小姐,我和白蘭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是白蘭的私有財產。”
晨曦挑挑眉以一幅挑戰者的語氣說道:“吳建輝,大學的生活 (炫)豐(書)富(網) 多彩,可我和別人不同,我沒有時間和你風花雪月。”她想到了白蘭,她狠起了心腸。
吳建輝將面前的碗向前推了推,表情依舊波瀾不驚,眼睛深不可測,幽幽閃著狡黠:“誰想和你風花雪月,我只是路過這裡,我好心請你吃一頓飯,我有錯嗎?”
晨曦聽完一臉驚愕,搞半天自己是自作多情,可剛才他明明是說想她才過來的。
“那我去找白蘭,告訴她你來了,你們有些日子沒見面了。”晨曦不由分說便起身走了出去。
吳建輝目送著晨曦急急地走了出去,坐在座位上沒有起身,笑著搖搖頭。當晨曦將白蘭找來的時候,他早已離開了,白蘭一雙眼睛幽怨地看了晨曦一眼,晨曦百口莫辯,他和吳建輝可是剛剛在一起吃的飯啊,這能不讓白蘭心生芥蒂嗎。
我不是白蘭的私有財產
在女生宿舍北面的那塊空地上,晨曦和室友莜懿正拿著羽毛球拍站在那兒。此時白蘭拎著熱水瓶從她們身旁路過:“白蘭,來打羽毛球”!莜懿對白蘭招呼道。白蘭皺皺眉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