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名過來之人所打的暗語手勢,柳銘心卻是看了個正著。
柳銘心自然知道對方所打手勢的意思,估計眼前荷官是讓對方把自己這邊的情況,直接報告到賭場管事之人那裡。
其實早在剛才柳銘心連續兩把都壓中的時候,那名女荷官就已經暗中按下了輪盤底部的一個紅色按鈕,只是不知道是不賭場的訊號傳輸裝置除了什麼問題,很顯然那名荷官所發出的訊息並沒有傳達到應該傳達的地方。
而且柳銘心也已經暗中觀察過眼前荷官手中的籌碼數量了,那些籌碼加在一起組起碼還有一千多萬,對方根本用不著多此一舉,非得讓然特意到櫃檯那邊去取籌碼過來,對方現在很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
當然,柳銘心也沒有揭發對方隱報籌碼數目的事情,他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要引出這家賭場的背後老闆,然後再狠狠地捲走大量賭場的資金,雖說一會兒過來的未必會是賭場的老闆,但是隻要與賭場的高層接觸到,柳銘心的目標就已經達成了一半兒。
“沒關係,這點兒時間我們還是可以等的,不過你們賭場在籌碼的及時供應方面還是有些滯後啊,現在只是幾百萬而已就已經出現這種要讓顧客等候的情況,如果是更大金額的賠付,那豈不是要等上更長時間。”
柳銘心現在是沒話找話,既然對方跟自己耍小心眼兒,那他自然要反過來回敬對方几句,隨口調侃對方几句,應該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個……”那名美女荷官被柳銘心說的有些心虛,不過沒等她解釋什麼,卻是有人主動過來幫她解圍了。
“這位先生說的是,我們這家賭場確實還有一些不足的地方,今天先生能直言不諱地提出來,這是我們賭場的榮幸。”說話的是一位面相慈善,年紀大約在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知先生你是?”看這眼前陌生的中年人,柳銘心先是遲疑了片刻,然後很是客氣地詢問道。
“本人傅龍,正是這家地下賭場的老闆,剛好路過這裡,就聽到了先生你的這段言論,這讓我深刻認識到賭場的不足之處,如果先生覺得在這兒玩兒的不盡興的話,可以到我們賭場的貴賓室裡,那裡面都是像先生你這樣喜歡賭大一點兒的人,我想應該能夠符合先生你的要求。”
傅龍一眼就能看出柳銘心是來者不善,如果讓柳銘心繼續留在輪盤區的話,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讓一個極為精通輪盤玩兒法的玩兒家在這裡不斷圈錢,自己這個地下賭場到時候也就不用繼續開下去了。
“正合我意,既然是傅老闆盛情邀約,我自然不能駁了你這個面子,傅老闆前面帶路吧。”傅龍的出現本就在柳銘心的預料之內,既然現在已經成功吧賭場的老闆給吸引了出來,柳銘心自然是順破下驢,進入到貴賓間中好好會一會這家賭場的高手。
柳銘心心裡明白的很,傅龍嘴中那些喜歡玩兒大錢的人,根本就是賭場裡專門兒用來對付像自己這樣的賭術高手的。
“這個不急,不知先生您貴姓,一會兒我們上到貴賓間之後,我也好給您和那些貴客做個介紹。”傅龍並沒有急著帶柳銘心上樓,而是直接打探起了柳銘心的根底。
“貴姓不敢當,免貴姓柳。”柳銘心知道傅龍這是在拖延時間,好讓上面準備好對付自己的人,想給自己演一出請君入甕的把戲。
不過柳銘心並不在意對方給自己設定陷阱,有著魔筆和鬼僕的幫助,柳銘心根本不在乎對方在上面究竟給自己安排了什麼樣的天羅地網,他現在更多的是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
“原來是柳先生,幸會幸會,這次上面幾位老闆選擇玩兒的是骰子,就是不知柳先生對於骰子是否精通了。”傅龍有些試探地問道。
“骰子嗎?也還好吧。”聽到傅龍的話,柳銘心故意裝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模樣,然後接著說道:“難道就不能改成其他玩兒法嗎?我覺得百家樂就不錯,你看呢?”
“不好意思柳先生,樓上所有人都主張要玩兒骰子,如果因為你一個人想要玩兒百家樂就讓他們放棄骰子的話,他們是不會答應的。”柳銘心的表演成功騙過了傅龍,聽完柳銘心的話,傅龍主觀上直接認為柳銘心在骰子方面並不擅長。
“好吧,那骰子就骰子好了,正好我這段時間想全面提高一下自己的實力,那就和上面幾位好好學習學習。”
傅龍打的什麼算盤,柳銘心十分清楚,既然對方這麼費心打聽自己的情況,那自己就好心告訴對方好了。
“柳先生,我們兩姐妹和你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