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茵沒有給容稜、柳蔚說話的機會,因為,他們又吵了起來。ggaawwx
說來說去,都是繞圈子。
李茵非君不嫁!
李君就不讓她嫁!
容溯偏在旁邊兒添油加醋!
容稜幫著柳蔚說一句,容溯就要堵一句!
總之,就是各種搗亂……
柳蔚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再吵一會兒,都快用晚膳了。
柳蔚走了出去,再回來時,身後跟著兩隻。
一大一小,咕咕與珍珠。
柳蔚朝幾人一指,下令:“把他們都給我攆出去。”
兩隻得令。
咕咕撲扇著巨大翅膀,兇狠的朝著陌生人李君撲去,珍珠則飛到半空,對著它早就看不順眼的容溯拼命啄。
不消片刻,李君已被大鳥攻擊的東倒西歪,髮束亂了,衣服亂了,臉上還掛了彩。
容溯也沒好到哪兒去,他鐵青著一張臉,一邊拂袖想隔開珍珠的靠近,一邊又被珍珠咬住了頭髮,一扯,整個頭皮都麻了。
李君受不了了,開始對著咕咕罵髒話。
容溯則跑到容稜身邊,假裝避難,實際是誘使珍珠這個黑毛飛畜連容稜一起攻擊。
容稜冷哼一聲,直接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容稜擺脫亂局,站到了柳蔚身邊,柳蔚抬眸,卻是看向另一邊的李茵,對滿臉茫然的李茵道:“你先回去。”
李茵不顧三王爺也在場,輕聲說道:“明晚子時,京都正街一品樓外,不見不散。”說完,臉頰微紅。
柳蔚沒做聲,但表情有些木。
咕咕與珍珠不辱使命,很快便將狼狽不堪的外來者趕了出去,李茵只得同他們一道走。
李君與容溯出了三王府大門,幾乎立刻上馬車,惟怕他們此刻的模樣,讓街頭百姓看了去。
李茵卻十分不捨,一步三回頭,一直往王府裡瞧,似乎多看看,就能再看到心上人的身影。
兩輛國侯府的馬車,倉促離開。
柳蔚站在門外,深深地嘆了口氣,肩膀上,是珍珠正蹭著她的耳朵以求表揚。
柳蔚颳了刮它的小腦袋。
柳蔚壓下心事,打算回後院與容稜再談談,卻一轉頭,就瞧見容稜站在身後,手上還拿著張裘皮。
“初春風冷。”容稜說著,將裘子套在她身上,牽起她的手,往王府內走。
柳蔚隨著他走,邊走,邊問:“依你看,我明晚去不去?”
容稜一改早上的淡定捉弄,冷靜說道:“不去。”
柳蔚也覺得不去是最好的,一來,她不可能與李茵私奔,二來,她若出現讓旁人瞧見,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李茵一直等呢?”對於李茵,若能溫和處理,柳蔚不想鬧得太難看。
容稜頭也沒轉,聲音中帶著一股冷硬:“她如何,與你何干?”
話是這麼說,但……
算了,還是派人去一品樓外盯著罷,相信若是等不到她,李茵自個兒會回去的。
看來,自己果真是越發心軟了。
以前,她的心思要硬許多,但現在……
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柳蔚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這個孩子讓她變了,內裡,越來越柔軟。
既然打定了主意,不管李茵,柳蔚自然就將事情全權交託給容稜,容稜懶得管李茵,事情自然就全權推給容溯。
解決了一樁事,柳蔚又回到了自個兒屋子裡,拿起荒廢了一日的繡繃子。
柳蔚現在繡花繡得比之前好了,繡出來的花,一看就能看出來是花,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柳蔚因此有些得意,自信滿滿。
而明香看柳蔚這麼有幹勁兒,也不好意思說,其實公子繡的還是看不出是花,但惜香命令過大家,必須說認出來了,那就是花,不能讓公子心情不好,公子喜歡繡花,就讓公子開心的繡,不能打擊公子。
明香覺得有道理,就聽了,然後手把手教大妞**睜眼說瞎話。
現在大妞**撒起謊來,已是看不出明顯異樣了,明香覺得自己教導有方。
這樣悠哉的日子,維持了兩日。
第三日,柳蔚的繡繃子,又放下了。
聽著明香急急忙忙的稟報,柳蔚的表情,越發難看。
“李茵失蹤?”柳蔚不敢置信的問。
明香點頭:“外面都傳遍了,