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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面的樣子——“再加十個”。

小廝快哭了,垮著張臉出了門,恨不得抹一把淚……主子真是愈發陰晴不定,喜怒難測了!

他喜怒難測的主子在這日夜裡卻是好生喜了一回的。

可能是白日間沒見到那兩枚青杏的遺憾,將這遺憾帶到了夢中。果然在夢裡他就見到了一樹密密麻麻的青杏,琳琅滿目擠擠滿滿,恨不得比杏葉還多,他滿心疑惑:今年的杏子雖結得挺好,只是說不出的失落……還不如他自己放桌上那兩小枚哩。

都怪那多事小廝,幹|他何事?也不知那兩枚尤帶絨毛的小東西去了何處?怕是淪落到雜物間垃圾堆了吧?夢裡的他恨得咬牙切齒,二十個板子便宜那小廝了!

不過,轉瞬之間,那成片的青杏卻又不見了,只見得著枝頭上掛了兩枚孤零零的小果果,在燦爛的春光下隨風晃動,仿似那小兒笑眯了的星星眼,還調皮的對著自己眨了眨……嗯,真好,她不害怕自己了呢。

才想到她,樹上又見了她,仍是白日那身白玉蘭的裙子,胸口扎得緊緊的,那片白裡透粉的胸前肌膚愈發呼之欲出了,他想起自己埋首在那處的香味來,只恨不得她未發現,自己多沉迷一會兒,最好是一直沉迷下去。

咦……怎又見了那片白裡透粉的嬌|嫩了?他來不及想自己在何處,只覺著胸內清氣不足,累得他心口砰砰直跳,且心累也就罷了,身上居然還發起熱來,有股熟悉的熱氣從少腹升騰而上,順著任督二脈直上頭面……

就是在夢裡,他也覺得身上發熱,腦內仿似被那片嬌|嫩充滿了,好似又是空空如也……不行,自己怕是中毒了!他強行運力,想要將那片熱毒之氣壓下去。但熱氣一被壓下去,下面那處卻是抬起了頭,那股熱毒之氣怕不是喚醒了甚威風?

他曉得那是什麼,記不清有多久未“排毒”了,憋久了是會傷身的,過幾日,過幾日|他要……咦?他要什麼?

他腦袋昏懵,又不記得自己想了甚……因為突然他懷中又抱了那小兒,不,不是小兒了,是小姑娘。是她又從樹上跳下來了嗎?怎這般冒冒失失,也不怕傷了腿,她的腿那麼細,心裡想著那眼光就不受控制的往下……他的心又顫了顫。

她居然未穿襯褲?不對,這東京的春日還冷冽著,她自來受不得寒氣,怕不會不穿襯褲的。

那那腿卻是細白異常……他下意識的就要伸手摸一下,看看她可覺著冷,若冷的話自己還是早些送她回房罷。

只是……手才觸到她冰涼的肌膚,他體內那股“熱毒之氣”一瞬間就將他掀翻……他打了個激靈醒來。

外面天色還黑著,冬蟲出洞,“啾啾”的吵著,他深吸一口氣將心跳平復下來,感覺到那處逐漸轉涼的溼濡,他深深嘆了口氣。

自己這是怎了?祖母遭難他都未做夢,卻是被那兩枚青杏惹得做了場胡夢。是的,他覺著自己這場胡亂的夢境全因那兩枚青杏而起,看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日間還未看夠的果子,夜裡就來招惹他了。

唉,這磨人的青杏!

只是,做夢也就罷了,怎還與那小兒沾上關係了?她還是個孩子,自己……唉,果然段麗娘未說錯,他竇元芳就是個偽君子,不但有了不臣之心,還對晚輩生了齷齪心思。

雖知心思不對,但他內心深處又暗自慶幸:好在她還是個孩子,並不曉得他的心思,他只消控制好了,將那不該有的想法按下去了,日後還是能做她叔父的。

尤其她現成了胡叔微的乾女兒,倒還正是自己侄女了。只是,想到胡家老夫人與自己祖母成了姐妹,他又與胡家幾兄弟兄弟相稱,自己是她的叔父……這關係,他只覺頭大。

元芳在床上靜靜躺了會兒,靜下心思後,眼見著也要至卯時了,打會兒拳也就到上朝時辰了。況且,接下來這毒物來源亦要追查清楚的,竇家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但自他走後,那還未捱打的小廝又來與他收拾床鋪,見了那換下的褻褲,又大著嘴巴與師傅竇四說過,竇四曉得,那竇三自然也曉得了……於是,接下來一日,安國公府二郎君房裡的奴才們都不是滋味:二郎都二十四五的人了,也忒委屈自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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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忍冬

回了胡府的江春,除了得到胡老夫人一頓讚賞並滿滿一盒子首飾外,就是那素來眼高於頂的三夫人廖氏,亦給了她個好臉色,順勢送了套金鑲玉的頭面與她。

江春自是心安理得接下,畢竟,今日的胡家可是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