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獸盡數馴服,不再逃竄,衝撞。也不知她用的什麼法術。
一盞茶工夫,便騰挪出一片地方來。動物們也都大抵乖乖停了下來。
胡雪歸和張隨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猛獸居然被這麼一個柔弱女子全部馴服。幾千人眾頓時全部移至文建峰薛英身後,布成五個千人隊。幾人這才看清,原來對方竟有五千教眾前來。
薛婉走到胡雪歸身前,從懷中掏出又個小瓶來,又從其中一瓶中拿出兩枚丹藥,交給胡雪歸道:“這兩枚‘百蟲百獸丹’拿好了,你和雲兒一人一粒,含在口中,任其自己化去,一日之內不會有蟲獸近身。還有,這瓶‘百蟲百獸丹’現在還有二十八顆,你拿去了,半個月之內每日一顆即可沒事了。這兒還有一瓶‘奪命百獸丹’能從百獸口中奪回性命,一天一粒,六六三十六天之後,方雲該會保住性命。這瓶裡面則剛好三十六粒,一粒不多,要當心用了,千萬一顆都別弄丟了。手上的傷殘還得到鎮上去尋醫治好。你們快走。”說罷又走到張隨聲面前,遞給他一瓶“百蟲百獸丹”,小聲道:“姓張的,我薛家兩次救你性命了,你怎生報答?”
張隨聲接過瓶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漬,沒有說什麼。突然跪倒在地,道:“若有差遣,唐門上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好,只是現在沒你的事,這個你拿著,一天一粒,半個月後就該沒事了。現在先吃一粒保命,含在口中,任其化去。”
張隨聲站了起來,道:“多謝薛女俠救命之恩。”
“你快和姓胡的一起離開。”
胡雪歸將一顆百蟲百獸丹放入方雲口中,然後揹負著他,向山下行去,張隨生緊跟其後。到得山下,那兩匹馬早已只剩下骸骨了,定是被那些猛獸吃了。
薛婉回過身來,冷冷道:“姐姐,你待我不薄啊。”
眾人懼他厲害,一時不敢過來,眼看著張胡方三人離去,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攔住。
薛英好半天才道:“怎麼樣,這個教主之位本來便是我的,別忘了我比你大,憑什麼你做教主,我卻只是個綠竹壇主?還有,你遲遲不報父仇,這又算什麼?”
“你報了麼?不都是我報的麼?你當了教主不說,居然又將這教主之位拱手讓給一個外人,而且是一個野心蓬勃的叛徒!就憑你這樣,也做教主?當初是爹的遺言說讓我當的,是我非要當的麼,這個教主不當也罷,只是若叫這種人當了,只怕爹爹在天都難以瞑目了!”
“呸,你憑什麼做,我至少還是爹的親生女兒,你是什麼,你只不過是個野種,不知道哪個賤女人勾引我爹爹,生下了你。”
薛婉哪裡忍受得這個氣,大叫著衝了過去,厲聲道:“你罵誰是野種?”
文建峰冷冷道:“你與她廢什麼話,直接手底下見真章罷了!”薛婉好快身手,話音剛落便欺至薛英身畔,探手抓去,正好抓住她前襟。
薛英受制於人,卻哪裡還敢嘴硬,不敢說話了。
文建峰哪裡料到她會這麼快的身手,還沒來得及相救,薛英便已經受制於人了。也不多說,退在一邊靜觀其變。
薛婉見她不理,左手橫地拍出,向她臉上拍去。“拍拍”兩聲脆響,打在薛英雙頰上,怒道:“野種罵誰?”
薛英只是死命不張口。
薛婉突然掐住她脖子,大聲道:“你們給我退下,誰敢亂來,我就掐死她!”
文建峰笑道:“這麼個小角色,你儘管殺了便是,何須向我來請示?”
薛英先前不敢動手,也無從動手,如今生死攸關了,如何受得?忙伸足橫掃過去,卻被薛婉搶先一步踢來,足尖正中薛英腳底曲池穴,只疼得薛英哇哇亂叫。
薛英自是不肯罷休,揮手打來,被薛婉搶先拿住手腕,一招分筋錯骨手,一折,直疼得薛英眼淚都擠了出來。另一隻手居然還不省事,也跟著猛捶過來,被薛婉一拿一折,一樣地脫了臼去。立時痛暈了過去。
薛婉單手提起薛英,向前走去。那幾千人中間讓出一條道來。讓薛婉走了出去。文建峰見狀,攻了過來,一雙肉掌。薛婉看都沒看,一掌揮了過去,一陣紅色的煙霧。向西北行去。遠遠傳來一個聲音:“迴雪寶頂來找我!”
等到紅色煙霧散去,文建峰才領著五個千人隊向西北行去。
薛婉好快身手,一個人很快便將眾人全部甩開老遠了。當先一人三天之內回了萬獸教總壇——雪寶頂上,正德殿內。
正德殿外,數十人守衛著門,見了薛婉提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